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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都有气无力地垂挂着。周冰倩看了之后,不禁秀眉微皱。这时,一个肩上搭一条布巾的年轻小二从店里走了出来,哈腰说道:“各位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他一看到周冰倩和田中春子,顿时眼睛一亮,可是看到秦玳时,不禁讶异道:“咦,你是哪来的道士怎么穿一身古怪道袍”也是,秦玳的道袍好像从未洗过,内衬里又放有不少东西,把道袍拉扯得歪歪扭扭,左右不对称。尤其他肩上还挂着个枪带,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粗野,和周冰倩他们站在一起,连跟班都不像,所以店小二才不假辞色。秦玳笑道:“我可不是道士,这身衣服是临时的,嘿嘿对了,快帮我们安排一下,先吃饭,后住店。”店小二这才恍然,瞄了周冰倩等人一眼,脸上重新堆起笑,道:“各位客官,请入内用茶,马就拴在门口,等一下小的会牵到后院喂草料。”秦玳又道:“小二哥,昨天晚上,是否有几位镖行的镖师住进你们客栈,现在他们人在哪里”店小二伸了伸舌头,道:“乖乖隆的咚,我李三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的死人”他似乎心有余悸,压低声音道:“他们是今天临晨到的,车子拉到陈老实的棺材铺,足足拖下二十多具尸体,陈老实店里的寿材不够,紧急向后街的福寿材铺调货,这才把所有的死人装完”见他有些罗嗦,秦玳赶忙打断他,道:“那些我知道,你就说如今这几位保镖师父在哪里”店小二这才说道:“三位伤势较重的镖师大爷,此刻都在屋里休息,另外两位跟着陈老实和铺里的伙计,下午到镇外白云观去了,听说要停棺观里,请道士作法事超渡,现在还没回来。”秦玳点头道:“等一下那两位镖头回来,你就跟他们说,周大公子已经来了,请他们来见个面。”店小二诧异地望他一眼,点点头,又问道:“客官,那你们准备要几间房”这时,一直没有言语的周冰倩笑道:“小二哥,你们客栈一共有几间房”见到秦玳身后的富家公子发问,店小二顿时感到受宠若惊,手都有些颤抖了,忙满脸堆笑道:“这位公子,本客栈上房八间,通铺一大间。至于伙食方面,本店大厨宋大叔曾在西湖楼外楼做过二厨,是我们掌柜的结拜兄弟,手艺之精,绝不是小的吹牛”他口沫横飞地还待说下去,只见周冰倩秀眉一皱,打断他的话,道:“你不必多说,这家店今晚我们全包了,等一下吩咐你们大厨,上两桌最好的酒菜还有,请个大夫来,替三位镖头看病。”说完,她从腰囊里取出一块金锭塞进小二手里,道:“这锭金子大概够了吧不够的话,请你再跟我说。”店小二接过那锭金子,如同做梦一般,愣了一下,随即大喜,撒开脚步向柜台奔去,大叫道:“叔叔叔叔有贵客光临,要把我们客栈包下来,快叫宋大叔去准备上等酒席”周冰倩见到店小二那种狂喜的样子,莞尔一笑,道:“阿呆,俗话说,走遍天下钱为先真是有钱好办事啊,看在金子的份上,今晚我们一定可以吃上一顿丰盛晚饭,得到最好的招待了。”果真如周冰倩所言,平安客栈为这批罕见的贵客忙翻了,店里的两个伙计连同掌柜,全都忙着替秦玳等人分配房间,打理杂务。等到镇上郎中看完镖师的伤势,开完药离去后,那到白云观去的彭浩和侯七已赶回客栈。他们一回来,看见周冰倩和秦玳都在,全都大喜,更为秦玳能让昏迷不醒的“周大公子”醒来,而感到钦佩不已。而且,他们看到田中春子、小林犬太郎和山田次郎等三位忍者,竟都毫无怀疑。原来,他们认为以秦玳这等超级高手,手下有几个可供差遣的人,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倒是田中春子等人有点不自在,尽量少跟彭浩和侯七接触。秦玳没有注意这些,他对于客栈的事就感到很新奇,哪还顾得了其他反而是客栈里的掌柜、厨师、伙计等人,看到这些押镖老爷,和那个出手大方的富家公子,都对秦玳敬畏有加,全都觉得好奇而惊讶。他们不明白这个穿得邋里邋遢、古里古怪的年轻人,怎会是如此重要的人物,并且还随身带有下属女佣两桌酒菜按照周冰倩吩咐的时间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二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证明店小二并没吹牛,大厨老宋的确是在西湖楼外楼大酒家呆过。除了满桌的珍馐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四溢,使得秦玳大呼好酒。便因为这样,使得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四十多杯,若非田中春子替他挡去不少,恐怕还得多喝二十杯酒。这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周冰倩首先以不胜酒力离席回房,此后在闹酒中结束,五位带伤的镖师,也在酒醉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田中春子扶着半醉半醒的秦玳回到房里,伺候着他躺下,这才离去。