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回到八王府专心致志地修电子表,张三李四负责监工,我让其他人也都各安其职,暂且享受享受大宋朝的幸福生活。
打道回府,本想再过几天太师瘾,一进门十娘就跟我不干了,拿着根扫把要和我拼命:“你个死鬼,敢占老娘便宜,我和你没完”
其他四个姨太太全傻了眼,七嘴八舌地劝架:“今个小五这怎么了老爷还能占你什么便宜,没大没小的”
杜十娘有苦没处说,气得直跺脚,我赶紧把她拉屋里甜言蜜语说好话:“姑奶奶你别给我整露馅了,俺不就是咬了你一口,你可以咬回来吗。”
“呸”杜十娘淬了我一口,“我有你那么不要脸吗”
就坡下驴,我赶紧发誓:“本太师对天发誓,我要不是一心一意想追求你,让天雷滚滚劈死我。”
杜十娘可不信我这一套,使劲揪着我的耳朵说:“就你,这辈子甭想,老娘不给你机会。”
赌咒发誓,通常是戏文里两情相悦的第一步,我看杜十娘已经对俺有意思了,正想接招门外忽然有家丁通报:“老爷,出大事了,包大人请你去一趟。”
我心说大哥又找我什么事,难不成电子表修好了,赶紧跟十娘说:“打住,这有正事了,想算账回头随时奉陪。”跟着家丁我匆匆出门,心说可算避过这一劫了。
跟狄青碰了个面,问问怎么回事,狄青不太乐观地告诉我:“兄弟,我们得抓紧时间想办法了,这有份奏折是刚递给皇上的,你看看吧。”
我接过奏折一看,当时就晕了,全是文言文你这不挤兑我呢,就把奏折又递回去了:“大哥你说重点吧,我这会儿也没心情看了。”
狄青接过来放在一边,寻思了半天才说:“乌台诗案你听说过吧,就是苏东坡坐牢那事,本该是几十年以后的事,可没想到前两天就被监察御史那帮人给告上来了,正巧我当时在和珅那儿,就给压下来了。”
苏轼我一算那不差着一个皇帝呢,都都不是一个年代的人,忙问:“这事跟我爹他们说了吗”
狄青摇摇头:“伯父先去搜集资料了,我去问过博士了,他说这里应该是个小说位面,因为上一次的闪点事件,改变这个位面的历史,所以造成有些人穿越,比如苏轼就提前出生了。”
我一寻思,那也不对啊:“这还没搞新政呢,苏东坡他讽刺谁啊”
狄青皱皱眉,很无语地说:“还得去问你爹,他偷偷摸摸自己搞起改革来了,把王安石的活给揽上了。”
我一听吐血了:“王老师在世要知道了,那不得恨死他。”
“所以啊,你赶快去收拾残局吧。”狄青又递给我一道圣旨,“我们大伙都商量过了,这事还得你小子出面解决。”
“为嘛这么看得起我。”我觉得这话里有话,别几个人合伙把我绕里面了。
“谁让你小子一肚子坏主意,玉环说了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狄青开始赶我走,“赶快办正事去,大家伙等着你得胜还朝回老家去。”
我领着圣旨又一路赶去那个乌鸦台,心里想着等会儿要和文才风流的苏东坡见了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要不要问问他东坡肉是怎么做滴
正流着哈喇子呢,家丁通报说到地方了,我下了轿一看,这地方果然死气沉沉,一股子腐臭味,心说不知多少当官的折到这些御史手里了。
命家丁拿着圣旨进去通报,我先在外面转一圈,没多会儿这里的负责人出来了,特别客气的把我请进去说:“犯人早已候审,就等太师来一起过堂了。”
我连说客气客气,心想等会儿你就乐不起来了,今个不定是谁审谁呢。
到了监狱里头,什么主簿、御史、判官,有关的无关的全都到齐了,挨个排着队给我敬礼,我说你们到底是敬老啊,还是想攀皇上老丈人这个高枝,说什么铁嘴御史也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
寻了座坐下,我是旁听让他们先开场,押了犯人上来,却见苏轼穿着囚衣,坦坦荡荡站在那里,挺着个大肚子毫不在意地向在场众多御史一拱手:“俺苏轼承蒙各位照顾了。”
主审的李宜之、李定一拍桌子:“大胆苏东坡,当朝太师在场你还敢放肆,我等奉皇命审你污蔑朝廷新政之罪,你还不从实招来。”
苏轼微微一笑:“几位大人莫急,若是苏某有罪,那绝对是罪无可赦。”
嗯,这个转折很有特点,差点昏昏欲睡的我忽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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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回到宋朝当太师七
却说在御史台内,苏轼忽然承认了自己的罪状,我正纳闷之时却听苏轼款款说道:“话说苏某当年任凤祥通判时,不识时务,竟与自己的上司公然对抗,明知道秋季仪典事关重大,却宁可缴上罚金,也刻意不去出席,因而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至今想起来都十分愧疚。”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不由洋洋得意起来,八成都以为苏轼你也有服软的时候啊,我却听出了点不对头来,心说苏轼这么大的文学家会这么没骨气,等着给你们欲扬先抑吧。
果然苏轼口风一转又道:“还有另一件更为恶劣,当年我在杭州任上,发现身边的小吏胡作妄为挪用公款,却知情不报,替他隐瞒,实在是愧为地方官,愧对朝廷。”
“不过,”就在所有人都等着出言嘲讽他的时候,苏轼却来了个大转折,“苏轼却知道那个小吏因为家母重病,无力筹款,乃是一时误入歧途,情有可原,便代他补上那笔款项,而且自承其罪,甘受罚金铜钱八百贯。”
这那里是坦白罪状,分明是孤芳自赏来着,那帮御史一看苏轼根本没打算认罪,都有点恼羞成怒了,李定使劲拍着桌子差点把惊堂木给拍飞了,我当即咳嗽两声说:“大家稍安勿躁,来的时候皇上交代了,不能不让人家说话吗,我看苏轼的态度就很好,给他记上清正廉明,体恤下属这几个字。”
这回所有人眼珠子掉了一地,全部眼巴巴望着我,就差没张口骂出来了,估计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来拆台的。
我一看造反了你们,敢这么目不斜视地望着本太师,我也抢过惊堂木,使劲拍飞了:“你们干嘛,皇上让你们是来审案子,不是让你们发呆的,有屁赶快给我放。”
李宜之眉头都快皱到西班牙了,硬着头皮又问:“你那山村五绝里写到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是什么意思,岂是闻韶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又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自以为学问高明,就能暗着讽刺朝廷的新政。”
我当即使劲摇着头,截下了苏轼的话:“李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看这诗挺好的,前个皇上还夸这句诗呢,说新政是好的,就怕执行的人不好好办差事,你知道底下有多少人是阴奉阳违,你知道朝廷有多少政策到了下面都打了一半的折扣还多,所以说苏轼这是在给皇上提醒,是大大的忠臣。”
这会儿所有人都明白了,我过来就是保苏轼来着,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皇上的意思,私下就有人嘀咕开了,局面一时有点失控。
到底还是苏轼沉得住气,在下面哈哈一笑说道:“可惜,可惜。”
李定有气没处撒,喝问道:“罪犯,你咆哮什么,说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