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汐月突然有些头疼,不知所措。
轩辕凌见势搂住了她的身子。
“月儿,怎么回事,是不是出来了太久,有些累着了来人,去搬来一座小榻。”
宫汐月当时确实有些体力不支,来的时候也没有吃太多的东西,而这几日自己的确是处于这一种过于担心的麻烦中。毕竟那样的手术是自己做的,若是葬爱真的有个什么危险的话,恐怕自己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所以这几日她也是过得十分忐忑,生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轩辕凌心疼的将她打横抱起,缓缓放在了小榻上躺下。难为她今天又说了这么多,又教导了无忧拆线的方法。已经为他舍去了不少的麻烦,况且刚才的一番见解却是十分的有道理,而且自己也有很多和他志同道合的地方。
“月儿说的不错,本王也是这个心思,既然三皇子如今蠢蠢欲动,京都之中必定是不太平,会不会发生什么动乱”
“应该不会吧,京都好歹还有着徐府,和几位文臣的府邸,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应该是第一时间禀告到宫里才是。”
“眼下我们最急的是,急于探出来三皇子对于皇位的意思。只有知道了他的想法,我们才能在做打算。如果他执意对于皇位想要势在必得的话,那恐怕真的要麻烦了。而且我们对于三皇子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未加监视,根本不知道他的手下是什么个情况,我才不相信他,一个手下都没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看样子想要把他的点挖出来,我们还需要费好长的时间。只可惜我们在京都的人实在是能力有限,根本就不能探查到更多的机密。”
宫汐月皱眉“人手不足,也可以从我这里调动了,我手下的人总不会是个孬种吧。暗夜楼这些年做的就是打打杀杀的买卖,偶尔也会做一些经商的小生意。若是给他们也会做的不错的,我对我手下这些人还是有信心的。而且他们有很多都经过特别专业的培训,在各方面并不逊色于你们专业培养出来的。”
“专业是什么”这次无忧倒成了一个好奇宝宝,他说的话其中有几个词自己根本就没有听懂,所以立刻反驳问道。
宫汐月倒是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个耳光了,好好的提这件事做什么,现在呢要怎么跟他解释。
“额,就是你做什么的意思。比如说你是太医,你的专业就是治疗。比如说你的将军,你的职业就是将军。就是这个意思。”
无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并不十分完全的听懂了,她到底说的是什么,不过倒是不知道在凌的面前自己能不能追根究底,万一把他惹毛了,恐怕以后想见王妃一面都难,还是不要一次性的把所有问题解决掉,应该一点一点来才能不让凌生气。
“既然人手方面要求实在太多,那我们不如双方合作努力吧,我们的人负责这边,你们的人负责那边,到时候自然是很容易了。”
宫汐月想了想“蓝珠,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正好也锻炼一下你这几日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倒是有些碍手碍脚的,把你打发出去也好,让我尽尽心。”
蓝珠平日里开玩笑撒娇,要跑也就算了,等到真正说要让她离开的时候,瞬间眼泪都掉下来了。
“小姐。你该不会是不要蓝珠了吧”
“噗”
宫汐月刚才那一瞬间甚至闻到了怨妇的味道,果然是几日不见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主子,京都急报,淑贵妃殁了。”
皇宫。大约几日的功夫,自从那次母子谈心之后,淑贵妃便是有意的想要打扮打扮自己,宫中上下都没有觉出什么,没想到这一大清早,她的贴身婢女去收拾她的房间时,却发现她早就已经咽气了。
轩辕墨回宫的时候是十分急切地,连连闯了几道岗都来不及通报,甚至于差一点和那侍卫动起手来,到底还是安芙蓉心思多一些,给了那侍卫几两黄金立刻就跑了进来,身后也是跟着三皇子的一部分姬妾和一部分三皇子府的亲眷还有西王府的亲眷。
西定王也是亲自进宫,想要看自己女儿的最后一面的,不过确实皆被皇帝下令连拦在了宫外,似乎是对于他如此急切的心情,并没有表示理解,反而是表示了不满,这也是让他的原因,在宫门口急得直跺脚。
三皇子倒是先他一步便奔到了母妃的宫里。气喘吁吁的,又从他母妃的宫门口跑到了母妃的床前。
却不料只看着他的母妃闭着眼睛穿着盛装躺在那里的样子,和几天之前他的母妃拉着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大相径庭,看样子人已经去世了许久,不过他的父皇却没有下令立即入殓,似乎是也给了他机会,让他再见一面。这都是让三皇子更加的心痛。他的母妃这一生都只是一个妃子。纵使为着父皇生下了他们兄弟二人两个儿子。然而母妃在后宫里的实权刚开始是有鄂华皇后压着,后来又有云贵妃,这好不容易和云贵妃能平起平坐了,这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这些年,无非也是在后宫里,药不能停的吃,虽然有的时候有一些见好,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病着,这些种种迹象,足以让他怀疑他的父皇是否在药里动了什么手脚,好让他的母妃半死不活的。过了这么多年
尤其是他看到他的父皇对于他的母妃如此冷漠的态度简直是十年如一日,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对于西定王府也是一故的冷淡,没有任何的亲切。
对于西定王这么多年在朝廷的动作,似乎是有意地在藩王方面有意地削弱了西定王在朝中的势力,甚至于连西定王的党羽在朝为官的,都已经是在少数。
大部分不是已经告老还乡,就是因为各种罪名被拿了下去,剪除了他们母子之间与大部分的官员之间的联系,足以看出他父皇对于他们是有多么的不放心。
可是,他的母妃从来都是任劳任怨,尽管行事有些乖张跋扈,但是在这后宫却已经是一个十分可怜的女子。他的父皇这么多年来确实是身边有的是美艳如花的妃子。然而,他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