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哥。”一身白色的套装,圣手一进德胜门就看见了正在呡酒的冷谚暝。
冷谚暝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双臂敞开,给圣手一个大大的拥抱:“圣手。”
摘掉墨镜,圣手言归正传:“你要的货我带来了。”说完,朝着身后一个点头,就看见两个人踉踉跄跄的被推了进来,“暝哥,验货吧。”
冷哼一声:“你小子办事我放心。”
冷谚暝重新端上酒杯,浅尝一口,回味了一番:“真是好酒。”没有任何预兆,手突然向前一送,半杯法兰地直接泼到了柏嘉业的脸上,“柏老板,辛苦你了。”话里没有丝毫感情,“柏夫人也辛苦了。大蟹,愣着干嘛,还不给二位贵客看座。”
看座冷谚暝的话信的吗柏嘉业不怕死的吼叫道:“姓冷的,你td的没人性吗我跟我太太度蜜月,管你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多管闲事啊”
“多管闲事说的挺好。柏夫人太漂亮了,我对她恋恋不忘。哈哈你满意不,这个回答”他冷谚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不跟人谈价钱,“我就是请你们回来做客的,让你们见见故人,有什么不对啊你们倒是跑去度蜜月了,把你们的老朋友丢在这里,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请我们回来有用绑这种方式请的吗”胡静终于忍不住的开口。
“圣手,你用绑的哦”难以置信的看着圣手,“哎呀呀,我忘了告诉你了,干嘛用绑这种低级方式呢,直接给他们上点蒙汗药迷昏了不是更省事笨。”
“暝哥,他们的腿太长了,而且老是躲在一些贫民窟里,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圣手也是一脸无奈表情。
坐在一旁的仇迟桀看着两人的双簧,心里老早就憋不住了。要不是暝哥有杀人不眨眼的身手,他绝对会大笑出声的。这两个人,演技真是一绝。
在休息室内,凌萌老早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心脏狂乱的跳着:“是他们回来了”还没从激动中反应过来,她的身体被来人轻而易举的抓起,接着就是被扔出房间。沙发角很荣幸的做了身体的挡板,却使得她的腹部感到灼痛。看着胡静的表情,呵,好奇怪的表情,脸色比白纸还要白。“静”
“我不认识这个人。”胡静别开脸去,脸上一点愧疚感都没有,“暝哥,你不会让我们见的故人就是这个人吧哼,平淡无奇的人我见多了,要冒充我们的故人的人我也见多了。”
这个是从静口里说出的话吗好残忍。心隐隐作痛,原来朋友不过如此罢了。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酸涩得厉害。“静”哽咽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在德胜门的这些天她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她好想哭。她对静的感情是百分之三百的付出,而静今日回报她的就是这么一句不认识而已吗现实果真残酷无情,朋友果真可以拿来出卖。“嘿,你跟败家业度蜜月开心不好羡慕你们哦。”明显的没话找话。
“丑女人,你闭嘴。什么败家业,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连字都不认识吗”柏嘉业反感别人叫他败家业。
对啊,大学生就因为大学她才认识了胡静,认识了柏嘉业。另外,她还真的希望自己不认识字,否则,合约上的大名她也就看不懂了。“不认识字该多好,我就不会稀里糊涂的签字了。静,你能跟我说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我只是想找回那晚失去的记忆。”是哀求还是请求,凌萌自己已经分不清了,最主要的还是那晚所发生的一切。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真好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这位女士,我们似乎从来不认识吧。你别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受不了你们这些贫民。”胡静挑眉的看着凌萌,嘲讽的神色刺痛着她的双眼。
不哭,不哭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滴落下来。艰难的咽着咸涩的泪水,她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冷谚暝适时打断:“二位,偷梁换柱的高招在我德胜门这里行不通啊。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不想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了我冷谚暝找一个无辜的人来替你们还账,那样传出去,对你们和我都不好。所以,今天如果你们不把欠我的高利贷还清了,那么冷某人也就只有用江湖规矩解决了。说吧,是断胳膊还是断腿啊”
冷谚暝的话是嗜血的,向来说一不二。胡静的脸色稍微有了一些变化,但一闪而过。“断胳膊断腿也不该找我们。”
“对啊。谁签的字就该找谁去。我尊称你一声暝哥,规矩也是人定的,别找错人了。”柏嘉业牵起胡静的手,“我们走,不用耗时间。”
“啪”酒杯落地,摔得粉碎,冷谚暝凛冽的眼光扫过两人,周围迅速窜出二十多人手持铁棍砍刀,一副痞子模样。“别让我脏了手。”
“暝哥,不用你亲自动手。”大蟹嘴角挂着邪笑,“二位,留下你们的胳膊就完事了。”
明晃晃的砍刀,发出刺骨的寒光。胡静吓得哆嗦起来。柏嘉业倒退几步。大蟹嘴里“嘿嘿”的哼唧着,手起刀落“嗵”柏嘉业双膝下跪的祈求:“蟹蟹哥饶饶饶命”惊恐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名牌衬衫。
“饶命饶了你的命,谁饶我的命”大蟹反问,跟着再来一次手起刀落
“我把我老婆给你行不行”
“”大蟹的手停在距离柏嘉业臂膀根部三公分的位置,“你老婆值几个钱”
“她我还没碰过蟹哥觉得怎么样”柏嘉业继续游说,“只要蟹哥你不要我的胳膊,她就是你”话没说完,只感觉脑袋上被狠狠的踢了一脚,跟着就昏倒在地了。
仇迟桀最看不过惯的就是没种的男人:“没用的东西”
胡静难以置信般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男人居然临阵脱逃了她要崩溃了,这样的男人她却爱得刻骨铭心,爱得背叛朋友真是可笑到了极点失去焦距的眼球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