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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歆是什么人,王家的大小姐,她要是没有心思能够保持独然一身,到现在也没有出嫁。她清楚王一不想在这说,既然是她的人,她自然会照顾王一的想法。

再说,她只是想确认,这个年轻的医生说的是不是真的,竟然凭借微不足道的把脉,竟然能够察觉到王一身上竟然有铁片。

“是”

王一说完后沉默了,别看他表面是沉默的,在他内心中对张余生的惊讶,如同狂风卷波浪一般。他不是没有接触过医生,只是,被这样如同鬼神手段,把把脉就知道具体情况的医生,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对方既然能够诊断出他的身体状况,王家的小千金也许真的有希望了。他心里如此想着,同时不再时候任何的言语。

他服了

听到王一说是真的,王歆眼中划过一抹担忧,不过并没有在表面上显露出来,而是转过脸再次看向了张余生。

“对张小医生的本事,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果然非同一般”

那里是非同一般啊简直如同人体检测仪一样。

对于医生阶段的划分,在一旁头发和胡子都是花白的秦平来说,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他具体的医术了。

他是属于切脉的阶段,这个阶段在医学界也被称为人体检测仪。

意思是,是一台走动的检测仪器。从这看出,再厉害,在人们心里,顶多是如同一个仪器。这算是医学界的悲哀吗

想着想着,秦平自己就开始歪楼了,他开始担心起了未来。

张余生看到了一旁走神的老秦,微微诧异了一下后也觉得老人经常走神损失很正常。

秦平要是知道张余生这样想他,绝对二话不说,辞职离开,你当我医生的身份是吃干饭的

“如此”

张余生微微颔首,适时的表现出一点骄傲。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王歆虽然听爷爷的话,可因为张余生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青年,自然没有伺候长辈的那份恭谨。

“放心”张余生扬扬眉头,不过对王歆的话,还是没有说什么。

对方拿着令牌,让他去给病人治疗,从这一点上,他便不会拒绝,更不想拒绝。他想到了柳轻语说的那个大。

“你什么时候跟我出发”

王歆想到张余生原先说他会准备准备,然后才会跟她一块离开。

“什么时候。”张余生沉吟了一下,其实是他把内心沉到了药典当中,他在看柳轻语的病什么时候能好,这最近一直在给柳轻语推拿,并没有刻意的去查看她的病情。

他只希望柳轻语的治疗日子变短,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需要她来照顾。

对于那个病人,张余生虽然相信药典,可在心中依旧是有些忐忑。

从王歆的行为举止上,可以看出对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越不简单,对他来说越不利,他相信王歆所在的家族,肯定请过有些本事不粗偶的人去给那个病人看病。

在什么情况下,对方才会启用令牌,那就是一种情况,对方走投无路了。

张余生心中想着这些,同时查看着柳轻语的痊愈日期。

“三天后”

沉吟一会的张余生给出了这个答案,因为柳轻语痊愈,再需要三天你的时间就够了。

“好,三天就三天”

王歆点点头,然后对着张余生道:“我三天后再来,希望到时候你愿意给我走”

话语完毕,她带着跟在她身后默然无语的王一出了药铺。

等对方走后,秦平才对张余生道:“三天后,你真的要去吗”

“这还有假”

张玉生反问一句,右手摩擦着手中的令牌,仿佛摸到爷爷粗糙的大手。

“她带来了爷爷曾经发出去的令牌,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得到的,也许是他们曾经帮过我爷爷,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啊”

感叹一声,张余生觉得这个令牌,更沉了。在他心中,这令牌不只是一块简单的东西,而是他爷爷的承诺,甚至是他张家的承诺。

正如那句话,令存诺在他张余生怎么又敢是自己的爷爷蒙羞,是张家蒙羞呢

秦平在听了张余生的话后,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最后默默点了点头。越老的人,越在乎承诺。

而对医仙曾经承诺,他觉得张余生现在其实挺苦的,孤苦伶仃的背负着张家的承诺。

“真是”秦平默默的在心里叹息一声,最后对这张余生道:“三天后,你放心的去首都,药铺的事情,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那,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秦平听后,点了点头。

第二百零五章 交谈

“你说你三天后要去首都”

家里,柳轻语刚从书店中回来,就听到张余生的话。

“嗯。”

对柳轻语的诧异,张余生有些歉意的点点头:“这一次我不知道要离开多久,俩孩子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这不算什么”

柳轻语对此摇摇头,她望着张余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首都”

听到柳轻语的问话,张余生开口道:“我正要给你说呢。”

说完这句话,他从身上摸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柳轻语。

“这是什么”

柳轻语拿过张余生递过来的令牌,翻看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令牌”

张余生淡淡道:“这是我爷爷当年送给别人的令牌,曾承诺过,持有此令牌这,他可以帮人治疗一次。”

“既然是你爷爷说的,可是这”

说着,柳轻语停顿了下来,张余生的爷爷不再来,那么这一切诺言自然落在了张余生的身上。

“为什么是三天后”

柳轻语没有再继续说,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她觉得张余生应该当天走才对,而不是三天后。

“这自然是和你有关了”

张余生看着柳轻语,在心里想到她能不能猜到为什么。

“和我有关”对于能够闻出来的答案,偏偏还要去猜,这是傻子才愿意去做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去猜测。而是直接问了出来:“是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柳轻语纳闷的望着张余生,不是说事吗,怎么又告诉她好消息。

“你的病,再过三天就可以痊愈了”张余生见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