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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小鱼木然的挂断手机,径自提起裙摆,小跑着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静”

胡静微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忍剥夺。小鱼深呼吸着挤出笑容:“那个呃你要不给新郎打个电话”

小鱼的话没有引起静的注意,反倒是吸引了敏感的凌萌的目光。手腕再次抬起,九点五十,一分不差的时针和分针几乎重叠了:“新郎迟到了是不是堵车了”

“啊呸呸呸,讨厌鬼,你就不能说他已经到了啊”胡静满脸期待,“几点了”

“九点五十。一分不差。”凌萌的话犹如晴空霹雳一样的打了下来。

胡静站起来了,来回的走动了两步,抓过小鱼手里的手机,播出了号码。忙音讯号一直徘徊在手机里面,接着就是礼貌的客服小姐的声音传入耳内。从耳边拿下手机,她再次再拨号码,仍然是忙音,再拨反反复复的拨了十几遍,仍然是忙音。“你个该死的柏嘉业,你给我接电话啊。”焦急的表情顷刻间显现在了她的脸上,红润的色泽在连续的忙音中逐渐变为煞白的白纸,当最后听到手机里的客服小姐播报对方已关机时,平静往往比愤怒更可怕。胡静微笑了一下,跟着就是举起右手的动作,再来是做出投标姿态,一扔,“嘭”机壳和电池被动分离

伯母走了进来,看着眼神有些发呆的女儿,轻拍她的背:“怎么了,我的宝贝儿”显然,不知情的人还是存在的,“你发什么呆啊呃,对了,嘉业怎么还没来迟到了哦。这个嘉业也真是的,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小鱼,你给他打个电话,还有强,新郎没时间观念,伴郎也没时间观念吗”

“伯母,我”小鱼舌头打结,说不出过多的话来。

“这婚我不结了。”提上裙摆,胡静拉上凌萌的手,“萌,我们去找那个败家业,我要他给我个说法。”第一次,她叫她的未婚夫败家业。

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不明白究竟的伯母疑惑不解:“怎么了呃,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谁能告诉我”

第三章 讨债的黑社会

坐在婚车上,凌萌感觉到了胡静的恐慌。她的双手一直都在颤抖。说实话,凌萌向来不会安慰人,但现在只能赶鸭子上架,逼出来了两句:“没事没事哦。他大概太太高兴了,昨晚睡晚了,今天早上就起不来,所以就迟到了,所以就”

“不要跟我解释”这是凌萌第一次看到胡静的发怒,“他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不愿意跟我结婚的。”

看着她猛烈的摇头,似乎很想把自己的头给摇掉。凌萌坚决的掰住她的肩,拼命的摇晃着,要让她清醒:“你说什么疯话他爱你,不管他怎么想的,只要他爱你,这已经足够。”虽然是实话,但还是觉得很不人道,爱一个人,却不能真正了解对方的心里,那岂不是跟不爱没区别吗

婚车停在了新郎的家,同样的是一栋别墅,与胡静的家比起来,这栋别墅更为气派。强和十几位好友在门口等候着。胡静打开车门,不理凌萌的追逐,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个混蛋呢”

“呃”强憋红着脸,瞪了一眼旁边的小鱼,“静,其实”

绕过强的身体,胡静直接走进别墅。空空的别墅里除了能够听得到脚步的回声,其他的,都听不到。她来到了嘉业的房间门口,深呼吸一次,心里复杂无比,既希望他在,也希望他猛的摇摇头,还是在房里比较好,至少心里可以获得一些安慰。推开门,里面是一片狼藉,根本没有新婚的样子。看着大红的喜字居然没有贴在家具上,也没有贴在窗户上,而是散乱的躺在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凌乱的房间里,闻得到一丝丝酒气,她记得昨天来收拾的时候,没有酒味,那么就是说,昨晚他回来住过,没在公司过夜喽那么现在他又去哪里了走进去,弯腰捡起床单,再捡起两件衬衫,然后是莫不作声的坐在了床沿,除了发呆之外,没别的事情可做。

凌萌的心稍稍抽搐,眼前的一切根本不能跟新婚挂上钩:“这个”是不是太乱了衣柜门是开着的,梳妆台的镜子被砸的粉碎,地上歪倒着的酒瓶让人看了难受。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道,“没事儿的,他说不定在什么地方。”

“他会在什么地方”红润的眼眶里没有泪水的包裹,只有干涸的绝望,“他要跟我开玩笑,也不至于这样吧”

“喂,你们干什么”门外一阵吼叫拉回两人的思绪。

小鱼首先冲向房间门口,接着就是一阵惊呼:“静,静,不好了,砍人了”小鱼怕血,当看到来人手里的长刀上沾上了好友的血水时,顿时晕厥过去。

强快步扶住倒下的小鱼,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我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来势汹汹的几个人跟他正面相迎。其中一个戴墨镜的男子看上去挺斯文的,但说话却是很野蛮:“好狗不挡道,滚开,我们找人”

“强,报警”捂着臂膀的伤口,受伤的小康低咒道,“他妈的,都不是人变得啊。”可能因为伤口太痛,靠着墙壁缓缓蹲下。

挡在门口的强顾不上小康的安慰,抬起双眸跟来人四目相对:“你们到底是谁嘉业跟你们有仇吗今天可是他结婚啊,如果你们是来道贺的,那么你们的这种祝贺方式是不是太出人意料了。”

“嗵”一拳揍上强的肚子,墨镜男再次开口:“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败家业。”

“这里没有败家业”凌萌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到胆子,居然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白痴性的语言。

凌萌的声音让男人瞥了一眼,只是稍微的看了一下,恍惚间觉得这个叫嚣的女人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呃呆了两秒,怎么是她不对,已经过去了,不可能是她的。错觉感这一认知很快占了上风,不理会她的话,径直看着胡静,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萌。”才回神的胡静拉住她,“别乱来。还是交给我解决吧。”

“哼。”摘下墨镜,男人的蓝紫色眼眸让凌萌有些呆住,看他的样子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栗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再加上短袖体恤露出的古铜色的肌肤,很难想像,这个男人居然是纯粹的亚洲人。既便如此,可他的那张嘴的确有够坏的:“交给你解决哦雪白的婚纱你是那个孬种的老婆啧啧,可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那个什么什么上。尊贵的小姐,看你也是出生不平凡啊,怎么就那么没眼光的看上了那个笨蛋了唉哟,伤眼睛啊,看了都觉得心痛。”

“桀哥,你说的太多了。”墨镜男的旁边的一个男人“好心”提醒,他也注意到凌萌的存在了,错愕的感觉让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但稳重从来都是男人的第一特点。

撇撇嘴,仇迟桀夸张的看着身边的“好心”人:“大虾,你好厉害哦,居然这样提醒我。”嘿嘿,话锋一转,变脸之快,“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啦滚一边儿去可恶到家了”

胡静慢慢的走到了仇迟桀的面前,微眯双眼,很具有挑衅的意思:“我想我伤了你的眼睛了,不过,我男人跟你们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拿着管制刀具的跑到我的新房来”

管制刀具这四个字让仇迟桀不禁翻了个白眼:“他啊,欠我们钱。”

“不过如此。”轻松的松了口气,“欠多少我来还。”不就是要钱嘛,她胡家有的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