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扶你回家吧,”生性善良的方梦夏说道,
“哎,好,”
孕妇挣扎着要坐起來,被方梦夏一把扶住,
“大姐,家里有药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买点,”方梦夏好心的问道,
孕妇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用了,家里有红花油就行了,”
“那行,”方梦夏也沒勉强,“慢着点,我扶你走,”
这个小区是七十年代建造的筒子楼,已经破烂不堪了,在这里住的大都是一些老人,或者是那些外地人來青港工作,单位不跟分房,手头又沒钱的人,才在这里租房子住,毕竟价格便宜,
“妹妹,你叫什么啊,”孕妇套近乎的问道,
“我叫方梦夏,呵呵,大姐怎么称呼,”方梦夏笑道,
“哦,梦夏,好名字啊,你叫我桂姐就行了,”
“桂姐,你不是青港人吧,我听你的口音跟我挺像啊,”
“是吧,我也觉得有点像,那你是哪里人啊,”
方梦夏笑道:“我是江北省,东江市的,”
“哦,你也是江北的啊,咱们一个省,我是新北市的,咱们也算是老乡了,”孕妇高兴的说道,
“是啊,真沒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老乡,”方梦夏说着话上了二楼,“桂姐,你在青港干什么工作,”
“我”孕妇张口结舌,答不上來,“我沒什么工作,全靠我老公,”
方梦夏沒在意孕妇语气里的异样,笑道:“这样啊,那也挺好的,安心的准备生孩子,对了,桂姐,你在几楼住,”
“哦,就在二楼,”孕妇顺口说道,脸上突然非常犹豫,拉了一下正往前走的方梦夏,小声说道,“梦夏”
方梦夏停下脚步,看着脸色异样的孕妇好奇的问道:“桂姐,怎么了,”
“哦,沒”桂姐脸上挤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这时,走廊尽头的一个门打开了,一个黝黑粗鲁的男子从里面走出來,看到她们,粗声粗气的叫道:“桂琴,磨蹭什么呢,赶紧进來,”一边说话,一边朝她们走过來,
方梦夏有些惊疑的问道:“桂姐,大哥在家,”
“这”桂琴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來,
走廊尽头的房间距离楼梯口只有十几米远,黝黑男子说着话,很快走了过來,
方梦夏这时候才终于觉得有点问題了,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对桂琴说道:“桂姐,反正大哥在家呢,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再见了啊,”
“妹子”桂琴出于本能的还想挽留一下,
黝黑男子已经距离方梦夏只有两米远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妹子,着什么急啊,都送到这儿了,进來喝杯水吧,”
“不了,我走了,”方梦夏转身就要下楼,
但是,已经晚了,
黝黑男子两步走到了方梦夏的身后,一把抓住了方梦夏的胳膊,
方梦夏手上提着的黑色塑料袋落到地上,惊慌的转过头,叫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请你去喝杯水,感谢感谢你,”黝黑男子露出淫邪的笑容说道,
“你放手,”方梦夏惊恐的大叫,又朝桂琴求救,“桂姐”
桂琴的表情非常复杂,伸手拉了一下黝黑男子:“大鹏”
黝黑男子反手一个重重的耳光把桂琴扇倒在地上,棉袄的扣子也撑开,露出里面手工缝制的一个棉垫,
怀孕的是假的,
方梦夏瞪圆了眼睛,连尖叫都忘记了,一把抓在大鹏的脸上,转身就要跑,
大鹏猝不及防,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事情又败露,完全撕破了脸,大鹏一拳挥出,重重的砸在了方梦夏的脑袋上,把她一拳打倒,
方梦夏被这一拳打的头晕,但沒有完全昏过去,晃了晃脑袋,就要爬起來,
大鹏上前又一脚踹在方梦夏的胸口,把刚刚快要坐起來的方梦夏踹翻在地上,
接着,大鹏上前抓住方梦夏的肩膀,老鹰捉小鸡一般把她拎了起來,
“救”
方梦夏只來得及喊出一声,就把大鹏捂住了嘴,在她耳边小声而阴狠的说道:“别叫,再叫,我就掐死你,先、奸、后、杀,”
方梦夏果然不敢叫了,只是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溜圆,
大鹏瞪了一眼刚刚从地上爬起來,脸上一个五指印,嘴角还有鲜血的桂琴,沒好气的骂道:“傻逼娘们,还不滚回去,”
桂琴不敢还嘴,目光接触到方梦夏满是怨愤的目光,赶紧低下了头,跟在大鹏的后面朝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在他们进了最里面的房间之后,才靠近楼梯的房间,一个门口才悄悄打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颤颤巍巍的小心露出个头,朝外面看了看,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又赶紧关上了门,
方梦夏被拉进了房间之后,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个房间已经和隔壁的房间打通,变成了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大房间,
在房间靠南的墙壁下面,并排蹲着五个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着布团的年轻女孩子,个个眼睛十分惊恐的看着刚刚走进來的大鹏和方梦夏,
在屋子的中间还放着一张破旧不堪,全是油渍的木桌,上面凌乱的摆着酒瓶,熟食,馒头等东西,还有钢管、西瓜刀、匕首等凶器,两个男子正围着桌子喝酒,
大鹏从地上捡起一根麻绳,熟练的绑上了方梦夏的手脚,又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布团,把她扔在了南墙脚下,跟那些女孩子蹲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