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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可是这误会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看着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模样,不由心软道:“算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剑痴,这是我们巡逻队的事务,请你不要插手,”男人不近人情道,对着剑痴深鞠一躬,“这次是我们巡逻队的失职,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若还有下次,我愿意退出密宗,自废修为。”男人的话语铿锵有力,斩钉截铁,不容许有任何的反驳。

“你也不必如此,”剑痴面露无奈,心中却是在赞叹,赞叹密宗竟然还有这么铁骨铮铮的修行者,而不是想其他人那样,身为密宗门人,却只懂得欺压弱小。

“柳亦溪,你跟我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男人气呼呼道,转身瞪了柳亦溪一眼。

“这位师弟,还不知道你的名姓”剑痴及时叫住男人道。

“在下吴越,后会有期,”男人报出自己的名姓后,领着其余四人飞速离去,黄色的禁制再一次亮起,巡逻队来的快离去地更快。

剑痴望着那个已经站在吴越身边,眼泪已经垂在眼瞳中的那个名叫柳亦溪的小姑娘,不由得觉得好笑,这是多么单纯,身为巡逻队的执法员,竟然随意放陌生人进入密宗禁制,看来等回去之后,这位小姑娘有的好受了。

“我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剑老怪等巡逻队离开后,对着剑痴问道。

“确实是有些高兴,这是第一次有人没有侮辱性的词汇嘲笑我,”剑痴看着巡逻队离去的背影,久久凝望。

“叫吴越的男人,年纪挺大,修为却也并不深厚,值得你这般上心,”剑老怪一语成谶。

“年纪和修为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他的那颗心,并没有被密宗的教义所侵蚀,”剑痴说道。

“你这话可千万不能被宗主听见,不然你的下场估计就和我们一样了,”剑老怪叹息一声后,转身向自己的洞窟而去。

“前辈,难道你不能帮我收拾一下吗”剑痴指了指草屋不远处的那摊肉沫,苦着脸对剑老怪说道。

剑老怪看都没有看不眼,似乎十分不屑,傲然道:“我救了你一命,已经是你天大的造化,你到这万道窟中来是服侍我们的,你可不要忘记,你觉得我会帮你收拾吗”剑老怪哼了一声,腾空而去。

剑痴哭笑不得,看着那摊肉沫直摇头,取了王肃掉落的长剑向一边走去。用长剑一点点地带起泥土,然后将刨出来多余泥土覆盖在那摊肉沫上面,不多久就盖出了一个小土包。

站在土包前,剑痴用力将长剑插进土包跟前,对着土包自言自语道:“千万不要怪我,从你准备杀我的那时起,你就应该遇见到会出现这种下场,而你至少还有一个土包栖身,而我呢,还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出去,对于这一点,你比我幸运多了。”

整理完毕一切,剑痴才觉得手臂微微酸麻,一场不算大战的大战和挖土包,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精神,现在他只想回到草屋中,躺倒在草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大衍,洛阳城,青龙巷,书画店。

自从答应帮助司徒静复仇之后,兰若语和司徒静难得站在统一阵线,这也让楚炎凉大感欣慰,每天能和这么两位各具特色的美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这或许是每个男人都会保有的幻想。

荒原一战,让楚炎凉的名号彻底在大陆上回想,楚炎凉大败剑痴的一战,已经被洛阳的说书先生编成了三十二回,每天都会在茶馆酒楼中循环谈到,逐渐成为了洛阳百姓口中的谈资。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才不在乎倾城山是否还支不支持大衍,他们只是认为,倾城山终于又一次压倒了密宗的风头,这比什么都令人来得高兴,就好像大衍已经在对大汉的战斗中完成了绝对压制一般。楚炎凉战胜剑痴,并且废除了对方修为,这一点在洛阳的百姓口中,真是比过年还要高兴,而当这些狂热的百姓得知倾城山门人楚炎凉已经来到了洛阳城,而且就身在青龙巷时,一时间这条寂寥幽静的小巷子,霎时间引来了无数或是膜拜,或是看热闹的群众,而楚炎凉为了躲避这些狂热的人群,已经在书画店中猫了有些日子了,半个月都不敢上街。

“他们退了吗”楚炎凉一边吃着司徒静亲手弄的汤面,一边含糊着说道。

一旁的兰若语靠在书画店的门框上,白了他一眼,接着他的话说道:“你的事迹,估计全洛阳的人都应该知道了,被当成名人膜拜的感觉是不是很舒爽呀”

“舒爽个屁,”楚炎凉爆了句出口,无奈苦笑,“都不知道是谁透漏出去的消息,竟然这么快就传到洛阳来了,你是没有看见那些人,见了我都像十几天没有吃饭的难民一样,那个狂热的劲头,恨不得把我给吃了才过瘾。”

在厨房的司徒静抿嘴一笑,说道:“那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不然的话,我们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第262章 :皇宫的邀请

“这几日准备地怎么样了”楚炎凉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准备什么呀”司徒静不解。

楚炎凉险些将吃到嘴里的面重新吐出来,“还能准备什么,不是准备刺杀袁灿吗,这都过去这么久了,难道你连一个计划都没有吗”

“这个呀,”司徒静挠了挠头,尴尬笑道:“还真是没有想过,上次只是那么一说,具体要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这时候,司徒静又变回了那个在倾城山上,只会依赖楚炎凉的大衍公主。

楚炎凉无奈摇了摇头,沉声说道:“这袁灿并不是那么难解决,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兰若语也靠了过来,准备听楚炎凉讲出一番长篇大论。

楚炎凉放下面碗,舔了舔嘴唇,摸了摸有些圆滚滚的肚皮,脸上全是满足,才紧接着说道:“只要我们能接近袁灿,一切不就好解决了吗”

“我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原来就是这个,”兰若语不屑一顾,“如果袁灿真是那么好接近的,还要费心思考行动计划做什么。”

“对呀,炎凉哥哥,袁灿身为洛阳城城守军统领,性格本身就是小心翼翼,身边也没有什么情形,向他这种人,一定十分缺乏安全感,平日里除了皇帝召见,便是一直窝在一亩三分半的城守府中闭门不出,对付这样的人,我们要如何接近呢”司徒静问道。

楚炎凉听罢只是笑笑,“原来我也没有什么方法,可是自从我的光辉事迹传颂出去后,我觉得这个机会很快就会来到我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