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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洪荒之界少有的怀有空间术的麒麟,在她保持最后一分清明,将对虹虫的感应和所有空间法术全部传承给我后,黯然离世。虹虫的存在我只需身处片刻就知,当时要不是我正在闭关期,恐怕也在劫难逃。”

默然一阵,我低声问着,“锦,他们,都得死么”

“按您的说法,这是这两天才出现的情况。一般虹虫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蜕变,如果没有蜕变到绿层,他们倒不用死。”锦的话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连声问着要如何斩草除根。

“先用您的手镯和我的能力找出被寄生的人,然后用白炎游走周身,应该可以。虹虫最怕高温,最喜欢类似水系风系这类寄主。以天外之火的炙热,过程会痛苦些,总比没了命强。”锦血瞳稍黯,浓厚的哀伤也深切地感染着我。

失去亲人的痛苦我能理解,柔柔地抚着锦的脸,轻轻吻着他微抿的双唇,“锦,不愉快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有我啊”

契约兽大人也舒展了眉头,浅笑着,细细地回应着我的亲吻,“知道您没有被寄主,我不知有多开心。我可不能接受失去最重要女人的痛苦。”

轻嗯一声,我也庆幸着精灵手镯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若不是它示警,恐怕我被人操控,成为祭品,化身为粉末,也不会得知自己究竟着了什么道。

湖水中的虹虫数量并不多,根据细致的观察,我发现每半个小时就会有一只虹虫出现,都是随着最高峰奔流而下的雪水同来。那按这个速度,被虹虫寄生的翼族或是其他生物应该还不会太多,可是虹虫一旦开始蜕变,那么与传染病相仿的寄生就会发生,届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锦应该是想毁了翼族领地,以免整个基尔比山脉被传染,从而祸及整个混乱之漠。心意相通的我们联手开始封锁了雪水湖,锦在入水口处结起了空间逆流的阵法,潺潺的流水挥别了大地母亲的召唤,诡异地折回了所来之处。

夹着怒意的白炎被释出,很快就蒸干了不小的湖泊。锦像机警的猎犬般四下查探着,但凡有虹虫寄主或是疑似被传染的生物,均被一一消亡。

我也没闲着,将情况告知查理后,利用精灵手镯找出了不幸中招的二十三个倒霉蛋。他们被我用密封空间阵法分别隔离在了精灵手镯里,莉莉安这倒霉孩子也不幸位列其中。说来也很无语,她抢过了眼成心状的翼族少女递给埃蒙的水果,吃下后就被我泛着绿芒的精灵手镯辨个正着。

知道我不会放任事情恶化,莉莉安一脸坦然,倒是把埃蒙紧张了个半死,神情忸怩地说想进手镯内陪着族人们,我清楚他的小心思,微微笑着,没揭穿。

送翼族少年进入精灵手镯后,我找到了正在历代翼族族长掌事大厅无限感伤的查理,软言宽慰了他几句,我就把神色惶然的翼族们丢进了神戒中。运回来运出去的,我要是在前世做搬家公司,肯定无比轻松。

有心情吐槽,证明我已经恢复了被刺激得有些大条的精神,若不是这趟送埃蒙他们回翼族领地,又怎么能知道这里正悄无声息地出现着令人闻之色变的传染寄生体呢

在反复检查了数遍后,我和锦这才安下心来,共同神色不善地望向了扶摇直上的峰顶。势必要到峰顶查探一番,可时间又不知要耽误多久,我犹豫地看了昆西一眼,妖男粲然一笑,紫眸中带了几分时也命也的意味。

“黑狐狸,其实父亲早预测到了无子送终的情况,但他还是执意要我前来,可见你才是我之后的生活重心。现在我可能还帮不上忙,可惜没有什么速成之法,不然我也可以为你做出预言。”昆西有些遗憾地说着,惹得我满心感叹。

锦诧异地瞅了妖男一眼,又看了看我,“这妖狐在说他将只效忠您吗”

“算是吧昆西,先知传承给你的力量,需要多久才能消化”我不想再费心纠结狐族先知即将离世的问题,索性问起了昆西获得预知能力的时限。

留意到锦嘴里无意的敬称,妖男紫眸中波光流转,沉吟一阵,“大概需要五年。”

“我马上送你到一个地方修炼,近期内不会惊扰你,出来后你会发现那地方的妙处。处理好这头的情况,我会尽快赶回狐族领地,先知的后事,我绝不轻慢。”

昆西朝狐族领地方向重重地叩了几个头,起身后定定地望着我,嘴角轻扬,“谢谢你,黑狐狸”

正文 150雪峰恶战

150雪峰恶战

把昆西送进了神戒中的时空静止结界,我和锦顺着雪水流下的踪迹,沿途寻觅着是否还有虹虫的寄主出现。不知是有意针对翼族领地,还是虹虫不屑沾染普通的花花草草,一直到最顶峰近千米的路途中,我们都没有再感应到任何被寄生的生物出现。

登至峰顶,寒意大作,衣着单薄的我禁不住一颤,暗暗被与混乱之漠不符的冰冷吓了一跳。照理说我的身体应该早就不畏惧这些严寒了,冰雪刺骨也让我深刻纪念起前世那些受天气左右的苦难岁月来。

刚被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身后就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柔柔地圈住了我,体贴的契约兽大人自动自发地做着暖宝宝,也舒缓了我皱起的眉。

顶峰的风势十分凌厉,不撑起防护罩根本无法睁开眼,不用我说,锦已经结出防风罩,并用白炎迅速地游走了罩内,防风罩里瞬时温暖如春。

想起某位便宜表哥也曾经做过类似的举动,一时心绪错杂。这明面上顶着我未婚夫名义的圣子殿下,可别被我这个有血亲的表妹断了姻缘啊

为了预防顶峰随时可能突发的情况,我和锦互相开放了心神,还没找到虹虫的来源,倒被某位契约兽大人逮住小辫子,“主人倒对那位圣子表哥越发留意了啊”

“锦,你知道我担心什么,别添乱”我递过一记白眼,放眼望去漫无边际的白茫茫令我有些措手不及,总不能一寸一寸地去试探吧

哼哼两声,锦轻咬着我的耳垂,“您太不懂拒绝,会吃亏的。”

那是,这不才有了骑在主人头上的契约兽么我似笑非笑地回睨着锦,忽略了自己脸上挥不去的热意。

两人正在不太应景地互相戏弄着,我警觉地发现远处传来了一个强大的能量波动,正想藏匿身形,阿比熟悉的龙吟长长啸起,全身雪白的巨大身影便徐徐落在了雪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