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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然后找准机会再让高人以免费算命的名义骗到龙镔的生辰八字,而这个不出门的高人受于焦嵘森的压力也应承了要作法加害龙镔,那么龙镔就会要他们尝尝自己这个诅咒的厉害

于是龙镔在周擎的陪同下连续两天都在下午一点和六点去这间茶餐厅就餐,两人有说有笑若无其事。果然第三天下午一点半一个身着唐装六七十岁的老人就出现了,似乎是很随意的经过龙镔身边无意中的看龙镔一眼后便道:“这位后生仔你相貌堂堂仪表非凡,真是好相”

龙镔似乎很习以为常的答道:“是吗这没什么稀奇的,长成这样是爸妈给的。”

周擎却很惊讶的道:“咦,这位老人家你还会看相”

老人轻瞥了周擎一眼,随口就道:“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福气平常,好赖有贵人相助,可比常人多上一点造化罢了,父母双全,兄弟两人,照面相看,你应该行过军伍,我说的可对”

周擎立刻摆出一副简直不敢相信的样子,连连点头道:“您真神了真神了”转又揶揄的道,“老人家,你看个相要多少钱我可是内地人没钱的啊”

要说这个高人也真有点本事,只见他掐指就道:“如果说的没错,你口袋里的钱应该七九之数。”

周擎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少,将信将疑的掏出来一数,五百港币外加一百三十元人民币刚好六百三十元,七九六十三正是七九之数。周擎不禁被他吓了一跳。

高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小伙子,别紧张,我只给有缘之人看相,从不收钱。”

鱼儿上钩了,周擎连忙恭敬的道:“老人家,您也给我这个朋友看看吧”

鱼儿上钩了,高人仔细看了看龙镔道:“光从面相上看,你这个朋友早年多灾多难,而且应该刚刚戴孝,他又看看龙镔的手怎么,你是孤儿”

龙镔点点头。

高人的心突地有些抽搐起来,一种不安的感觉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不会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今天可是卜了卦才来的,应该不会有坏事情发生的是自己心乱了,要不是为了那可以源源不断享受的处女没问题的。高人飞速的又暗暗掐指算掌,继续说道:“小老弟,你聪慧过人将来还必定名动天下,富贵无比而且情缘不断,不过你的面相很矛盾,要想完整的看出你的命运,得结合你的骨相和你的生辰八字一起看。”

龙镔突地矛盾起来,这不就是要自己去亲手杀死一个人吗自己如果说了那不就等于是个杀人犯

高人毕竟只是一个走偏门玩处女的高人,见到龙镔沉吟不语,便问道:“怎么,小老弟,不愿意”

龙镔骤然仇恨的心理又上来了:不是因为你们对钱老报复,外公就不会出事;不是你们下毒手,金总他们就会活得好好的;不是因为你要作法害我,你也就不会主动找我看相你这叫自寻死路

龙镔不由得在语音里带了一丝冰冷的寒意道:“老人家,你先给我看骨相吧。”

高人虽然对看相并不是很在行,但是有些秘诀还是知道的,他在随意摸着的时候摸到了那个异常尖锐的玉枕骨,立刻大惊道:“老弟,这可不是一般人有的啊”

龙镔点点头,把周擎支开后,静静的对高人说出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后用冰冷的眼睛看着这个高人。高人喃喃自语着,龙镔又邪恶的一笑道:“老人家,我还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罢,他掀起t恤露出他胸口的那个断角龙头,森森的笑着。

龙镔清楚的记得这是当年白胡子老头算命的所有程序。

高人算着算着,突然感到一条血红的巨龙将自己吞了进去,他忙摇晃了一下脑袋后摆脱这个幻象,信口给龙镔胡诌了几句后匆匆走了。

高人摆上法坛准备作法,这是一种失传的巫术据说可以控制人的心魄,他以前在女人身上试验过,却担心有反噬而不敢继续下去,今天没办法了,总得依靠焦嵘森来让自己未来的十几年都有干净的处女陪伴嘛

高人开始按照程序作法,龙镔遥远的感应到心被一种力量在牵扯,但是龙镔抽着烟笑嘻嘻的按照静儿爷爷的要求看着易经。

高人越是口中朗诵龙镔的生辰八字就越是感到那条血红的巨龙将自己不断的吞进吐出,越是手掐符讳作法就越是感到大脑发胀。

龙镔感到那股牵扯自己心脏的力量越来越虚弱了,索性大叫一声:“呔革囊众秽,尔来何为”

不可理喻,那个高人与此同时骤然感到天晕地转,砰的倒地

龙镔感到那股力量彻底消失了。他合上易经对着钱老和静儿爷爷憨憨的笑着。

第四卷伟大的罗网第十五章罪人与遗嘱6

经过监听得知预想中的事情发生了,可以进行第二个步骤。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四日,康定庄一个人带上钱老的亲笔邀请函给焦嵘森送去,焦嵘森很是狐疑,甚至还怀疑这封邀请函的真假,于是康定庄便当面拨通钱老的电话要焦嵘森听。钱老知道焦嵘森怕自己埋下杀手暗算他,便激将道:“你可以把你的手下都喊过来保护你,你也可以通知媒体陪护你焦嵘森,你英雄一世,莫不成你还怕我一个快死的人了一个快死的人想和你说几句话而已,这你也怕,那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失败”

焦嵘森想了又想,料定钱老不是那种阴刀阳剑的小人,便同意自己会在明后天选个时间去。

康定庄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带着几个手下跟来了,生性多疑的他不但随身还带了律师,而且还派了一个手下事先探路,查探是否有异常。经肯定没有发现埋伏后他才穿上防弹衣来到病房。

为了安全起见,龙镔康定庄康铁他们与焦嵘森的手下双方互相搜身后就守在门外面,只有焦嵘森一个人进去。

焦嵘森敌意而又快意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病体恹恹的钱老,钱老心情万般复杂的看着这个阔别二十年的对头,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良久,钱老终于说话了:“嵘森,有二十年没见了吧”

焦嵘森突地爆出一阵狂笑道:“哈哈哈二十年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告诉你,是二十一年又五个月七天距离那天因为你我才进监牢有二十一年又五个月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