可是没隔多久,她竟拿着个铁盒,提着一壶茶又走了进来,随在她身后的是抱着大木盆的山田次郎,和提着两大桶热水的小林犬太郎。等他们把木桶里的热水倒进木盆中,田中春子才道:“你们换好衣服,在四周警戒,每人两个时辰,如果发现异常,立刻鸣笛。”山田次郎和小林犬太郎都归田中春子管辖,自然不敢多言,躬身退出房外,开始商量警戒守卫的先后次序,执行命令去了。田中春子掩上房门,倒满一杯热茶走近床边,只见秦玳躺在大床上,睡得跟个孩子似的,红红的脸颊显得更加可爱,使得田中春子想起了故乡所产的苹果,真恨不得在秦玳脸上,狠狠地咬上一口。她痴痴地望着秦玳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声唤道:“少主,你睡着了吗”练武的人都特别的警醒,遑论秦玳这样的武功高手实际上,秦玳在田中春子进屋后便已醒来,只是他没有睁开眼睛,纯粹用灵识去感应田中春子的行为。因为他想要弄清楚,这三个忍者到底要做什么所以,当看到他们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行为时,童心未泯的秦玳既感到好玩,又有些疑惑,这才装睡不醒。不过,当发现田中春子只是嘱咐两名忍者倒水,然后出外警戒,他又觉得没趣了,直到田中春子连续呼唤两声,才装作好梦被扰,醒了过来,道:“田春,什么事”田中春子道:“少主,您酒喝得太多,请喝杯茶醒醒酒。”秦玳从床上坐了起来,取过茶杯,斜睨田中春子一眼,笑道:“田春,你没有在茶里放什么吧”田中春子闻言,脸色大变,立刻跪倒在地,道:“少主,你如果怀疑奴婢,我愿意在少主面前切腹自杀”“好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秦玳道:“其实就算你在里面放了你们伊贺流最毒的毒药,也是对我无损。”说罢,便仰首把一杯茶全都喝尽。田中春子似乎受到极大的委屈,望着秦玳,眼中涌出泪水,咽声道:“少主,请你以后千万别开这种玩笑,奴婢会被吓死的。”秦玳下了床,道:“好你起来吧,别难过了,这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田中春子站了起来,道:“少主,你要知道,主人对我们伊贺流恩重如山,如非他老人家伸出援手,我们伊贺流三派,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遭灭亡的命运。所以,我们世世代代都会谨记半藏老主人临终前的遗训,我们既是伊贺流的属下,也是火神大将的属下,我们的生命随时都可以奉献出来”秦玳颇为感动,道:“好,我知道你的忠心就是了。田春,我答应你,从此以后绝不会怀疑你们,也不会跟你们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来,把眼泪擦擦,去睡觉吧”田中春子擦去脸颊上的泪水,道:“少主,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婢子来侍候你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秦玳吓了一跳,忙道:“这这不用你了,洗澡的事我自己来就行了。”田中春子道:“侍候少主可是婢子的职责,婢子如果没有尽心尽力,等见到玉子小姐,只有死路一条,难道少主你忍心见到婢子就此死去吗”秦玳听她说得可怜,再加上满脸凄楚,摸了摸脑袋,无奈地道:“你们这伊贺流可真是严厉,动不动就要杀人。田春,难道甲贺流也是这样吗”田中春子点头道:“忍者的纪律就是这样严明,必须绝对服从,不容有一丝疑问。这种纪律不仅甲贺流,连纪州流、羽黑流、义经流、风魔流等,都莫不如此”她吁了口气,接过秦玳手里的杯子,转身轻轻将其放在桌上,才道:“少主,请让婢子来替你宽衣”“啊怎么要你来给我宽衣”秦玳大吃一惊,已是闪了开去。田中春子小嘴一撅,道:“少主,你是嫌弃婢子吗”秦玳直摆手,惶恐道:“不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可是”田中春子哀怨地道:“少主,你不让婢子服侍你,就是要让我接受组织最严厉的处罚少主,你忍心吗”秦玳叹了口气,举起手道:“好了,我总算怕了你了。”

第二十一章东瀛按摩

却说秦玳被逼得举手投降,满脸无奈之后,田中春子才展颜一笑,马上跪在他的脚边,替他脱去鞋子。从有记忆开始,秦玳都是自己一人洗澡,从未被人服侍过,更别说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在旁侍候着,所以感觉非常别扭。当田中春子要解开他的腰带,脱去道袍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尴尬道:“告诉你吧,我就这一件道袍,里面是空的,所以,还是我自己脱吧。”田中春子“噗哧”一笑,也不再坚持,故意转过身去。等到她再转过身时,果然看见秦玳已是脱得赤条条地躺进了大木盆里。田中春子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的小夹衣以及淡红色的肚兜,走到秦玳身后,蹲了下去,从大木盆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蘸了一下,就在秦玳的身上涂抹起来。