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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的事情交代出来的好,反正不是秘密了,兴许老头子会网开自己一面也说不定。只见他用无比悔过的神情语气外加两滴眼泪,痛悔的说道:“董事长,爸,那是在上次金融风暴的时候,当时我在鞋业当总经理,我们的订单大量减少,生产成本过高,为了保证企业不发生帐面亏损,我就开始用中低档原料生产中低档产品,后来,那些人告诉我干脆就用这些东西生产,这样就可以虚报成本落入自己口袋,我当时手里正好短缺点头寸,因此就默许了。”

钱老冷笑:“你怎么会短缺头寸的是赌吗”

钱同华低声道:“是,本来我以前玩牌也不玩这么大的,可是那天我和一个新加坡客户以及两个日本朋友进行商务谈判,是一笔上亿元的合同,谈判比较顺利,双方约好两天后参观企业就正式签合同。后来他们提出玩玩梭哈,我想我们如果可以让这位客户满意的话,那么我们鞋业就可以彻底打个胜仗了。所以我就和他们玩起来了。没想到,我那天输了八百多万。第二天,我不伏输,又和他们赌,我最后竟输了两千万我当时还抱着他们签合同的幻想,等我省悟过来这是一场老千局时,没想到他们就再也没和我联系过了。我又担心报警会影响利衡的声誉,所以就只好”

钱老阴沉道:“所以你就只好用劣质胶、劣质皮、作假帐来冲减所以你就干脆把这烂摊子甩给继任者你钱同华不是有很多钱吗怎么两千来万就弄得你玩起来低三下四的阴招”

钱同华有这么多股份,每年也有不少的分红,可是他的开销呢他不敢回答了。

阿容越听越气,加起了油火:“他有很多钱爸爸,他的钱全部都在女人身上花光了,全部都在拉斯维加斯、都在澳门赌光了连喻藩的零花钱都是我来给”

钱老眼睛一瞪:“你给我、我,闭嘴你还有脸、有脸来说当我老糊涂了,什么都、都不知道”

鞋业的窟窿必须填补,否则,无法向各位董事交代,也无法向股民交代,至于鞋业的今后运作是下一个课题,眼下最关键的就是保住自己儿子,这是钱老的想法,也得到了叶子亨和钱毓慧的一致赞同。这样在向那几个同谋人尽量追缴所贪公款并保持起诉权利的同时,钱毓慧提出自己愿意借一点钱给大哥钱同华用来还帐,叶子亨也积极响应,钱老也表示自己能拿出一点钱来挽救他。

钱同华一口咬定自己在集团再也没有干过其他坏事。

叶子亨暗暗冷笑。

安仪完全有理由认为钱老有点老糊涂了,这样维护自己儿子,那还不全乱了套

第三卷命运的逃亡第三章见龙在田之长安计划六假痴不癫下

龙镔和薛总此时正在利衡建材厂区外的一个小山头上,这里绿树成荫,两人正坐在巴掌大的平地上争论。

薛总没料到龙镔竟然这么倔强,他有些发脾气了,道:“你自己说说看,你为什么就不肯去香港工作你为什么就非得固执己见”

龙镔不为自己尊敬的薛总的严厉所动,他抽着烟,遥望远山,远山如烟。

龙镔低沉而有些落寞的背诵着泰戈尔的诗句:“我的这点儿闲暇,正在向前飞翔,我就象一只短命的蝴蝶,在落日的天空里,完成它彩翼的最后翩跹;我背对着现在,坐在通往过去的斜坡上,生命被许多痛苦驱策而行,一度我曾在这里游戏”

龙镔将烟头丢在脚下,碾灭。带些苦闷的说道:“薛总,没用的,现在我的朋友石伟处境很危险,您不是也看到了那个常成在电子邮件上说了,警察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模拟画像,那个郑家现在已经决定对我正式全国通缉。就是跑到香港,又能怎么样,就是您给我办个真的敖成的身份证,办个护照去国外,我也不愿意这么一辈子流窜逃亡。除非郑家倒台,否则根本就阻止不了全国通缉的命运,就根本没办法改变警方态度但是郑家倒台可能吗又怎么可能他舅舅和他父亲一起下台”

