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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

一声接着一声的回应声如同浪潮,绵绵不绝,不绝于耳

见状,陈修满意颔首,与袁绍的对战,连续的战败,并没有磨灭他们心中的血性,如此,可堪一用随后,王副将便令其余人开拨,至于留在地上的三具尸体,他们没有去动,直接留在草地上,任凭豺狼啃咬,任凭秃鹫啄食。

坐在马车上,陈修面露担忧之色,经过这一次事情后,对于在南匈奴的邴原、崔琰、曹纯、曹洪四人中的其中二人感到担忧现在他们的处境已经到了非常困难的地步,要不然来的人就不是栾提于夫罗亦或是南匈奴大臣派遣来的人

“望你们再坚持月余,只需栾提于夫罗等人上钩,一切一切将会发生变化”马车内的陈修喃喃自语,说着只有自己才能听清楚的话。

在幽州前往塞北的路上,徐晃一行人神色有些憔悴,这一路上,他们从塞北直接赶到涿郡,但是公孙瓒早已经不在涿郡,已经开拨大军前往辽东郡,准备剿灭公孙度得知这个消息后,徐晃日夜兼程终于追上公孙瓒的大军。

见到公孙瓒的第一面,徐晃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本以为公孙瓒能直爽的答应,但是谁料公孙瓒并没有答应下来,而是玩味的看着他:“我记得你姓徐,单名一个晃字,字公明,我可曾说错”

“公孙将军不曾说错”

“哼,那好徐公明,本将军且问你,我为何要把本将军的信物交给你,交给陈敬之”

公孙瓒的这话直接让一路风尘仆仆的徐晃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愣愣的伫立在原地,且听着公孙瓒不屑的冷笑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晃的脸色越变越苍白,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在最为艰难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当初在东武城边缘处那些困难的日子,想起来自己等人为了主公的大业所付出的代价,今日的困境与昔日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昔日,有军师、长史等人为自己开路,但是今日,也该是时候自己为他们开出一条路来

心中一定,徐晃面露自信的笑容:“公孙将军不需急着拒绝,容我说几句,如果公孙将军依旧要拒绝,晃无话可说,只不过晃想将军是不会拒绝”

“哈哈,你且说本将倒是要听听你有何高伦”

听徐晃这么一说,公孙瓒倒是来了兴趣,眼神玩味落在徐晃身上,他倒是想要知道这个平日跟在陈修身后寡言少语的年轻人能道出什么高论来,在涿县的时候,徐晃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公孙瓒的眼中,在公孙瓒看来,徐晃不值得陈修花大代价去培养,这样的人没有培养的价值,要是今日换做了另外一人前来,公孙瓒定当把随身的信物交了出去,但是徐晃他却想要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有何资本,让陈敬之如此看重

“长史该说的,都已经和将军说过,做补充,晃尚且做不到,只是晃想问一句话,不知公孙将军可否解答”

“说,且看你能道出什么子丑寅卯出来”

公孙瓒闻言微微一愣神,随之哈哈大笑起来,虎目中带着一抹轻蔑

“塞北辽东公孙将军不知我说的可对”

从徐晃口中吐出来的四个字,让公孙瓒一愣,随之哈哈大笑了起来,不问为何,直接解下腰中的玉佩扔到徐晃手中,随之上前拍着徐晃的肩膀,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军帐中,拿到信物后,徐晃顿时松了一口气,多日来的疲劳,直接让他瘫软在地上。

这些日子以来,纵然他日夜兼程,不停的赶路,但是没路过一个地方,他都会用眼睛去记录自己所看到的事情,直到遇到公孙瓒后,脑海中的记忆瞬间爆炸,一幕幕的情况综合起来,就分析出了当前的情况

公孙瓒欲要从塞北进攻辽东现在的摆出正面进攻只是一个假象而已

第两百三十一章 辛苦了

有些话,不能明白的直说,谁晓得这么多人中,到底有没有其他的人的习作,说的隐晦一点,当事人知道就行,这也是为何公孙瓒爽快的把信物交到徐晃的手上,因为徐晃识趣、识事

从公孙瓒那边拿到信物,徐晃不敢休息,立即上去,前往塞北,在那一刻,说出了公孙瓒的行军路线后,徐晃就似乎开了窍一样,大部分的事情都开始愿意去思考,回到塞北的路上,徐晃想了很多,比如陈修为何要前往塞北,命人前往南匈奴,他大概都能猜到一点。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马不停蹄的赶回塞北,徐晃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人的缘故,耽误了行程,让陈修的计划出现失误,徐晃不想出现这样的失误连日的赶路,终于徐晃倒了下去,人终究不是钢铁打造的,徐晃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

徐晃一倒下,跟随徐晃从塞北回到幽州的十几士卒,便开始照料徐晃,等徐晃彻底醒来后,便已经是三日后,得知自己一睡便睡了三天,徐晃眼睛瞬间变红,呵斥照顾他的这些士卒,徐晃做不到,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囫囵吞枣的吃了一下东西,稍微填饱肚子,便快速的走出客栈,一走出客栈,天便开始下起了阵阵大雨,风也不在是之前的和风,而是阵阵狂风,然而徐晃完全视而不见,要来自己的马后,翻身跃马而上,扬起手中的长鞭,顶着风雨,继续赶路

一路跟随徐晃的十几士卒见状,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结了房钱后,便快速的跟了上去

自从杀了第一批人后,陈修一行人便顺着回到幽州的路慢慢的走着,不急不缓,让人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但是这一路上,王副将已经记不清自己的手上到达砍了多少个人头,十个二十个人数已经记不清了反正这些人是杀了一批完后,第二批接着来,第二批杀了,第三批接着来,一茬接着一茬,就跟杂草一样

这割草的刀,王副将都觉得变得有些生锈也许是因为鲜血染的太多,导致刀身上开始出现了斑斑的锈迹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继续杀多少年,看着手中的宝刀,王副将心中默默的说道。

南匈奴的王庭中,栾提于夫罗脸色有些迟疑,这派遣出去的探子,已经死了不少的人,眼前的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开始不耐烦了,对于那些人算是放下了戒心,但是栾提于夫罗自个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终觉得那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到底那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单于,数十个好手都命丧那些人手上,除了幽州的那些恶徒,还有谁,做事这般狠辣”

“崔季珪,告诉我,陈敬之人到底在哪里”

已经完全丧失耐心的栾提于夫罗直接冲到崔琰的房间,对于崔琰咆哮大喊。

崔琰头也不抬,直接把红着眼的栾提于夫罗给无视,低着头呵呵一笑:“若是我知道还会和你在这里啰嗦,栾提于夫罗大概你忘记了,到底是落在谁的手上了,若是他,你还能活着这般逍遥自在”

崔琰一句话让栾提于夫罗浑身一紧,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冷笑数声,如同毒蛇一般盯着崔琰的背离去。

派遣出去的都是他们精心培养的死士,都是他们准备作为细作的用的好手,这些人放在人群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