秦玳只觉那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滑滑,而且还带有点淡淡的香味,不禁问道:“田春,这是什么东西”田中春子说:“这是掺了香料的浴盐,是远从欧罗巴飘洋过海,到东瀛来传上帝教的教士送给我们玉子小姐的,据说这种浴盐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可以使人恢复精力。”秦玳“哦”了一声,本来还想问她,那欧罗巴是什么地方上帝教又是什么可是被她一双玉手在胸膛、肩膀上一摸,只觉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禁不住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从未享受过的温柔。田中春子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后,又转到另一端,拉起他的右脚架在木盆外,替他洗脚,轻轻地用浴盐为他抹拭着,每根脚趾头都没有放过,然后往上揉搓小腿,再到大腿。秦玳一直躺在大木盆里,仅是用一条毛巾盖住下半身,闭目接受着田中春子的服务。此时,当她的手渐渐触及大腿,他才陡然发现自己的,不知何时已经玉茎如枪,挺直向天,把那条盖在上面的毛巾顶起很高,窘迫之下,连忙伸手压了下去。田中春子笑道:“少主,你真是有福气,身上带了这根好枪,又长又粗,形状又美,只怕以后会有成百上千的女孩子,都要拜倒在你这根神枪之下”秦玳只觉非常尴尬,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无奈之下,只有死劲地压住蠢蠢欲动的那根“神枪”。谁知田中春子在说话时,已是“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两颗子孙袋上,轻轻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拉开他覆盖住毛巾的大手,并且顺势掀开毛巾,握住了半截枪身。本来以秦玳的功力,田中春子绝难拉开他的一只手,然而不知怎的,他只觉有种跃跃欲试的心态,使得他不愿用力,把她的玉手拨开。田中春子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少主,奴婢看过的,最少有一百开外,可是从未见过你这种雄伟巨大、挺拔俊秀的,一个女人一生只要能亲近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秦玳对她的话并未听得十分明白,却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那种感受非常特别,非常舒服,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田中春子一面用双手洗涤着玉茎,一面说:“少主,这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应该特别爱护,不可以亏待它。尤其要每天洗干净,把包在枪头上的那层皮翻过来,彻底地清洗一番,这样女孩子才会更加疼爱,更加欢喜”她说的话,秦玳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麻、酥、痒、涨,种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特殊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所具有的功能,几乎都完全停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田中春子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田中春子朝她妩媚一笑,道:“少主,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婢子替你按摩,让你更舒服些”秦玳如同木偶样地被田中春子从木盆里拉起,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田中春子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的一截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一个琉璃瓶,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凸翘的臀部,爬到床上,低声道:“少主,现在请你翻过身去,婢子要让你享受一下东瀛按摩。”秦玳翻身趴在床上,田中春子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搓揉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浓的芬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