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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说出答案。

奚虹一脸自信,伸出手指着她们俩:“左乌若羽,右乌若翎,与上次一样。”

右边的乌若翎惊讶:“又猜对了”

乌若羽不服气:“再来”

接着,两乌鸦故技重施,最后一次站在了奚虹面前的地上,等待他做出最终的判断。

望着那两只不嫌烦的乌鸦那同样好奇的眼神,奚虹眯起眼睛,甚至连手指都懒得抬了,他不解的看着那两个乌鸦姐妹:“为何三次都要站同样的位置我还以为你们能交换一下呢。”

左边的乌鸦扑了扑翅膀,开口,果然又是乌若羽的声音:“呃又答对了”

右边的乌若翎用力抖了抖翅膀,疑惑的注视着奚虹:“你究竟是靠什么来分辨我们姐妹两个的”

奚虹看了一眼乌若翎的爪子,微微一笑:“你们两个虽然的确非常相像,但是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你们两个左爪中间那根趾头上的纹路有些许不同。”

乌若翎与乌若羽低头仔细对比了一下她们俩的左爪最中间那根趾头,的确,其余趾头的纹路都是一样的,唯有那根趾头末端某一小块地方不太一样,在那小指甲盖大的地方它们两个的区别产生了。那里的纹路乌若翎的是螺旋状的,而乌若羽呈现出的则是同心圆,虽然一眼看上去没什么差别,但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出不同。

连乌若翎乌若羽它们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它们两个也吓了一跳,最终也不得不信服:“果然,是你赢了。”

奚虹轻笑:“即便两个人外表再相似,也还是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在,只要细心去找就一定能找的到。不过我也算是运气好吧虽然我看出了你们的不同,第一次也的确不知道谁是谁,第一次的确是我随便猜的,是为了确认你们两个究竟谁才是乌若翎谁才是乌若羽,好在上天让我猜中了。”

虽说输了,乌若翎倒是松了口气:“不管怎样,这下我们就能交差了。”

乌若羽高八度的声调吵吵闹闹:“既然你赢了,我们就要带路喽不能食言嘛”

两乌鸦姐妹抖了抖羽翼,化身为人形,愿赌服输,带着奚虹祝时舞他们八个人爬到了流理鸟的背上。

乌若翎坐在流理鸟中间那颗头上指挥着它飞行,而乌若羽则把能快速恢复伤口的药抹在了流理鸟受伤的那只眼睛上。

众人各有所思的坐在鸟背上,而祝时舞此时的心情,带着一丝怀疑。

她注视着那两个巡游使,心中的问题一个个冒出来。

巡游使不都是魔么她们为何倒更像是妖

记得某一层好像有谁提到过说一层二层的巡游使跑到人间和妖界去了,那她们怎会在这十七层呆了三年多到底是她们说谎还是曾提到过她们的那个家伙胡说

而且总感觉她们两个在看奚虹的时候,眼里透出的情绪很是复杂。

“时舞”

正在祝时舞盯着那两个乌鸦姐妹发呆思索的时候,秋冥轻轻推了推她,在她耳边以极小的声音问道:“你在怀疑乌若翎与乌若羽么”

秋冥与那两姐妹那么熟悉,祝时舞自然没办法表露出对那两个家伙的怀疑,她摇头:“没有只是在猜她们两个是什么魔而已。”

御瑟曾将魔族的分类细致的告诉给她过,祝时舞觉得乌若翎与乌若羽似乎都不像,而且魔族是没有什么所谓“本体”啦、“原形”啦什么的,大多数生下来是怎样以后就是怎样。

“她们是从妖修炼成魔的,自然会不太一样。”秋冥为祝时舞解惑。

祝时舞恍然大悟:“哦妖也能变成魔”

此时,身为妖族的胤安开口为祝时舞科普起来:“妖能修仙,也能修魔,却很少有妖费力去修炼。只因修仙与修魔也只是令妖寿命更长久,力量更强大一些罢了,妖族本身寿命就已足够长久,妖界也比狱界和天庭自由不知多少倍,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妖族没必要修炼。”

“原来如此”祝时舞看了胤安一眼,小声感叹,有些怯懦的点了点头。

“你最近怎么了”胤安对祝时舞微微一笑,笑容非常无害,“怎么总觉得你好像在躲着我”

这是什么问题祝时舞皱眉,因为什么原因胤安明明心里就清楚的很

祝时舞不说话,低垂着头。

胤安苦笑:“你大可忘了你我在青丘国所经历的事,你就当我是凌琨,当我是燎央,当我是屠燚不行么你可以对我冷漠,无视我,讨厌我,但干吗非要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祝时舞说出的话底气不是很足,“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

此时,流理鸟不知为何身子晃了一下,坐在它背上的祝时舞一下没抓牢,顺着侧面向下滑了下去

背上木箱的重量拖得祝时舞没办法保持平衡祝时舞心中大惊,下滑的同时脑袋一片空白。

所幸此时,胤安一把抓住了祝时舞的手,用尽全力将她拖回到了较为平缓的背上。

单是这么拉一下她,胤安就像是跑了几十里路似的,气喘吁吁,脸色惨白。

“谢谢对不起”祝时舞心有余悸的坐好,小声向胤安道谢加道歉。

“说谢谢就够了干嘛说对不起”胤安苦笑一声。

“我”祝时舞咬着下唇,很是愧疚,“都是我害了你要是在堂庭山我没有粘着你如果我没有非要上战场的话,或许你就不会被朝歌你也就不用吃现在这些苦了”

“与你无关吧”胤安闭目微笑,“即便没有你在战场上拖我后腿,当我得知对方的弑夜将军就是我自己的亲妹妹的时候,我还是会失去战意死在朝歌手里,这根本不是你能左右的。”

万毒教 167 挚友就不能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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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可是我就是”祝时舞眉头紧皱,双眼微闭,那表情很是自责。

胤安轻叹一声:“那其实就是你害的。”

“欸”包容的胤安见得多了,如今他坦诚了一回,祝时舞反而一愣。

胤安正色:“都是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所以,你好意思如此疏远我吗你不是该将功补过,对我好一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