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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不屑于扭捏做这种姿态,这真的只是因为苏白现在不愿意搅进这件事里,但看见和尚如此热衷,出于自己二人的关系,苏白愿意帮忙。

和尚点点头,他是知道苏白性格的,当下也只是伸手在苏白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谢谢。”

“但是,和尚,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的心境在最近出了点问题。”苏白好心提醒道。

“贫僧也察觉到了,但贫僧现在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和尚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小家伙面前,伸手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摸了摸,小家伙嘟了嘟嘴,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摸头杀,除了苏白。

“大白,你发现了没有,你最近的心境开始越发趋于平和了,实力越往上走,接触的事情越多,你的心境却越发地平和,贫僧很羡慕,贫僧现在知道自己的问题,却没办法去做什么。

现在,贫僧只能随波逐流。”

和尚说这些话时,显得有些无奈。

翌日晚上,苏白一个人穿着风衣站在了才村码头上,身上的伤势其实还没有好得利索,实力也只恢复了不到六七成,但也基本够用了。

和尚也是孤身一个人来的,没带什么帮手。

“你就一个人么”

“本来计划是带一些有道行的同门一起来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件事,现在已经到了普通人很难有资格插手的地步了,所以贫僧就一个人来了。”

才村码头边,停着一排小型的游船,平时坐这个船游洱海大概是180一张票,其实没多大的意思,洱海之于普通人来说,更适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说到底,只是一个大湖而已,远远眺望或者站在边上看着,挺美的,坐着船在上面看的话,也就不过这样了。

一艘游船内,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走了出来,对着和尚很是恭敬地双手合什行礼。

和尚跟苏白就走上了这艘船,二人都走到了游轮二楼位置坐了下来。

“具体位置在哪里”苏白问道。

“到洱海那一侧,再往里走一段路就到了,其实很近的。”和尚用手大概指了一个方向。

游轮开始发动,剧烈的发动机轰鸣声响起,船也开始驶离才村码头。

按照正常的巡游路线,这艘船应该是绕半圈后,让游人在另一个地方上岸逗留半个小时再回来,只是这次自然没有绕圈,而是直接向着一个方向坚定地开过去。

苏白没带吉祥过来,一方面以吉祥的性子,它不可能听命苏白的吩咐去做苏白的一个打手,另一方面,小家伙的安全苏白交给别人也都不放心。

大概半个小时后,船靠岸了,和尚跟苏白两个人上了岸,又花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翻过了两个山坡,斜前方的山坳里,一个山村模糊的影子就出现在了二人视线之中。

“如果真的是这个山村发生事情的话,怎么可能不引起重视”这让苏白很是奇怪。

“这也不奇怪的,大理虽然是一个旅游城市,但是它的开发和基础建设,暂时还没办法跟东部沿海的城市相比,游人虽然多,但是游人具体活动的区域,也就那么几个地方而已,双廊喜州那边虽然已经名声在外了,但是基建设施也还是很一般,更何况这种游人罕至的地方了。”

“不对吧。”苏白默默地摇了摇头,“这个解释说不通。姚哲那个术士曾说过,他爷爷十多年前曾来过这里,那时候大理已经在开始旅游开发了,所以为了怕那座庙被重新翻修打造成一个景点所以忽悠着当地村民将那座庙给推掉了。

但是十几年前人的思维肯定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我不信那个村子里的人,在发现自己一个个重病之后,不会出来寻病就医,现在的大理跟十几年前的大理,可几乎是完全两个样子的。”

似乎是听出了苏白的言外之意,和尚只得道,“是被发现了,但被压下来了,一方面是为了控制恐慌情绪蔓延有损旅游城市的名声,另外,则是”

说到这里,和尚叹了一口气。

“和尚,这是这里的僧人做的吧。”苏白笑了笑,“其实是跟姚哲他爷爷一样的心思,担心那邪物,养不熟,或者叫没完全自我修复好就被惊动和破坏了。”

“贫僧也很不能理解,也很不能赞同。”和尚很是诚恳地说道,“世间千万法,却不是每个人都心生向佛,就是贫僧自己,也不能例外。”

“昨天遇到个小沙弥,跟我说了句很有意思的话,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大善之人,现在听起来,倒也算是很贴切。”

苏白跟和尚一边走一边说着,苏白自然不会去太过指摘这里僧人的做法,和尚也不至于为此而愤世嫉俗,两个人的世界观其实早就被广播给重新塑造过了,对这种事情的抵抗力,自然是强得很。

村口是一条水泥路,但修建的时间应该不短了,有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也没有去修缮和填补。

这里,仿佛是世外桃源边上隐藏着的另一个世外桃源,如果说苍山洱海蕴藏着一种大自然的美,那么,这里,则像是一个被人类丑恶内心硬生生挤出来的一个脓包。

村口有十几个老人,每个老人都坐在一张小木凳上,目光茫然、麻木,

他们不是坐在那里聊天抽烟唠家常,而是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当苏白跟和尚走过来时,很是木讷地将目光慢慢地转移到了和尚跟苏白身上。

这一幕,苏白以前见过,不过是在医院里。

曾经有一次,苏白去一家肿瘤医院,在住院部病房下,看见一群老人很是麻木地坐在那里,当时的司机跟苏白说了一声,这些人其实就是在等死的。

那时候苏白还没成为听众,对于生死这件事,自然还没以后的自己看得那么淡然,故而那一幕,也是在苏白心中留下了不少的触动。

“阿弥陀佛。”和尚双手合什,念了一声佛号,“罪孽,罪孽。”

苏白不想去分析此时和尚心底到底有多少的慈悲为怀,他只是有些疑惑地摇摇头,那件邪物的影响竟然如此大,广播还不主动安排给云南当地的听众以现实任务来解决,难道说,真的是因为那件邪物的主人,

其实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