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噗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没钱,我是被他们抓来的,他们用刀威胁我,我不敢出声,你们能能不能送我回学校。”
沈飞无奈,“我们也是男人,说不定也是坏人。”
“我相信你们。”女孩眼神很执着。
“你是学生”
“嗯。”
看了老五一眼,后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沈飞才道,“好吧。”
半个小时候,海宁大学门口,沈飞扬了扬手,“回去吧,我们走了。”
女孩冲着沈飞鞠了一躬,“谢谢你,大哥,能留一个你的电话吗”
“不用了”沈飞转身离去。
平心而论,这个女孩长得不算差,比之萧瑾,云筱澜来说,少了社会气息,多了几分青春气息。
要是换做平时或许沈飞会认识一下,今晚,他没有这个心情。
“我叫柳潇潇,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柳潇潇鼓起了勇气。
然而,已经回到车上的沈飞只是扬了扬手。
车离去,柳潇潇还站在校门,凝望着远去的出租车。
“潇潇”
忽然,一个女生跑出来,一看柳潇潇这样子,满脸着急,“怎么会你没事吧。”
“我没事,被抢劫了,衣服扯破了。”柳潇潇努力保持镇定,将差点被小流氓侮辱的事隐瞒了。
那小女生拍着胸口,“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正文 第37章 阎洪相邀
次日。
“老大,等我消息。”
沈飞点头,“小心点。”
“放心,比以前轻松多了。”老五笑后,走了。
刚走出小区,一辆车在路边打着喇叭,让沈飞蹙起了双眉,开车的人三十出头。
这人身上,有一股肃杀之气,是军人
沈飞并不认识司机,只是看了一眼,掉头就走。
不过那辆车却跟着滑了过来,停在了沈飞旁边,司机道,“沈先生,有时间吗”
“没有。”沈飞回答很干脆。
司机有着为难,急忙道,“阎老板想单独和沈先生聊聊。”
“对不起,我没时间。”沈飞没有理会。
看来阎洪已经开始思考了。
“沈先生,别让我为难,阎老板是真心想和沈先生交朋友。”司机着急。
沈飞寻思起来,老五调查需要时间,没回来之前不能乱动,而阎洪在海宁市有一定的背景,也许彼此处好关系不是坏事。
坐上车,沈飞道,“走吧。”
今天来接自己的是一个生面孔,不是阎洪身边那青年,也不是赖三和二狗,看得出来,阎洪在自己提醒之下变得谨慎。
一路到了郊区,除了司机,阎洪没带其他人。
“沈先生,到了,阎老板在上面。”司机停下车。
沈飞点上了一支烟,眯着眼睛多看了司机两眼,这人,比阎洪身边其他人要好,还有熟悉的味道。
“兄弟在部队呆过”
闻言,司机瞳孔一缩,很快恢复了平静,“沈先生果然是高手。”
“高手谈不上,只是感觉罢了,不过兄弟记住一句话,军人一辈子都是军人,脱下军装骨子里依然是军人,不要忘本。”说完,沈飞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司机看着沈飞的背影,深情有些恍惚,很快又泛起了坚定之色。
“阎老板兴致不错,这种好地方在城里很很少见。”沈飞笑着走近。
阎洪笑了笑,伸手示意请坐。
沈飞也没矫情。
“尝一尝这茶如何”阎洪笑道。
沈飞饶有兴趣的看着阎洪,“阎老板混在娱乐场所,没想到还是一个这么有品位的人,以前是看走眼了。”
“沈兄弟这算是挖苦吗”阎洪带着几许苦笑。
耸了耸肩,沈飞抿了一口茶,“我对这玩意儿没什么研究,阎老板其实用不着,有什么明说,开门见山更好。”
阎洪神色变得凝重,“我想和沈先生交朋友。”
“交朋友”沈飞笑了。
“对,交朋友,真正的朋友。”阎洪眼神很深邃,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沈飞抽着烟,没有做声。
阎洪这是故意示好,为什么
无非是因为自己有两分本事,天底下哪有这么多朋友。
“沈兄弟,你知道吗,我爷爷是军人。”
这倒是让沈飞有点突兀,眉宇推高了。
“我十六岁来到海宁市,今年四十有四,一开始我从一个小混混做起,摸爬滚打多年,才逐步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意,但有些我坚决不碰。”
沈飞挑眉,安静的抽着烟。
“沈兄弟应该知道,夜场生意是什么性质,我们不是黑社会,但始终不同于其他企业。”
这个沈飞当然懂,这类场所很容易踩雷的,真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偏门是不可能的。
阎洪所提到的有些应该就是国家强令禁止的。
“这样做,你要少赚很多,不觉得是一种损失。”沈飞笑了笑。
“人活一辈子,九成九都是为了钱,金钱能改变很多,缺了它会很苦恼,但它也绝不是万能的,有的钱能挣,有的钱挣了却心里难安。”阎洪叹息。
跟着,阎洪看向沈飞好的表情很严肃,“我说这些并非是想让沈兄弟刮目相看。”
“哦那不知道阎老板的意思是”沈飞没有点破。
“我的生意如果被抢,很多场所都会碰那些东西,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可我亲手建立的生意,我不想看到被污染。”
点上一支烟,阎洪猛吸了一口,说道,“我爷爷是老军人,我没当过兵,却从小被教训得厉害,人会随着环境变化而变,但本心不能变。”
本心
沈飞倒是真的对阎洪另眼相看。
杵灭了烟头,沈飞将双手枕在脑后,“你是想让我帮你解决潜在的危机不过阎老板,凭什么难道就凭你今天的几句话,呵呵。”
阎洪沉默了,用力的吸着烟。
沈飞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阎老板,你四十多岁的人了,有些事未必想得太天真了,世界上真的有禁土吗你做的,会存在意义吗”
听着这话,阎洪一怔。
“不过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最少你没有因为金钱而迷失,能不能做到尚且不论,你敢这么想。”
再笑了笑,沈飞转身,“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见沈飞欲走,还没有一个准确的信儿,阎洪心里很着急,可又不敢叫住。
“要是在国外,你这样的人活不久的,不过这是在华夏,而华夏需要你这样的人,阎老板,很高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