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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现在这老屋,轮不上陈伯他们来卖,而是按照约定,这老屋应该还给狗剩才对。

而按照陈伯的描述和他本身的性格,他也不像是那种私吞别人财物,做一些昧良心事情的人。

“狗剩是不是不在了”

张亚明突然说了一句,其实这也许就是刘家老宅的故事,房子是不错,但是房子的主人,却都是诡异的死亡,没有任何的预兆。

不对,按照陈伯的说法,刘自强和妻子死的时候,却是最反常的,什么都知道一样,好像是知道自己的死期。

这才是这宅子最大秘密吧,试问世间那个人,身体本来健健康康的,却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亡

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没有人能知道自己的死期,你不能,我也不能,谁也不能,除非,除非

张亚明都不敢想那个事实,因为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对,狗剩不在了,我没有尽到我的责任,我对不起刘家的人,我快要死了,这房子我也守不住了,我也不想让我的孩子背上这个包袱,本来想卖掉,有人用心的照顾这房子,可是,可是”

陈伯突然抬起了头,冲着他们苦笑,眼泪就啪啪的落下来,简直就止不住。

他的感情太复杂了,悔恨一直伴随他很多年,就是要死了,他都没有能放下这个包袱,也许真的只有到他死,他都死不瞑目。

“故事我都告诉你们了,其实我也知道,你们是不会买这房子的,毕竟刘家的人死的蹊跷,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我死了就把那房子一把火都烧掉,然后我带着那房子,去地下见我那可怜的弟弟”

陈伯说到这里的时候以及泣不成声了,而他的儿子则不住的在他身后安抚他,孙子则忙着递给他一种药丸,估计是降血压的药物。

而这种情况下,张亚明等人在围在陈伯的身边,就显得非常尴尬了,他们只得先退了出来。

好在没有多久后,陈伯的儿子就出来了,然后冲着他们作揖表示感谢,因为陈伯的情绪还算是稳定,比他预期的要好的多。

他父亲每每说起刘家老宅的事情,情绪都会低落很久,而且好几次血压都会升高,这事他最担心的事情。

今天没出意外,这是几位远来的客人,还是比较有理性,没有对于这件事过多的追问,所以陈伯的儿子才会表示感谢。

“谢谢你家这两天的招待,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虽然买卖不在还是交情还在,我们对于你的父亲,还是很敬重的”

威廉操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言,非常客气的说着话,并且递过去一个红包,陈伯的儿子一愣,看了下那鼓鼓的红包,涨红了脸却是坚持不肯收。

“你们是我家的贵客,何况是我们隐瞒在先,是我们对不起你们,让你们白跑这一趟,所以这钱我是坚决不能收的,这样吧,我去帮你们收拾”

陈伯的儿子也是坚持推辞,但是这种情况下,张亚明他们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大家打算离开,因为在威廉的计划中,还有一两处房子可以看。

威廉的意思是,张亚明最好尽快的确定好房子,这样剩下的事情,他就好安排了。

要离开这个刘氏大宅了,张亚明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一下那本来有栀子花的地方,还有那个正屋,他提出能不能最后在看一眼这宅子。

因为按照陈伯最后意思,这宅子估计他想最后烧掉,既然刘家的人都不在了,这宅子也没有守住的意义了。

而看着陈伯儿孙这样孝顺的样子,估计老人临死前无论是提出怎么样的要求,他们都会满足的。

就算是烧掉这个宅子,对于他们来说,能让耿耿于怀二十多年陈伯,能走的安心,估计真的会烧掉。

也算是最后一次看这地方,最后一眼吧

张亚明的要求很快得都陈伯儿子同意,并且他还有几分的惋惜,不过领着他们再次看房子的时候,他好像也想通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

“这里是有一棵栀子花,不过在我刘叔过世后,那栀子花就枯死了,还真的是很可惜”

陈伯的儿子,看着张亚明一直盯着那原本长着栀子花的地方,他也叹息一声,说了一句自己知道的事情。

陈伯的儿子其实也快到四十岁了,所以这个老宅的事情,他也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加上陈伯一直内疚于心,所以他说不定知道的更多。

这个刘家老宅张亚明是不打算再买了,但是临走的时候,有些问题他还是想弄清楚,哪怕因为陈伯的身体,不能去问他。

但是张亚明可以从陈伯儿子的口中,还能知道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实。

张亚明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上午,杰琳和他坐在小王的车后面,他的脸色有点苍白,自从和陈伯儿子告别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想不通的地方

脸色苍白,不言不语的张亚明让杰琳很担心,她不知道张亚明和陈伯的儿子,两人最后说了些什么

“阿明,这个房子既然已经放弃了,就不要不舍得了,威廉说过,他还选定两个地方的老屋也很漂亮的,你可以看一下资料,很快就要到了”

杰琳一直都是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她来到华夏国,才发现只要跟着张亚明,哪里都是天堂,只要他喜欢,一切都是最好的。

看到张亚明闷闷不乐的样子,杰琳有点心疼,她伸出手放在张亚明的手心里,脸上满是关心。

“杰琳,放心,我不是不舍得那房子,也不是放不下,你别担心我,我是昨晚上没有睡好,有点困而已”

张亚明察觉到杰琳的不安,冲着她笑笑安慰这个一直默默关心自己的女人,而体贴的杰琳向着张亚明靠近一点,然后示意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让他休息一下。

看着杰琳关心的动作和表情,张亚明笑了,也没有矫情而是真的靠着杰琳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张亚明的眼睛虽然闭上了,但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因为他想起临走的时候,陈伯的儿子说过的几句虽然无足轻重,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非常惊讶的话语。

“我自强叔喜欢舞文弄墨,他画的画一直都是很漂亮的,以前他家的中堂画是最常见的福禄寿三星的画像,不过好像在狗剩病危的那个晚上,他又画了一副画,很奇怪的画,但是他却是执意的挂在中堂上”

“为了这个事情,我父亲还规劝过叔叔。但是他不肯把中堂画换下来,还说只要老宅在,那幅画就要一直挂在上面,还说等狗剩长大了,也要每天对着画像焚香叩拜,以后刘家的子子孙孙都得这样做”

“父亲本来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但是刘叔夫妻离奇死亡后,父亲很伤心,老宅的摆设就一直都没有再动过,特别是狗剩出事后,父亲十分自责,就搬到了老宅去照顾那屋子。”

“其实卖屋子的事情,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