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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琴异想天开:“要不就在外面给搭个帐篷”

陶雅玲批评她:“搭帐篷的功夫,在阁楼上都可以隔出两三间客房了。”

伍文定点头:“我也觉得还是在阁楼上隔两间客房出来比较合适,反正宝宝也有了,过几年还是要独立生活住的。”

结果这个决议第二天就被伍钦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伍钦的理由很简单:“亲家公过来住,哪有在你们那去住临时客房的,都住我那边,空着两三间客房呢,再来点亲戚都能住,给你留的房间看来你是不会带老婆回来住的。”

伍文定有点愧疚:“我什么时候也带着她们回家住住。”

伍钦不稀罕:“算了,你要是只有一个儿媳妇,我是怎么都要你们每年回来住一段时间的,现在嘛,我还是知道这是非多,我到你那吃个饭自己都心情紧张得很,句句话都要斟酌一下,我看比我谈生意都还要累,我说你怎么忙得过来哦”

伍文定居然点头笑:“习惯了就好了嘛,今年春节您怎么过要不去海南休息一下,那边的工地基本上都要完工了。”

伍钦不领情:“马上米玛就要生了,我哪有什么心情去过春节嗯,她爸一家过来,是不是想把孩子带回去养”

伍文定脸抽抽:“应该不是吧米玛有两个哥哥,都生了好几个,家里应该都不稀罕了吧”

伍钦先把话挑明:“这个孩子说好是我来带的,你妈那边实在要带,小陶的给她带反正也晚不了多久。”

四个儿媳妇还有这个好处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淘气

第三百七十九章 淘气

国内的人确实多,大家都知道,全球第一人口大国嘛,可是真的很多人出现在眼前还是让人很吃惊。

从下午开始第二天要放元旦假的办公室里就洋溢着诡异的气氛,年纪大一点的希望早点下班,逃离这个已经看见有人流在聚集的中心区域,年纪小的就十足的磨蹭,希望一直磨蹭到晚上,观赏一生难得一见的千禧年钟声。

孙琴决定了要摆个热饮摊以后,居然得到了两家铺子之间另外两家的热烈拥护,一来也可以现场观赏一下壮观场面,二来也算是在现场隔离维护一下,满墙壁的桃心射箭还没有清刷掉呢。

伍文定还是小心,叮嘱把所有橱窗的卷帘门都放下来,再用隔离栏在四家店前面隔出一个一两米宽的通道,摆上一排租来的桌子,一条横幅横跨整个四家铺面:“温暖千禧,免费赠饮。”企划部办事还挺利落,就这么两三天,横幅还是镶嵌了彩灯的泡沫背板,彩光流溢,很是醒目。

有些办公室的年轻人就知道了,纷纷给办公室主任杨静提要求,要求去当个赠饮志愿者,杨静笑眯眯的答应,下班以后就带着二十多个人过去帮忙。

最后的饮料是两种,徐妃青这一头摆放的是茶水,孙琴那边是摆的伍文定建议的姜糖水,都有保温桶,书吧里还可以源源不断的制作,都简单得很。

孙琴又莫名其妙的兴奋,徐妃青多奇怪的:“这有什么吗和卖茶水不一样,就是没有收钱嘛。”

孙琴摇头:“不知道,我就是对没做过的事情觉得很新鲜很兴奋。”

徐妃青笑:“那你和伍哥倒是天生一对,他也很喜欢捣鼓新鲜东西。”

孙琴还感谢:“谢谢你对我们夫妇俩的祝福”

徐妃青要回报:“你也可以祝福我们俩嘛”

孙琴吝啬:“祝你们新年快乐。”

徐妃青嘟嘴:“好敷衍”

孙琴哔的一下就溜到桌子头,热情的招呼过路人:“喝饮料么,等一等,给您换一杯热的”

陶雅玲就跟欧洲贵妇人在歌剧院看女高音一样,手里拿一副小望远镜,神态安详的坐在伍文定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打望,手边还有几个盘子装着零食,伍文定服侍好以后才下楼去帮忙的。

米玛也拿个望远镜,挺大的那种,效果其实和陶子那个差不多,就是气势逼人:“孙孙还是很热情的嘛,我说那个男的是不是一直在看她啊”

陶雅玲也八卦的仔细看,还打电话给孙琴分享:“左边嗯,有个男的,已经过来端了三次饮料了,一直都在偷偷看你哦”

孙琴多得意:“青春无敌啊,美丽袭人啊”

其实真没伍文定什么事,他就笑眯眯的点一支烟,坐在后面台阶上,徐妃青体贴,还去书吧给他拿了个软垫子垫上。

陶雅玲就笑:“你看他那个样子,十足小痞子,谁能看得出来他也是一老板,还不小呢。”

米玛却很赞许:“不为外在束缚嘛,这才是真心本我”

陶雅玲现在最烦这个:“你当时为什么不考佛学院”

米玛害羞:“那边的帅哥都是和尚嘛”

陶雅玲哈哈笑着鄙视她。

吃过晚饭以后,才开始正式摆饮料摊的,也就八点钟不到,可是十字形的上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后来的就只有往四个方向逐渐延伸,但中心钟声的地方明显是黄金位置,所以总是有不少人在慢慢的,锲而不舍的,一点一点的往中心挤,中心的密度就越来越大。

张树林就很紧张,一手一个步话机,间或还要拿挂在胸前的望远镜,站在办公室大厅的落地窗前,这边也能看见一些广场上的情况,一边给小分队联系,一边和警方互通消息。

十个人的小队早就分成五个队,在几个方向的楼顶上吹寒风了,还带着狙击步枪,天知道准备打谁,只是按照警方的请求,总要预防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嘛。其实他们的任务主要是观察状况,警方也派了人上顶楼,可都是围着大衣缩在墙角,偶尔到天台边看看,其他时间都看着那些浑身披挂的黑衣人啧啧称奇。

田得标他们也没这么傻,两人一组也裹得严严实实,说不上太冷,只是步话机里就热闹了:“a组寻找b组的位置,c组找d组,后发现的算输”他是e组,专心找教官的位置,这是伍文定的建议,既然来了,就当训练,别浪费。

张树林还是有丰富的书本知识,下午就专门找伍文定汇报过:“这种情况是还是比较危险的,警方已经调动了大量的警力在现场,散布在人流中间,主要是防止群体移动,造成踩踏事件,这样的事情世界上是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旦发生伤亡就很惨重。”

伍文定点头:“你是专业的,这事你自己做主,我就是一苦力,有需要的时候叫我,最好别叫我,多难得的一个千禧年日子呢,你唉我也不能劝你把弦放松一点顺其自然吧。”

张树林现在偶尔也能说点俏皮话:“我们才是苦力”

其实有认真研究过群体事件的张树林还是比警方要有谱一点,这种事情关键就是不要有节点,也就是鸭脖子,这个广场上没有什么地下通道,没有突然变窄的街道,也没有桥梁,这都是发生悲剧的常见部位,只要能够控制人群不要大量移动,基本上就能保证安全。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楼上看着,根据各小组的汇报,把信息也转给警方:“友谊百货门前人流移动比较明显,要控制”

其实不安定因素都是来自一些十多岁的少年,都是些人来疯,对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疯闹简直是他们的本能,挥舞充气的大锤狼牙棒追逐嬉闹,拿着喷雪花的喷筒到处乱喷,围观人群一边笑看一边就要下意识的移动躲避,如同蝴蝶效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