薛总道:“如果要让他舅舅和他父亲一起下台,你有什么法子”

龙镔依旧那副苦闷的样子,他的眉宇之间似乎全部是对命运的忧愁,道:“在我们内地,领导干部基本上都是能上不能下的,你到了处级你就可以说永远都是处级,你到了地厅级,你就可以说永远都是地厅级,你到了省部级你就可以说永远都是省部级,一般你都会不断的向上升迁,最惨的最不中用的也不过是平级调动或者离开重要实权岗位,但是他们的关系网和影响力依然还存在,依然还在官场之内,有中国官场惯有的力量来帮助他实现他的某个愿望。”

“在毛泽东时代对领导干部的生活作风处理很严厉,那时候特别强调作风建设;可进入改革开放以后,生活作风问题就不是问题了,要想一个领导干部完全离开政治舞台,就必须从他的上级部门下手,利用他的对手,抓住他的贪污受贿证据,并且还必须确保可以排除各种压力和干预。对于他们,就如同你们香港的廉政公署请人去喝咖啡一样,我们内地反贪部门对那些领导干部有一种这样的处理办法,在得到更高上级党委的批准之后,把有贪污受贿嫌疑的领导干部进行双规。”

龙镔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口吻却依然沉重:“我朋友石伟只告诉了我郑家这两个领导肯定有巨额贪污受贿嫌疑,因为在一些生意圈里有这个传闻。我原本打算和我朋友一起去秘密调查郑家那两个大领导,以便掌握他们的证据,可是我发现我的朋友根本没可能去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而我也根本没能力,也没时间去做。”

薛总猛然醒觉:好家伙,这小子居然要玩釜底抽薪嗯,说不定还要借用利衡这把刀来下手且逗逗他

薛总一脸正经:“那你准备怎么办需要我作什么”

龙镔依旧很沉重的口气:“薛总,也许我太卑鄙,但是的确我朋友告诉我郑家这两个领导肯定是贪污犯我想,既然我找不到他们贪污的证据,那我为什么不去制造他们贪污受贿的证据而且只要我朋友尽量搜集一些传闻放进举报材料里面,连带上这份制造出来铁证,再通过某个外商的身份直接请求中纪委查办,那就可以转移他们对我的注意力了,而且官场里有风向标,如果哪个领导被纪委反贪局审查,那肯定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包括警方也会放松对我的追捕

薛总有些乐呵了,反问道:“你以为人家那么笨,你一送钱别人就会收吗你以为别人这些大领导不防备你这样的招术你以为双规就能整倒他我告诉你,除非这个人太贪得无厌了除非这个人有政坛对手要整垮他呵呵”

黄头发许志为早已被放了出来,那些受害者在一群流氓的金钱赔偿和武力威胁下,放弃了对告状的坚持,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新一代的包青天身上。

进哥留下骚货冬冬继续他的上瘾计划,就先返广东了。这趟老家之行,他的收获很大,郑学这条鱼是绝对逃不脱他的掌心了。

海涛高价聘请的那两个私人侦探在发现进哥居然是个黑社会大哥级人物后,吓得心惊肉跳,根本就不敢继续跟踪下去,每天胡编瞎造一些内容去骗海涛的钱,不过他们倒是打听到了袁择的底细,也知道了郑学现在正天天和冬冬在一起。

海涛花了八九千块钱,得到的有用资料就这么点,全部通过邮件告知了龙镔,龙镔坚决要求海涛放弃这危险的举措。

石伟被许志为安排的小流氓打了一顿,还好伤势不重。

常成深感自身的某种危险性,他发现郑学有几次对他说只有冬冬印度的烟才有劲,才够味,他本能的意识到进哥把冬冬安排在郑学身边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