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打断了他的索取,仇迟桀愣了:“我要你。”
不可信的摇头:“你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也好过现在吧。”仇迟桀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他们不敢要你,我敢。”急不可耐的开始撕扯她的衣衫,仿佛急需解救自己一般的渴望。
他的话语和他的动作严重的刺激了他身下的她,“啪”一个响脆脆的声音打断了一切。仇迟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身下的女人:“我要你付出代价。”
一脚将他从她的身上蹬下去:“你连力气都没有了,你还怎么要我付出代价如果是平时的你,会这么经不起我的一脚吗会这么软弱无力吗”
瘫软的坐在地上,听着凌萌的质问,仇迟桀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的肩头耸动的好厉害,凌萌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好恐怖,心里莫名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你不要笑了。”
“哈哈哈”仇迟桀没有形象的笑着,笑得泪水跟着脸庞落下,晶莹剔透的滴落在膝盖上,双手自然的捂住脸庞,永不停歇的笑声仍在继续着,“哈哈哈”
凌萌不禁打了个哆嗦,但他的笑声仍然不断,跟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呜咽,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听到了:“你哭了”问出了问题,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笨,多么蠢,“不要乱想了,我帮你包扎伤口,否则会死人的。”
“你他妈的说的太对了,哈哈哈说的很好,我就是个软蛋,连个女人都收服不了,我他妈的活着有什么用倒不如死了干净。你他妈的可以滚蛋了。哈哈哈”推开走上前来的凌萌,迅速的跑离了客厅。
“喂。”凌萌跟着他,来到了仇迟桀的房门口。房门被跑进房间仇迟桀给反锁了,任由凌萌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回应。
“哈哈哈”仇迟桀像疯了一样的一直都在笑,靠着门坐下,然后又疯狂的流泪,他不敢相信他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尊严的从暝哥的胯下钻过,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变得那么窝囊,好可笑不是,一个没什么特点的女人,会让他放弃了申辩的机会。笑完哭完,余留的还有什么呢似乎什么都没有。“你滚”背对着房门吼道,“滚得远远的,别再我眼前出现。永远的滚蛋。”
凌萌傻了,也呆了。自己是不是错的很离谱为什么要好心的跟他说那些话呢真是可笑可悲。摇摇头,轻轻的离开,主人下了逐客令,客人没必要再留下。摸了摸脸颊,呵,手背上的是泪水么她不是没有泪水了么怎么还是流泪了含着泪水,苦涩的笑了笑,她该走了么是自由了么刚离开没几步,她又折了回来,对着房门说道:“我走了哦。”鬼知道是为什么,居然在临走时还出现了不舍,真是活见鬼了。
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这是他仇迟桀在道上混,第一次泪流满面。
没有回答是不是就代表了默许凌萌自嘲的笑了笑,是自己傻还是自己笨,给自己自由都不想要了么无声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吗三步一回头的走着,心里矛盾重重,为什么自己不再向往自由了好奇怪的想法。
德胜门死一般的寂静,往日的生气显然不再。圣手无力的靠着墙壁,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冷谚暝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五号休息室,恁他怎么说,冷谚暝就是不出来。
猴子在地坐在沙发上抽闷烟,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无力。
大虾和大蟹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宵夜。大虾看了一眼,知道冷谚暝还在休息室里,试探性的问道:“圣手哥,要不要给暝哥送进去”
“如果你有本事,你自己送进去。”大虾的话显然是废话。
无言的对望,德胜门犹如坟墓般的让人窒息。
房间内到处是散落的酒瓶,满屋的酒气弥散开来。仇迟桀喝的满脸通红,偏偏倒到的从床边站起来,打着酒嗝的往门口走。开门,装上一睹肉墙:“靠,什么时候房门口有柱子了”
凌萌不偏不倚的扶住他:“什么肉墙,分明就是人墙。”
“人墙”明显的含糊不清,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怎么会有人墙妈的,哪个混蛋给我在房门口弄了个人墙来操,明天我就找人把它拆了。拆了。”
呼喝醉酒的人通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凌萌联想到上次自己醉酒的时候呃,扯远了。扶住他,不让他摔倒,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血水已经干了,还好没有继续流血:“先洗澡,我帮你清理伤口。”
“拆了,一定把那堵墙拆了。”被凌萌拉着往浴室走的男人还在高叫着要拆掉人墙,一路上都是他的声音。
第二十章 他口里的她
仇迟桀的疯狂让凌萌无奈,他喝醉了像个孩子一样的吵闹,她哄着他,不要他惊扰四邻,他却跟她唱对台戏,她没说一句话,每比划一个动作,他都一一学着,模仿者,直到半夜,他才安静下来,在她的哄睡下才悄然的的睡着。
凌萌捶着酸疼的腰,把他房间里的所有瓶瓶罐罐收拾干净。刚抱着一箱子的酒瓶准备走出房间,衣柜旁边的一个纸箱子扯住了她的眼球。走到衣柜旁边,放下手中的箱子,打开衣柜旁边的箱子,凌萌双眼渐渐的变大,而且犹如铜铃大。“这么多衣服”悄声自然自语。看他仇迟桀也是个爱干净的男人嘛,每天都收拾的光鲜体面的,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多脏衣服堆在箱子里。“钟点工这个星期没来么”摇摇头,想想也真是的,他被仇家砍伤时住院了嘛,这个星期基本上耗在了医院里面。呼两个箱子一起抱出去了。凌萌都有些佩服自己,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哦。
将一箱子的脏衣服一件一件的理出来,天,铺面而来的香水味道还真是呃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凌萌怔怔的看着从他衬衫里掉出来的东西,那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女人的内衣。“私生活真够糟糕的。”摇摇头,继续将卷裹在一起的衣服离开。洗衣服嘛,衣服裤子当然要分开洗喽,再说了,这些衬衣、t恤、西裤、牛仔裤之类的,退色的往往是裤子。
围上围裙,将t恤打湿泡在盆子里,衬衣要退色的泡另一个盆子。至于裤子嘛,还是用洗衣机洗比较好。迅速的分类,哪些归哪类,很快就被凌萌给分开了。在这个寂静的晚上,仇迟桀家里是灯火通明,在黑夜里形成了一道抢眼的风景线。
“暝哥,你出来了”圣手废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