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惊呼了一声,旋即又笑着说道,“小兄弟,你可以啊,师门里面是不是兄弟们很多呢,你这观玄境难道不应该是很牛逼的吗你才这么小”
林凌摇了摇头,腼腆回道:“师门之中,一种三人,我还有一个师兄,人家已经是观玄境的巅峰,我师父似乎是知命吧,不过我已经有几年都没有见过他们了。”
“渍渍老池啊,你说你和你师父怎么就这搓逼,人家师父都已经知名境界了”
李轩毫不留情的讽刺了一番,不料池子鹤这货现在也算是学聪明了,竟然还懂得了反击
“就你还说我你怎么不说你师父武三通到现在也就是个观玄境的中境”
李轩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恼怒了,直接撸起袖子指着池子鹤骂道:“你知不知老子的师父可是自行压制了修为的进展,要是人家那啥玩意执念不深,你师父算个球”
“我次奥,你竟然说我师父是个球你娘的,有种下车单挑”
池子鹤红着脖子大声吼道,看来也是因为李轩骂人家张律给彻底毛了。
李轩正要开口,突然就看到皇普兰又抽出了绑腿上的匕。
那小眼神简直冷的就像是一条毒蛇李轩这般才闭上了嘴,这时候张少校也急忙开口圆场道,“其实各位的师父都是咱们圈子中的大能者,又何必因为这种谁都不知道的结果的泛泛而谈,就伤了和气呢你们两个人家都介绍完了,都不见你们开口,真是带出来给我们741续丢人”
这两个正看着李轩和池子鹤对骂开心的哥俩,莫名其妙的就被给训斥了一顿,坐在左边的那个战士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道,“我叫王曙光,是741续的无线电专家”
“我叫刘贺,是这次收集照片的勘探员。”
第222章 这娘们儿有问题
池子鹤干巴巴的笑了一声,说道,“早就看过了,这里除了一些常年累积不散的怨气,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至于皇普兰之前看到的东西,可能是那几条小蛇的问题吧。
从现在起,凡是修者都不要用动用灵海探知周围情况,这样反倒是即伤神又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一切都靠着眼睛去看”
在场的几人都点了点头,就又恢复了之前保持的队形。
这座荒废了大概有三年的村子出了看起来一片死气,倒也没有其他什么鬼哭狼嚎的现象,就这鬼地方,真要是有什么鹧鸪乌鸦,那才是见鬼了。
周围弥漫的雾气似乎永远都不会消散而去,池子鹤在进入这层围绕着村子的雾气前,打了一个停下来的手势。
“大家带上防毒面具吧”
几人听罢,纷纷将挂在腰间的这种很是轻便的防毒面具取下,牢牢地扣在了脸上。
别说,这种高科技玩意儿就是不一样
李轩竟然没有感觉道烦闷,这面具带着和没有带着,出了视野有点缩小意外,对于呼吸竟然没有太大影响。
就在大家准备好了之后,池子鹤也下达了继续前进的命令。
这一路大家都走的很快,生怕会出现一些另类的事情。
村口深入到村子里面的这片不算是太大的区域,很快就已经到了尽头。
村子残破不堪的景象,让众人都感觉心里有些毛。
一股子淡淡的泛着腐败味道的雾气就这么安静的飘在空气之中,那些房子屋子因为年久没有人住,很多木门都已经被水汽以及空中中繁杂的微生物给腐蚀的破破烂烂。
各种犄角旮旯里面都是一些已经枯黄的草,这种既视感,真有一种变态版的的感觉
可惜,这里一直都静悄悄的,除了一些小虫子穿梭不停,刮擦着枯草簌簌的声音之后,整个空间都只剩下了几人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在一号村落的检查,用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
似乎这里的行尸真的就像是池子鹤之前说的那般,都已经化作了几抔黄土,湮灭在了天地之间。
很多地方,都还有一些尚未被分解掉的骨头残渣,741续的那两个战士一眼就能够辨别出来,这是人体骨架的那些部分,只是这骨架明显是毒素积累太多,大多都已经泛出了一层昏黄转黑的颜色。
最后,几人再次折返回到了村子的边缘。
池子鹤摘下了面具,说道:“这里的怨毒瘴气大部分都已经被调运到了本源,看来也没有多大问题了。”
“那我们接下来住哪呢”,皇普兰突然问道,看来这姑娘刚也是被吓的不轻,此时的脸色当真不太好。
池子鹤点点头,然后指着,村口建的一所灰色的砖瓦房说,“这个应该是当初在村口设置的一间专门负责收信件的房子吧,我们就在这里安置下,如果没差的话,这里也就是我们三天之内的临时营地了”
“呵,住在这里可算是比住在那鬼村子里面强的多了”
李轩干干地笑了一声,就将面具摘下,然后就举起枪向那房子走去。
之前虽然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探勘,可是大家伙都是集中了高度的精力,心力的消耗度几乎是平日里的五六倍模样。
此时都不禁有些犯困,接连是哈欠连连。
李轩倒是不觉的什么,毕竟自己现在这身体诡异的很,怕是就算是筑基期的那些修者,只要不动用天地灵子来和自己战斗,自己还是很有信心能够用一双拳头干翻他,当然了若是用了剑,或许也能够和修者一战吧。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这间围着一处不算是太大小院儿的砖瓦房前。
可能是远离村子的缘故,这间房子整体来讲还算是可以。
至少一些硬件设施没有像村子里面的残败。
李轩伸出枪口,推了推折扇双合的木门,没想到吱呀一声就开了。
虽然雾气很大,空气也很粘稠,但是这样依旧没有阻止这木门堆积的一些尘土飘散。
李轩急忙向后一闪,这才算是避开了这场就像是沙尘暴一般的灰尘散落。
等到灰尘散去,李轩望了一眼这个院子,心里更觉得难受,因为我看见这里曾经的主人,晒在院子里,已经萎缩干枯的不知道啥的东西,还放在筛子里,而布满灰尘的筛子已经开始腐朽。
院子里还有一个大水缸,水缸旁边还有一个盆子,同样也落满了灰尘。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主人家离开的是有多么匆忙,或者他压根就没有来得及离开这房子
“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