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你偷偷摸摸地跑这来窃听,不是想破坏我们的摄灵计划”书雨灵想了想,又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见她笑靥如春,仿佛人畜无害的样子。
柳叶飞心里咯噔了一把,通过之前的观察他敢肯定,这小妞越是笑得甜美,越是一肚子坏子,准没什么好事。
柳叶飞抹着冷汗问:“能不能换种方式比如,你先放了我,然后我给你一批丹药,让你们回去赚上一大笔”
“丹药肯定不能少。”
“”
闻言,柳叶飞巨汗无语,回想起自己当初在蛮荒时代折腾韩章的时候,玩的好像也是勒索这一套。但是眼前这小妞,比他可以狠多了,这小妞不仅要丹药,还有别的要求,而且没什么谈判的余地。
柳叶飞定了定神,问:“你想我干嘛”
书雨灵道:“我想见见我的导师白思幽,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嗯。”
听到这,柳叶飞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庆幸,书雨灵又来了一招神补刀:“还有我知道你们这个时代有一个叫做龙图腾的组织,组织里的人全是图腾修士,他们应该正在来的路上,我要你帮我拦住他们,我不想杀人。”
“”柳叶飞硬着头皮道:“第一个条件,没问题,我跟白家也有交情,带你去见白姨没难度。不过,第二个条件,你太看得起本公子了,老实说,我跟那帮人也是死对头,我拦不住。”
“那你是拦还是不拦”
“求求你。”柳叶飞双掌合十,央求道:“看在我俩一见如故的情份上,请能别把我往死路上逼,谢谢。”
“你长得这么帅,人又这么聪明,你一定能拦住他们的。”书雨灵笑眯眯地望着柳叶飞,许诺道:“我看好你呦,如果他们将来追杀你,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带你去永恒世界,有我罩着你,没人可以欺负你。”
看到又巨汗了一把。
为了达到目的,这小妞也是够拼的,居然把美人计都搬了出来,就差没说以身相许。
这要是搁在以前的神棍生涯,如果丰厚的条件,都不需要考虑。
可现在除了摇头之后,柳叶飞只能遗憾地吐出心声:“我真不忍拒绝,可我没办法不拒绝”
“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书雨灵右掌一伸,手里凭空冒出一碗清澄的酒水。她抛出一个眼神,站在柳叶飞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上前接过酒碗。没等柳叶飞来得脱离惊悚,刽子手捏着他的下额,像灌药一样将整碗酒灌进了柳叶飞的肚子里。
柳叶飞只感觉喉咙里凉飕飕的,没尝出酒味,不过脑袋不是一般的昏。
他拍了拍脑门,喃喃道:“防不胜防”
“以后要听话哦,不然你会天天做恶梦的,就算是深渊大神也救不了你。”
书雨灵起身随手一挥,现场又变成了最初的帐篷模样,那两个魂卒和刽子手也消失不见。她上又前搜柳叶飞的身,把他身上的钱夹翻出来一瞧,数道:“一百、两百、三百两千七,你怎么这么穷”
说完就把里面的钱全拿了出来,将洗劫一空的钱夹扔还给柳叶飞。
望着她转身出去的背影,柳叶飞一脸惆怅地站在原地,无言以对。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无耻界的精英,今天总算是领悟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柳叶飞进入记忆宇宙问碑灵师尊:“师傅,我刚才被人摆了一道,在七阶幻梦师的梦境中喝了一碗冰凉凉的酒。现在脑袋昏沉沉的,很想睡,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连双生冰蚕虫蛊也化解不了酒毒”
“唉”碑中传出一声长叹:“傻徒弟,那是梦毒,顶多半夜把你吓醒。”
“哦。”
“刚才那个幻梦师没多少坏心眼,她就是想吓唬吓唬你。”碑灵师尊耐心地解释道:“清澄的梦酒,是最轻的一种梦毒,对人体不会有致命性的危害。如果是血红色的梦酒,别说是喝下去,就算是身上沾到一点也会魂骨同销,非不可需要吞服九窍锁魂丹才能化解。”
“九窍锁魂丹很难炼吗”
“那个只有炼药师才知道,传闻有点难度。”
“嗯。”柳叶飞想了想,又问:“师傅,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反过来控制刚才那个幻梦师”
“人家七阶的修为境界,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她不收拾你就算好的了。”碑灵师尊道:“为师现在这点魂气,也只够抵抗碑身封印的侵噬力量,没办法再出手帮你,以后自己要谨慎一点,切不可冒昧行动。”
“好吧,那我自己去想办法。”
回到旅馆之后,柳叶飞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打电话给炼药师华佗,让他连夜飞过来帮自己易容备战,第二件事是让梁红玉放出一批机械黄蜂,对泰山的各个路口实行全方位的立体监控。
一场事关霸业成败的智战,迫在眉捷。
第306章 高级易容术
这天晚上,柳叶飞做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恶梦。
他梦到自己穿越成了秦朝的著名方士徐福,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享福就被秦始皇派去出差,领着好几千的童男童女出海去寻找长生不老药。
半道上悍然一声震天雷,大船瞬间被击沉。
那个惨呐,作为一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除了在汪洋大海中抓瞎之外也没别的招。后来好不容易瞅住一根浮木飘过来,正准备抱住这根救命稻草的时候,突然又是一个惊涛骇浪打过来,直接把他卷入了海底
下一秒,他就想砍了佗神。
眼睛一睁开,看到的第一张脸就是佗神。他正站在床前贼笑,手里还拿着一只正在滴水的脸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万恶的凶手气息。
柳叶飞坐起来抹了一把冰冷的水珠子,憋着脾气说:“这大冷天,我他妈盖着被子都觉得冷,你居然忍心这样伤害我。”
说完,柳叶飞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清凉的鼻涕说淌就淌。
他随手从床头柜抽了团纸巾,边擤鼻涕边说:“别沉默,也别像个逗比一样看着我,今天这事如果没个合理解释,兄弟也没面子给。”
“老夫已经很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