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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他”

“第二,在遭到致命一击时,你的母亲居然能够从容的用妖力将子女送走,难道站在一旁的那位刹人是傻瓜么即使他没有还手之力,亦可呼喊门外的族人帮忙”

“”

“第三,虽然我不太懂得分娩的事,但是,如果一只妖兽以为难产连人形都无法保持时,她究竟有没有足够的妖力与精神力来传送自己的子女,也是一个疑问吧”

“你的意思是”听罢石不语这连珠箭一般的三个提问,幽姬默然无语,徐徐低下了头去,只是片刻之后,她忽的冷哼一声,昂起头道,“那又如何也许他以为我的娘亲已没了反抗之力;也许我的娘亲在送走我们之前封锁了他;也许我的娘亲爆发了潜力”

“的确”石不语不为所动,不知何时,他已摇曳起象征必胜的羽扇来,“我说的是也许,你说的也是也许,所以我找到了一个证据”

“恩”幽姬身躯一颤,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盯在他的脸上。

石不语微微一笑,却又恶习难改的卖起关子,微微笑道:“我听闻,妖族中有一种传送之法,可以将人送出数里之外,端的玄妙非凡。只是,这种术法,却往往要借助他人的魂魄,而且还要那魂魄肯心甘情愿才行。不知道,这种术法,妖兽可会使用么”

“不错,我族不才,但懂得此术的却也有几位。”幽姬眉头微皱起道,“你想说明什么”

“有点耐心”石不语露出一丝笑意,顿了顿,又道,“小生又听闻,中了此术之后,那被借用魂魄的人,定会粉身碎骨,大半躯体都化为血末,只有残留下的几根断骨会坚硬如铁,赤红一片,其上还有黑色的图纹。也正因后果如此严重,这术法却施展不开,毕竟没有哪个傻瓜会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

“够了你说了半日,究竟”幽姬双眉一挑,正欲发作,忽的神情一凛,望向那墓穴,颤声道,“你、你是说不可能不可能的”

石不语沉默片刻,轻轻伸出手去,将那块方才藏起的断骨托到对方面前,叹息道:“或许,只有不可能,才能让你们姐妹二人逃出生天”

淡淡的月光下,只见那块断骨一片赤红,其上布满了细小的黑纹,石不语运起妖力微微一绞,竟是无法挫动其分毫,可见那种坚硬的程度。

“难道难道说”幽姬一把抓过那骨头,凑在眼前,盯了半晌,忽的纵身扑入那深坑中,状如疯虎一般,用手指去挖掘泥土,不消片刻,已颤抖着抓起几片断骨来。月色之下,可以很清晰的望见,那赤色之中隐隐藏着的黑纹

第一百九十七章 情之所至

与妖魔共生的科幻世界:魔都降临。

推荐大家去看这本书。

夜风微凉,带着低低的呜咽声,从山坡上略过,几片落叶,在寒鸦的嘶鸣声中,徐徐落下

黯然的寂静中,那位披头散发、跪坐在深坑中的女子,忽的长啸一声,整个人儿都伏在了泥土中,放声大哭起来,淋漓的眼泪与指尖的鲜血混在一处,浸湿了身下的墓穴

“明白得晚,总比不明白要好”石不语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搭住了她那颤抖的肩膀,柔声道,“我只想让小姐明白,即使是这世上最卑劣的种族中,也会有不应该死的人,比如,你的爹爹。而他,绝不会是唯一的一个”

仿佛被这句话打动,哭泣声微微的减弱,只是,那伏在地上的女子,却仍然颤抖着身子,没有抬头的意思。

“能够为所爱的人而死,那又有什么惋惜的,毕竟,他们的鲜血,换来子嗣的生存。”一块白色的丝巾,递到了她的手中,随后,那位似乎有所感触的男子,便在微凉的夜风中,踏着脚下的落叶,迤俪远去了。

只有那令人半知半解,却又的确发自心扉的诗句,在月光下,徐徐的传播开去,轻轻送入了她的耳中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数日时光,便在这萦绕心头的诗句中,匆匆而过。三日之后,妖族以虎面为首,与率着几名部属而来的白童子,在天照岛的古木岗处,指天为誓,便以此岗为界,将天照岛一分而二,妖族居南,兽族居北,彼此各守信诺,不得跨雷池一步,此后,若有妖敢私自入界,则两族共诛之,决不宽恕分毫。

至于那些逃亡散落的刹人,亦在被擒获后,交还给了兽族。而出乎虎面等人意料的是,当几头妖兽试图当场捕杀两三名刹人时,却遭到了白童子的大声斥责,随即怏怏的退了下去。心知内情的石不语在旁看得微微一笑,眉宇之中却又隐藏一丝忧虑。

不为别的,只为他冷眼旁观,却暗中望见那几头妖兽在后退之时,眼中隐隐透露着凶光,显然对白童子的阻止有些不满。或许,正如马狼预料的那样,在几座靠山先后丧生后,白童子与幽姬的地位,已不再如以往那么不可动摇,只怕长此以往,还真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想到此处,石不语也有些忧虑,便想寻个机会与年长的幽姬提醒几句,哪怕对方如何厌恶自己的罗嗦也是无妨。只是,可惜的是,直到他们一干人等登上鼋鳌即将离岛时,那位神秘的女子都未曾现身。无奈之下,白白筹划许久的男子,只得放弃了游说的念头,乖乖的为阿青讲故事去了

只是,在他眼光无法企及之处,却正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正立在高耸入云的悬崖上,静静的眺望着海面,唇边的竹笛,顺着海风,轻轻的奏出婉转迷离的乐音

许久之后,随着乐曲的终结,一声叹息,轻轻的飘散于风中

“男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可恶”

一路无话,鼋鳌行得虽稳,速度却是不快,石不语闲来无事,干脆便在船上做了几副麻将,与诸女日日切磋取乐,赌注便设些随身的小玩意。到得后来,连年纪尚小的世济与秀宁在观摩许久后,也融会贯通,参与其中,倒把那位作茧自缚的爹爹输得干干净净。

虽然如此,口袋空空的男子却深深以此为荣,每日吹嘘自己的教导之功,偶尔更是会迸出奇思妙想道:“喵喵的我这两对儿女便做不成皇帝,他日凭着这手工夫行走天下,便做位赌圣,也是好的”

只是,畅快之余,却也始终有两件烦恼之事紧紧缠绕着他。第一,便是体内的那团星力,自上次强行兽化之后,竟已莫名壮大起来,隐隐渗入五脏六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