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换了个方式,她坐着丈夫凸起处,左右的研磨着。
“别别”
刘长江虽然很舒服,可他知道原先已经做了很长的时间,又加上磕了药。
身体总有个极限,他可不敢再来一次。
“没劲”
方晓拍了拍丈夫的肚皮,然后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突然一手握住了丈夫的要害:“说,是不是在医院把公粮给别人了”
“我每天都被你榨干才出去的,你说我哪有剩余的粮食给别人。”
刘长江苦着脸,装作委屈:“我倒是想,可是我有心无力啊”
“哼哼,这事你以后连想都不要想”
方晓紧了紧手掌,这让刘长江脸色一白:“媳妇,咱别开这个玩笑,万一我有了心理阴影。”
“看你怂的。”
方晓戳了戳老公软趴趴的地方,鄙夷道:“看,连它都怂了”
“嗡嗡”
刘长江床头的一部黑色手机,发生了震动。
他一看脸色一变,然后对着媳妇示意让她别说话。
方晓知道轻重,点点头没有出声。
几分钟后,刘长江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放下了手机。
“怎么了看你一脸紧张”
方晓替他丈夫擦擦额头的汗。
“上面说,最近比较严,警告我做事要小心,千万不要泄露货物的消息。”
“是这啊”
方晓看丈夫现在没心思,而且也没力气了,她站起身:“我去清洗一下”
“难道真的很严”
刘长江在老婆进了卫生间后,想着上面的叮嘱。
不过,自己这里是小地方,怎么也扯不到自己这里吧
想了想,他还是没有放在心里。
犹豫着,他又从旁边的盒子里倒出毅力药丸,吃下后。
刘长江喘着粗气,嘴角挂着笑容,就这样赤着脚走进了卫生间。
紧接着,卫生间里传来了摩擦摩擦。
除了去办一见重要的事情外。
今天剩余的时间,张余生都待在自己药铺里,他每治疗一个病人,就去看药典中是不是能够获取别的东西。
可是,直到今天的最后一个病人离开,他都没有任何收获。
获取的依旧是功德,功德,功德。
难道那种状况是可遇不可求的张余生把山地车放在一旁,然后给药铺上了锁。
他现在要赶去给柳姐治疗,当然,他更要问一下牧英,她们的行动是什么。
来到小楼旁,张余生敲了敲门。
给他开门的是青儿这个丫头,这丫头一见爸爸过来了。
回过身:“妹妹,咱爸爸来了”
张余生摸了摸青儿的头:“你妈妈呢”
“我在这。”
柳轻语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然后擦了擦手。
“牧英怎么不在吗”
院子里没有牧英停着的车辆,张余生看到后,才有的如此一问。
柳轻语点点头:“她还没有回来,对了。”
“我记得她早上好像说过,如果今天下班的时间还没有到的话,今晚她就不回来了”
“什么,她不回来了”
张余生皱着眉头,这下坏了,自己还怎么跟着她。
“怎么,你找她有着很重要的事情啊”
柳轻语问道:“要不,给她打个电话”
给她打个电话
张余生刚掏出手机,最后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自己想其他的办法就是了。
如果问她,她估计不会告诉自己,自己还是不找个没趣了。
“算了,我就是想问她一下,有什么计划的。”
他把车子一放:“我就等她的好消息吧”
“哦”
柳轻语诧异的望了张余生一眼,她突然升起,张余生绝对没有说实话。
可她又何必去拆穿,他是不想让我担心吗
等柳轻语做好饭,张余生匆匆吃饭完,休息一会给柳轻语治疗一番后,就骑着山地车急冲冲的走了。
“爸爸今天不在这睡觉吗”
小小站在门口,望着爸爸消失的方向,仰着小脸,不解的看着柳轻语。
“你们爸爸,今晚有事,我们回去吧”
“哦”
俩小人点点头,回到了屋里。
这边,张余生骑着车子回到了院子里,他要做一些准备。
拿出工具,张余生来到了屋后面,他望着那一片开的正灿烂的花,笑了。
半个小时候,张余生小心翼翼的,把一指甲的白色的粉末放进准备好的小塑料袋子里,这才松了一口。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觉得这比治疗病人还要困难。
他弄得白色粉末是由好几种花,刮出来的东西制作而成的。
这粉末沾着不仅会使人浑身无力,更是会让人失去心神。
张余生弄着粉末就是为了明天的事情做准备,不过,这些粉末不是这用用的。
回到屋,张余生拿出了喷雾的小瓶子。
然后,他把这一指甲的白色粉末放了进去,接着他又往里面对了一些酒水。
酒水的作用就是稀释这粉末的效果,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明天,他只要拿着这东西对刘长江一喷,刘长江还不任由他拿捏。
不过,他得想个方法,不能等刘长江落在警察手里后,他在过去。
刘长江要是先一步落进警察手里,他在想问一些事情就变得比较困难。
把调剂好的东西放好,张余生又拿出了一个面具。
街上两块钱一张的那种,是一个猪八戒的面具。
张余生试了试,拿出镜子看了看,大笑挺合适。
这面具还是他上大一的时候,在山下打气球赢的奖品。
把这面具也放进包里,张余生拿出了手机。
毫不犹豫的,他给一个人拨了出去。
这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他爷爷的弟子,孙千手。
他想着孙千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