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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正是。报告王妃,国王陛下遇到了袭击,反叛者正在进攻王宫,我奉国王陛下的命令前来,王妃快随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王妃不解地问道:“陛下不是去公爵府上赴宴了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国王陛下没来,反而让公爵大人来了”

安伯顿公爵心里暗想:“看来王妃还不算糊涂”

只见他面不改色地说道:“国王陛下的确是到舍下去赴宴了,就在陛下返回王宫的途中遇到了反叛者的偷袭,陛下在侍卫保护下回到了舍下,于是命老臣前来王宫保护王妃以及王子、公主。请王妃随老臣到舍下与陛下会合,现在反叛者正在攻打王宫的正门,我们必须从后门离开。”

这时候从门外闯进来一人,一脸焦急地说道:“公爵大人请快些,反叛者快要攻到这里了”

王妃一听吓得花容失色,安伯顿公爵也火上浇油地说道:“王妃请赶快随老臣离开这里,否则就来不及了”安伯顿急得满头是汗,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王妃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搞得已经没了主意,急忙说道:“好,好,我们这就跟随大人离开。孩子们快起来,咱们快走”

于是一群人簇拥着王妃等人火急火燎地向王宫后门奔去,边走边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杂乱的叫喊声,声音越来越近,仿佛随时都要追赶上来。

第二百零七章 朝会之争

王妃等人越的心慌,在一群士兵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王宫后门,这里早有一辆蒙着黑布的马车在等候。安伯顿公爵将王妃等人扶上马车,还特别交待道:“没到之前千万不要打开车窗,万一被反叛者现就完蛋了。”

王妃紧张地点点头,公爵将车门关好,然后吩咐车夫:“快走”

车夫答应一声,一扬马鞭,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隆隆向前奔去。随着马车同行的还有十几个骑在马上的白狮鹫佣兵团的人,为的则是温尼特。临行之时,萨温拉住温尼特小声说道:“一定要把她们藏好,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温尼特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把她们藏得严严实实。”

安伯顿公爵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掏出手帕来擦了擦汗水,然后问萨温:“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

萨温拍了拍公爵的肩膀说道:“接下来自然是要准备明天的朝会了。”

沐浴着早晨的阳光,参加国王朝会的大臣们各自坐着马车打着哈欠纷纷赶到王宫。这种日常的朝会往往只是走个形式而已,真正的大事往往是由枢机内阁讨论决定,而朝会上不过是宣布结果。希罗尼斯这样的小国本来就没有太多事情,因此大臣们对这样的朝会也不怎么重视。

和往常一样,大臣们在宫廷侍卫的引导下来到了国王的议事厅,此时国王尚未露面,大臣们各种和身边的人聊着泰图尔的新鲜事,比如谁的儿子又搞大了女仆的肚子,谁的老婆又在外面偷人之类的八卦

然而也有少数眼尖的人现了一些异常,周围的侍卫似乎都眼生得很,往常的侍卫似乎都换了人,不过大家也没有细想,这样的小事实在不值得他们去认真注意。

“哐当”一声,议事厅的大门轰然关闭,大臣们都知道这是朝会即将开始的信号,于是众人都闭上了嘴,各自回到自己往常的位置上,努力将身子直了直。这时候就听一个侍卫高声宣布道:“朝会开始国王陛下驾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高台上正中央的空椅子上投去,安静地等待着国王马尔韦斯三世的驾临。然而一个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现了,只见安伯顿公爵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迈着大步走向了王位,议事厅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小小的议论声。

安伯顿公爵来到王位前站定,在他的左右各有四名刀斧手昂挺胸地站好,目光中透着冷冷的寒意。

“这是怎么回事”有大臣小声地问周围的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是公爵来了,国王陛下呢”

安伯顿公爵用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见大家都是一脸不明就里的样子,每个人的目光都在四处游弋,似乎想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究竟生了何事。

这些人的反应早在公爵和萨温等人的意料之中,只见公爵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纸,然后慢慢展开端在胸前,嘴里同时说道:“我受国王陛下的委托,向各位大臣宣布一项国王陛下的决定。”

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议论声,大家都在猜测国王陛下生了什么,为何自己不来参加朝会而要委托安伯顿公爵。这个安伯顿公爵平时很少来上朝,国王陛下怎么会把自己的事委托给他呢

安伯顿公爵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寡人马尔韦斯三世,因身体欠佳,决意安心养病,在此期间朝廷一切事务交由安伯顿公爵代替寡人进行处理,望众卿积极配合,共同为希罗尼斯创造福祉。以上”

这份国王的决定极其简短,甚至不像是一个正式的委托书,这让众位大臣都感到十分惊讶,这个决定也来得太突然了,昨天国王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说病重,连决策大权都委托给了安伯顿公爵。

有人壮着胆子问道:“安伯顿公爵,我想请问一句,你以什么样的身份代理国王行使职权请问有没有什么证明”

这句话问到了大家的心坎,大臣们都很关心安伯顿公爵究竟是以何种身份来代理国王,如果是以相的身份,那现在的相该摆在哪里果然,现任相克鲁昂侯爵一脸的阴沉,仿佛某人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

安伯顿公爵微微一笑,答道:“我将以摄政相的身份代理国王行使权力,这是国王陛下授予我的王符,这是国王陛下的委托书。”说着,安伯顿公爵将王符和委托书拿了出来,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什么摄政相”不少人顿时就惊叫起来,这个权力也太大了,几乎等于是国王了。几乎所有的大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这是生的什么病,竟需要把整个国家都托付出去,而且托付的对象又是一向不怎么参与朝政的人,这实在太反常了。

几个站位靠前的大臣凑了过去,仔细地核对着,王符的确真的,而委托书上的大印也没有任何问题,难道国王真的把整个国家都托付给了安伯顿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