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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自豪的、光荣牌的向大家抱手致谢

据传,这家饭馆在随后的几个月里生意立刻上升三成

第三卷命运的逃亡第五章心算人算天算胜算二

郑学被压低着脑袋,推搡出去,他浑身疼痛难忍,准又是旧伤受到刺激了,弄不好也被那些人扭断骨头了,挫伤了肉,他现在连走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叫屈喊冤的力气斗志勇气也彻底失去,整个就是崩溃瘫痪的状态

郑学因为拉了大便,因此没有资格坐那三菱吉普的座位,刑警们把他锁在后部,并忍受着恶臭。

郑学此刻脑子里只有绝望,在绝望之际他也在想:我今天才到上海,上海这么大,警察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我来上海了又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饭馆里难道是饭馆里的人举报但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个通缉犯我衣着光鲜,仪表堂堂,不可能啊难道是常成他告的密对,只有他知道我在那里怪不得电话无法接通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告我密,把我抓起来对你常成有什么好处你这个婊子养的,我日你个先人板板

骂归骂,郑学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难道常成就不怕自己把上次雇请进哥伤害龙镔的事情捅出来吗你常成就算不帮我的忙,也不能落井下石去帮条子啊你又能邀到什么功领到什么赏你完全可以就当我郑学从来就没有找过你啊再怎么说,我们也一起交往了三年多的感情

呵呵,郑学想不明白,廖业帮他想。廖业看着郑学那副惨不忍睹极度落魄的样子被警察押解上车,心里又一次体会到了他制造刺激游戏的快感他感到只有通过这种精心打造设计的游戏才能无限真实的反应出他廖业的绝顶的智慧、绝品的价值这又是一个一举多得的游戏开始,然而,这个游戏的前提就是必须控制好郑学,而要控制好郑学,就只有把他塞进牢笼,只有在监狱里郑学才可以安然无恙的呆着,他廖业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他可以把郑学唯一还剩下的那点剩余价值发挥出来

廖业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作了道德的注脚:我这其实是为你郑学着想啊,你进了监狱,不就戒掉了毒瘾你要是继续吸毒,弄不好就会因为吸食过量或是什么原因,翘辫子我这是帮你改过自新啊,你得好好感谢我。嘿嘿,当然,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只要你将来配合我就行了郑学啊,郑学,你在,你活着,我才能要挟到常成啊我才能从常家弄到好处啊

郑学迫切的需要证实他的那个充满疑问的判断,他哀求的问那些审讯他的上海警察:“你们告诉我,到底是谁向你们举报只要你们告诉原原本本的经过,我一定配合你们,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警察经过商量,觉得反正这个举报者龙镔也是个要求协查的逃犯,说不定通过攻心战术,彻底离间他们的关系,还可以把这个龙镔也抓住,便义正词严声色俱厉的道:“告诉你,你不要对你的同伙抱有什么讲义气的幻想今天抓获你,是一个叫做龙镔的人向我们举报的,他在电话里说他在饭馆里发现你来了上海,他知道你是通缉犯,就向我们举报,告诉我们你很狡猾而且身上还有枪,我们经过查看发现饭馆里确实有你,你神色慌张,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我们就采取了对你进行突然袭击的抓捕方案可是我们没想到,这个龙镔也是个要求协查的逃犯。说,你到上海来是不是找他他是不是你的同伙你的其他同伙呢那个军师呢”

上海警察转又技巧的道:“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向罪恶的深渊越滑越远啊,老实把所有同伙的下落说出来,把他们的罪刑交代出来是你的唯一出路只要这样,你才能通过立功表现来争取法律的宽大处理说吧,我们也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可以坦白了”

郑学向天哀叹:我郑学风云一生,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在这么大的中国,在这么大的上海,在这么小的街道,这么小的饭馆里碰到这个天杀的龙镔他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能不举报我吗害得我差点怪到常成这个好朋友身上冤家路窄,冤家路窄,难道这么邪吗

郑学恨不得把龙镔撕成碎片,出于报复心理,他便不假思索的信口诬告道:“这个龙镔他就是贩毒的,他欠了我很多钱的人,他跟我有仇,这些毒品不是我的,弄不好就是他对我的栽赃陷害我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有毒品至于我为什么被通缉我也不知道,这一切事情都是我父亲我舅舅过世以后就发生的事”

郑学一顿胡扯,准备大谈这是父亲舅舅的政敌的打击报复手段,彻底把责任和矛盾往别人身上推。

这纯粹是在把人民警察当成傻瓜糊弄嘛警察大怒,拍案道:“你给我老实一点警方早已调阅了你的资料你不要抱任何企图欺骗我们的念头你把你们黑社会团体的事情全部给我交代清楚把这些毒品的来源讲清楚那个龙镔也绝对逃不掉人民的法网你要记住,诬告他人就是伪证罪,罪加一等你如果不配合我们就将马上被移送回当地警方”

警方对这个孬种的毒品来源存在很大疑惑,根据逻辑分析,应该不可能是龙镔卖给他的,就算是龙镔卖给他的,龙镔又怎么会举报况且据说龙镔就是把这小子打成重伤才被追捕的,又怎么会卖毒品给他至于说龙镔把毒品对他栽赃倒还有这种可能性,可是这小子把毒品包得严严实实藏在自己的内衣兜里,别人又怎么可能栽赃

警察对他步步紧逼,一个一个推理的疑点狂风一般打向郑学:“,你小子是个吸毒成瘾的瘾君子,还不老实”

郑学觉得这些警察实在不好糊弄,他此时瘾头又上来了,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手脚发颤,嗵的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了,给我一点,给我一点,我保证老实交代”

警察看着这小子这副模样就觉得好笑,等了一阵子,才厉声道:“你把问题全部讲清楚了,就给你一点,记住,你要是再耍什么花招,你别想有得抽”

反正进哥死了,避重就轻的说一点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上海警方也不可能知道,先应付过这一顿再说,郑学用痛哭流涕的表情说了起来。

上海警方立刻就把获得的情报进行整理,只待当地警方把郑学接收过去,但是上海警方也有一个疑惑那就是:有没有可能这个举报的不是龙镔,而是别人借龙镔的名义呢那这个人是谁现在唯一可以进行证明的就是这举报者的声音磁带。

这个问题当然只是次要的,甚至可以忽略的。

郑学第二天晚上就被赶来的警察接收押送回老家了。

常成回来后,被廖业的汇报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廖业是通过言语说服从而把郑学吓跑,一个人远走高飞再也不敢来找他的,那曾料到廖业居然是向冒充龙镔身份向警察举报

但是听廖业的解释又是那么个理:谁能保证他以后不向你敲诈勒索而且万一他又纠缠上雯丽怎么办况且把他送进监狱也可以帮助他戒毒啊坐上几年牢再出来不就改过自新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说不定他以后就做好人了,他郑学要是到外面混的话,弄不好就死无全尸了,这样我们是在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