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床上的冷谚暝,在辛虹下楼时,透明的眸子睁了开来,双手枕在头下,思绪开始飘渺。
英国,灯火一片哗然。夜店里一片歌舞升平,坐在某间夜店的某张方桌前,圣手敲着单腿,摇晃着手里的玻璃酒杯,看着舞台上那些跳着艳舞的女郎。
冒着泡沫的啤酒酣畅的送入口里,满口的泡沫让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喉结耸动,苦涩地咽下一口,不满的瘪嘴:“英国的啤酒没有国内的好喝,咦口味被猴子给惯坏了。”
“阿嚏”刚自言自语完毕,一个响亮的喷嚏硬生生地打了出来。圣手捏着鼻头,看了看周边的人,还好都在看艳舞划拳,没有注意到他的毫无形象。
“活见鬼了。”紧紧操起外套,感觉有些冷,“感冒了感冒了,回家吃药片去。waiter,结账。”
加拿大农庄,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桌丰盛的晚宴。桌前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动刀叉的意思。
“暝哥,干什么看着我”辛虹指了指桌上的菜肴,“这些都是我做的哦。还不错吧”
冷谚暝点点头:“嗯,不错。”
“那尝尝我的手艺。”辛虹将一小片肥鸡肉叉到了冷谚暝的盘子里,“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冷谚暝拿上钢叉,叉起来送入嘴里。肌肉华润入味,令他点了点头:“不错。看来你是特意学了很久。”
“嗯。”辛虹起身拿过一瓶82年的陈年红酒,“暝哥,我们干一杯好不今晚算是我们来到加拿大第一晚好不”
“为什么是第一晚”冷谚暝接过酒杯,“不是已经来了一个星期了么”
知道他不懂浪漫,辛虹也不怪,含笑道:“你这一星期几乎都是我吃饭,你睡觉,我睡觉,你吃饭。所以啊,今晚是第一晚。”
“原来如此。”冷谚暝举起酒杯,与她碰杯,“那祝愿我们以后天天都能一起吃饭。”
“呵呵,好啊。”辛虹开心的碰杯,笑靥满面,却不知这杯酒包含了很深很深的杀机。
吃完浪漫的晚宴,两人随着音乐,漫步舞曲。一支舞曲接一支舞曲的跳着,每支舞曲都是辛虹喜欢的,冷谚暝甘当陪客,只要她高兴他均能满足。
两人跳舞跳得疯狂,跳得不知时间,跳得天旋地转,终于,累坏了的她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着加拿大的肥皂剧,虽不及国内的肥皂剧好看,但只要她喜欢,他仍然满足。
在冷谚暝的胸口上画着圈圈,辛虹迷离眼神的看着他:“暝哥,亲亲我好不好久都没有亲过了。”
“亲你可以,但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要更多”冷谚暝捏着辛虹的下巴,将薄唇贴上了那篇柔软。
浅尝滋味的辛虹搂住冷谚暝的脖子,渐入佳境的索要,甚至开始了手上动作,嘴里含糊的低吟:“暝哥,我要”
冷谚暝很配合,随意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想要是不我给你。”
两人在沙发上忘我的上演激情,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翻转着,索要着,似乎这天地间就只有两人的存在一般,不管风云变化,只要现在的一片温馨。
就在辛虹脱得差不多的时候,冷谚暝及时的刹车,将她拉开,躺在地上的他带有戏谑性地挑衅道:“还想继续么”
沉醉在其中的辛虹矫情的点头:“要,我想要更多。”翻转身来,他上她下,“暝哥,你爱我不”
啃咬着她的锁骨,冷谚暝大手撕扯开她身上仅存的贴身衣物:“爱,当然爱。爱得不可理喻,爱得莫名其妙”
“呵呵,真的”完全被冷谚暝征服的人往往是最不懂得危险的靠近,“我还想听你说更多。”
“爱得想要将你融为一体,爱得想要杀了你。哈哈”冷谚暝将手里的碎片仍得老远,“爱一个人却害一个人,伤一个人,这样的爱够不为了爱你,我抛却兄弟,抛却妻与子,只想与你一同下地狱。老天为了给我报复的机会,让你救了我,成了恩人,却让我有更好的下手机会,你说这是不是天赐良机”
“嗯”还在沉迷,还在沦陷的辛虹让他迷得神魂颠倒,以至于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胸口也没有脱离出来,“你说什么”
感觉到了胸口的丝丝疼痛,方才有所警觉。伸出双手,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双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暝哥,你干了什么好痛。”
“痛”冷谚暝坐在辛虹的身上,手里的刀雪亮的在她的胸口上滑动着,“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发生。凌萌走进德胜门的第一天你就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是么迟桀为了护着被我夺取处子之身的她,才会与秦雄相遇对吧而秦雄应该也是你暗中通知的”
瞄着那把尖刀,刀刃没有停歇的滑动着,辛虹忍不住的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救下他其实失败救,这她早就知道。他对所有人翻脸不认,她亦知道他在做戏,可爱他太深,以至于忽视了他的冷漠无情。
第二十四章血祭加拿大2
“我不该留下你的命,不该留。”泪水打湿地板,却化不开两人的宿怨,“暝哥,我没有要伤害任何人的意思,只是太在乎你,太爱你。”
“在乎和爱在你我之间有过真实的存在吗”冷谚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身,伸出湿热的舌尖,轻舔她胸口上溢出来的鲜红血液。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压得很低,很恐怖的气息散发出来,“你听说过变态杀人么”
此话一出,惊得辛虹头皮发麻,全身刹那起了很厚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没暝哥,别吓我别吓我好不好”
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冷谚暝皮笑肉不笑的低语:“辛虹,我再问你,裕隆兮、老鬼,还有etyhoe的警察,甚至是西兰路再次出现的秦雄都跟你有关么”
“没有”泣不成声,早已是个瓷娃娃的辛虹不想再欺骗,“我承认,从三年前我就爱上你,凌萌和裕龙儿很像,秦雄找茬是有一些是我提供的消息,但是,也不完全是。”
“是么”冷谚暝跪在了地上,松开了握着辛虹双手的手掌,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放在沙发脚边靠着,“其实,我知道你也不想撒谎的,但是,你的表现让我怎么看怎么像撒谎。”
扯下沙发旁边的床上的床单,给她披上,撕下布条,捆住了她的双手。冷谚暝抚摸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