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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高台上的张世华看到这一幕,一边在嘴上大胜叫好的同时,心中也不禁暗想,要是和张定边为敌,一定不能让张定边接近自己百步之内。否则以他所展现出的勇武,百步之内,真的少有人能够挡得住他。

“大王,友谅方才献丑了。”一连箭无虚发的射杀了五只猎物之后,张定边便也就不再炫技,而是再度下马,在众人带着些许敬佩的目光之下,来到了张世华身前,单膝跪地如此言道。

而张世华见他如此,一边满脸堆笑的亲手将张定边从地上扶起来,一边也不由哈哈笑道:“将军方才,也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不愧是天完之虎,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呵呵”对此,作为武人的张定边倒也没有说什么谦虚的话,反倒是带着几分自豪呵呵一笑。

“将军骑射双精,强弓已有,手中可有一杆好马槊”见此,张世华倒也真的想和其结下一份交情。所以眼珠一转,不禁问出了这样的话。

“不瞒大王,手中暂无趁手的马槊兵器可用。”或许是对张世华礼贤下士的行为很有好感,所以张定边这个时候倒也这般如实回答了。

因而听到这样的话,张世华便也不由转而对着李五笑道:“阿五,你且将我那杆马槊取来。”

“遵命”李五听到这话,唱了一声肥诺,便也就快步为张世华将他那杆上好的马槊取了过来。

而见到张世华这杆精良非常造价也极高的马槊,喜爱兵器宝马的张定边也不禁有些移不开眼睛。

“定边,你我身量相仿。我这杆马槊,想来你用也是合手的。今日,我也便就这杆马槊送给你了。”说着,张世华示意李五将手中的马槊递给张定边。

而张定边听到张世华这话,虽然心中十分喜爱这杆马槊,但还是不由单膝跪地言道:“大王赏赐实在太重,臣非大王之臣,实在不敢接槊。”

“这,定边何出此言。定边虽非我帐下之臣,但定边冒死于江西鏖战元蒙,我也是敬佩的很。所以这杆槊也并非是君臣之赐,而是你我,朋友之赠”

“这,这。臣惶恐,臣不过一粗鄙武夫,实在是不敢与大王”

“诶,定边。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区区一杆马槊,怎还婆婆妈妈的,一番小女儿姿态在说,我张世华与人结友,看的乃是品格为人,而不是身份。定边你又何出此言”

“如此,定边谢过大王了”听到张世华都这样说了,张定边自然也就不在推辞了。

因而在道了一声谢之后,便也就干净利落的从李五的手中接过了这杆马槊。

“好,这才好。”见此,张世华哈哈一笑,也不禁显得很高兴。

“诸位,我张世华最爱的就是这样的勇士。现如今,已然有定边美于前,不知还有哪位壮士,此时愿意献计一番”

“这”听到张世华这样的话,在看着张世华方才的所作所为。说实话,中原义军那边一些自持勇武的将领也不禁心动。

但奈何张定边方才展露的那番武艺实在太过高超,若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过人本领,上去了反倒是自取其辱。

因而面面相顾之下,很多将领还是不禁放弃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在这个时候中原义军那边,却还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末将傅友德,愿献丑一番”

闻声望去,只见一名身材身材魁梧高大,面色黝黑,有着八字胡且蓄着长须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站了出来。

正文卷 第四百三十八章 千金易将

“傅友德你说你叫傅友德”张世华惊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官职也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百户官的中年汉子,竟然会是为朱元璋平定了贵州和云南的大明颍国公傅友德。

“末将,末将确是傅友德。”见张世华这样一副样子,鼓着勇气站出来的傅友德却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但见此,张世华却还是不由对其问道:“傅将军乃是哪里人”

“末将本是宿州相城人后因为战乱,避祸砀山。幸得与我大宋皇帝陛下同居一乡,所以其后便投身军旅之中。”傅友德如是言道。

而听到他这样的一番话,张世华便也不由想起,前世在书本和网络上看到的傅友德的生平资料。

可以说,相比起明初年间的其他国公,傅友德的一生也真可谓是坎坷不断。

就如傅友德方才所言一般,元末红巾起义,天下大乱。

出身于农户之家,但武艺高强的傅友德,却并没有和自己的那些个同乡一样,立即就扯着旗子造反。而是带着一部分乡人,去了砀山哪里躲避战乱。

但正巧,韩山童的儿子小明王韩林儿和他母亲为了避祸,也同样逃到了砀山。

然后在去年,刘福通从砀山找到韩林儿,并将其拥护为大宋天子之后,在乡民间有着不小威望和极高武艺的傅友德,便也就成为了龙凤朝廷的一名十夫长。

本来,他应该成为李喜喜的部下。然后在不久后跟随这李喜喜一起入陕,正式开始自己那居无定所漂泊流离的戎马生活。

可因为受张世华这个蝴蝶的影响,李喜喜早在几年前就被张世华火并杀死。

因而稀里糊涂之下,这家伙便也就不由成为了使团的一员,然后跟着刘十六一同来到了江陵。

不过虽然来到的江陵,可因为如今傅友德的地位太过低下,以至于张世华根本就不知道刘十六的使团之中还有这么一个人。

但万幸,在这个时候他却是主动的出现在了张世华的眼前。

所以在这个时候,确定了傅友德身份的张世华便就也不由满脸堆笑道:“傅将军看上去便是勇武雄壮之人,想来武艺也定是非凡。此番,傅将军也无需顾虑,尽可大展拳脚。”

“那,末将便献丑了。”因为身份差距过于悬殊,傅友德相比起张定边显然拘束了很多。

不过在这般道了一声之后,他还是背弓持刀快步来到了校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