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到岛上好多年了么”
“也没有,大概有三年了吧其实这马本身也才六、七岁而已。”
“那天马到哪儿去啦天马长得什么样儿”
“怎么感兴趣那好啊等你入了学,弗尔学院的书塔里,什么都有,你自己去查不是更好”
“也是呢小黑也不小嘛”
“小着呢天马的繁衍方式与陆地上的马不一样,它们是卵生的,要经过漫长的孵化时间得你还是安心选剑吧等入了学,你去书塔就什么都知道啦”
辛迪点点头,顺手抓起一柄又细又长的竹剑,“就这个吧对了,上台比试还有什么规则吗”
“很简单,在剑头上沾上灰,共交手三个回合,以点到手腕、额头、咽喉、心等部位为胜,尤其是后三个部位,其他位置一般不得分不能刺对方的腿,因为在实战中腿上有护甲,多半不能伤敌测试中绝对不可以刺人眼目,否则取消资格伤及性命,取消资格”
“嗯我明白了从哪里上去呢”跟着本来到十三号台的入口处。
“看到旁边的台阶了吗由此向上,走到尽头就是了。”
辛迪顺着楼梯往上走,马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本见状也没有办法,只好站在楼梯下面守候,防止不相干的人上来,遭到无妄之灾
楼梯直伸到一处天窗处,辛迪从天窗里走出来一看,刚好是赛台,对手早拿着一把粗大的竹剑在那里等候了。辛迪就回头对梯口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站到台上仔细打量自己的对手“哇”真是生得壮硕,身高足足比辛迪高出一倍有余、膀大腰圆、小臂比辛迪的腿还粗,两个人的差距太大了,裁判的心一下子就倾斜了。
“喂小不点儿你认输吧伤了你我也没什么面子,你还可以再去和别人比划,怎么样”那大汉也有点于心不忍。
辛迪看看自己手中的剑,长度出比人家的短了一大截,真是劣势啊“既然来了,就比比也无妨,我都不在乎,您在乎什么呀”辛迪一脸的无所谓。
“那个、你不考虑一下弃权吗”裁判好心地劝道。
“不用啦大不了输给他,省事儿就好弃权还得再多比一场,麻烦您就放心吧”
裁判还要再劝,那人开口道:“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给你台阶你不下,一会儿可别后悔啊”裁判听了,就知道劝也无益,便将手中旗兴起“开始”
“啊”大汉一声大喊,手中竹剑停在半空中,辛迪产在旁边无动于衷,“
第一回合我赢了”裁判才发现那大汉额头正中有一个大白点,正是剑尖的形状
“这不能算数连起手势都没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汉大声抗议,当然还用衣袖将额头使劲擦了擦。
“那个、、我也没看清你是怎么出手的,重新再来一次,你没意见吧”裁判也怀疑那个大白点的来历。
辛迪耸了耸肩,没提什么异议,也依那大汉的模样,右手持剑举于胸前,剑尖斜斜向上,丁字步站稳,裁判再次将手臂举起“开始”
大汉手中竹剑高高扬起,用力挥下,只是刚挥到一半的时候,“啊”又再次大叫,额头上又多了个大白点。
“
第二回合又是我赢了”
“不行”大汉大吼。“我都没看见你动过,鬼知道是谁干的这个也不能算”
裁判也要说什么,被辛迪举手制止了。“我们重新比过,你可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说着右手持剑、左手背于身后、丁字步侧立,那大汉双手持剑、双目圆睁,直盯着辛迪的剑
“开始”
大汉将剑高高扬起,却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整个人都被这种压迫感给束缚住了,眼睁睁地看着辛迪右脚一点地面,人就滑到自己面前,用剑尖在额头点一下,留下个清晰的大白印后,又退回原处。“这回看清楚了吗”
怎么会看不清楚跟慢动作似的,就好象是那大汉站在那里让辛迪刺点一般
“喂你看清了吗”辛迪问大汉。
大汉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那种压迫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呢过了一会儿,那大汉将竹剑掷于地上,“我不比啦这家伙有点儿邪门儿”然后就腾腾地下场走了。
辛迪转身正准备离开,“慢你还不能走你要在这里再与其他人对战,若能再赢两场、或者打满五场之后,才可以离开去下一个测试地点”正说话间又一位申请人来到第十三赛台。
辛迪只好再次摆好迎战的架势,并且暗暗吸取与大汉对战时的教训,一出手就是慢动作刺出,对方便乖乖地站在那里等着被刺,。一连三个回合均是如此辛迪轻松赢了第二场,裁判倍感怪异:怎么来人都那么呆呆地等着被刺呢虽说这不算是违反规则,而败下阵去的申请人也无异议,自己就不能判定其为作弊正在犹豫的时候,第三个申请人来了。
一如前两位申请人,第三人也轻松地离开赛台走了,走得毫无怨言裁判只好宣布辛迪的三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