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不要露面,找个面生的小子去送,不然,白蕊那贱女人也不是个蠢猪,会猜到我们故意挑拨离间的”展言堂嘴角绽放一抹邪恶的笑容,“看来,我们
要提前实施计划了”
徐枫开着车子,一直将吴珊珊护送到一处破旧的小区前,才停下,小区是最老实的那种房子,看来已经有了三四十年的历史,很多地方都破败不堪,但是爬山虎却绿意盎然,爬满了整面墙。
“咦,你家的绿化不错嘛”徐枫指着绿油油的爬山虎说道。
“呵呵,恩人,你就不要拿我们穷人开心了”说话间,吴珊珊已经下了车,没有现刚才徐枫说话间,偷偷向她的背包里装了一叠钱,那正是展言堂刚刚给他的。
他现吴珊珊家住在这里,就明白了少女家的经济状况,能补贴就补贴一点吧,也算是要了人家第一次的补偿。
“早点回家吧,我也该回去了”徐枫对少女招招手,重新钻入了车内。
然而吴珊珊却没有立刻离开,她咬着下唇,盯着徐枫小声地问道:“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徐枫潜意识中,不希望今晚的事情被任何人知道,包括白蕊,李霞,阮芳她们,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坏了一个高中的清白,估计心里肯定不舒服,把他当人渣的。
“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吧”徐枫叹了一口气,说道。
随即快地动了汽车,逃离了少女的视线,他不知道,吴珊珊在他离开的那一刻,眼泪潸然而下。
晚上九点半,天已经完全黑了。徐枫回到白蕊的住所前,但是家里的灯还在亮着。
推开门,圆桌上摆着两个人的碗筷,一瓶徐枫爱喝的红酒,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白蕊一个人静静坐在桌边,一点没有动饭菜,看样子是一直在等徐枫。
徐枫本来以为她休息了,漫不经心地环视客厅,看到白蕊吃了一惊,心疼地说道:“蕊蕊,你怎么还没休息不会是一晚上都在等我吧”
“你说出去有点事,我一早就准备了饭菜,谁知道你这么晚回来。”白蕊随口应了一句,这让徐枫感动不已,誓绝对不能让别人再伤害她,却没有现白蕊的神态有些不对劲。
“嘿嘿,蕊蕊已经开始学会疼老公了,我真是命好,老婆一个比一个温柔贤惠”忙了一晚上,又被迫跟吴珊珊折腾了一回,徐枫早已饥肠辘辘,扑到饭桌前就狼吞虎咽起来。
白蕊一边给徐枫夹菜,一边细心地问道:“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了去看阮芳了吗”
徐枫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今晚与展言堂交锋的事情,最好还是先别告诉她,等到自己将那小子的老底查出来,掌握了齐备的证据,动手前再告诉白蕊也不迟,怎么说,展言堂现在也深得她的信任。
“呵呵,今晚上只是随便去逛逛罢了,三个月没有回普京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原来如此第三百二十四章 女儿心事
第三百二十三章原来如此
“原来你只是一个人随便去逛逛了啊”白蕊停下了动作,两眼无神,好像在呆呆地想着什么心事。今天在徐枫回来之前,有人敲门,她开门后一个陌生的男人叫他签收了一份快递,她非常好奇,自己还来不及问什么,那个送快递的人就消失了。
回到家中,白蕊才现那是一张碟片,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她将碟片塞入了电脑中,点击了播放键,看到画面的那刻,她整个人都震惊了。黑暗中两具雪白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画面下方还有影片拍摄的时间,赫然是今天晚上七点半
即使光线黑暗,白蕊还是清晰地认出了徐枫,而那个女人或者说只能算得上女孩,看起来年纪很小,只能看到她雪白浑圆的,白蕊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徐枫所有女人当中的任何一个。
看着碟片,白蕊心中充满了悲哀,现在她温柔地注视着徐枫,希望他能够告诉自己真话
,其实白蕊已经不在乎他有更多的女人了,但是她只是想确定,徐枫对她是诚实的,还可以信赖。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分明再隐瞒着很多事情,白蕊不知道以后还该不该信任他。
“蕊蕊,你怎么不吃了”徐枫看到白蕊筷子都没有动几下,好奇地问道。
“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想早点回房休息”白蕊说完这句话,就神态冰冷地从徐枫的身边走过。
“奇怪,这小妮子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那么苍白”徐枫心下狐疑,决定吃晚饭回房好好看看白蕊。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肯定是徐枫,但是白蕊现在心烦意乱,一动都不想动。
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白蕊开门,徐枫开口问道:“蕊蕊,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今晚只想一个人睡,你不用担心我”白蕊紧闭双眸,躺在床
上回答道。
这时,徐枫只好狐疑地望了一眼房门,摇摇头,一脸的无奈,“算了,也许真的她是累了,就让这小妮子好好休息吧”徐枫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阿枫,你能到普京市警局来一趟吗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看”徐枫刚刚回到房间没有多久,就接到了李霞的电话,她好像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徐枫不敢怠慢,一个鲤鱼打滚就从床上翻身而下,他早在今天中午就叫李霞动用一切手段,好好调查一下展言堂的资料,难道说她已经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徐枫迫不及待地驱车前往普京市警局,只不过在路过白蕊门口的时候,神情复杂地向那看了一眼。
“喏,你先看看这些东西”警局内,李霞递过来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几张资料,徐枫狐疑地抽出来,细细打量着上面的内容。
姓名展言堂,年龄二十八岁,职业文刀会第三分堂堂主,家庭单身有一母在世,工作经历,曾经在十八岁那年,父亲死后,被人资助,到香港读了四年大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