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仪安起了个大早,伺候蔚繆轻起床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他到哪儿她就到哪儿,活脱脱一跟屁虫
舒廉也是万分无奈,他的书童工作都被她给抢了好吗
蔚繆轻心有不解,却还是任她胡闹。
直至夜晚来临,蔚繆轻与其旗下暗卫管家围在一起守岁,被笑得满脸褶子的仪安给盯得浑身鸡皮疙瘩四起,蔚繆轻扶额,终是举白旗投降了
“你到底想干嘛”
仪安双眸亮晶晶的,“当然是,压岁钱啦”
蔚繆轻:“”
众暗卫:“”
舒廉:“”
全部人,只有管家一人表情正常。
然后,舒廉默默将视线投向自家父亲。
管家眨眨眼,迷茫的回望。
“儿砸,怎么了”
“爹你不觉得,仪安姑娘这样,很不妥吗”舒廉指着仪安问道。
众暗卫也纷纷将视线投过去,想听听看管家的回答。
“姑娘还小,要压岁钱很正常啊”
舒廉一听,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爹,您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您儿子我,今年也才十五适才跟您要压岁钱,您才说我这么大了,那还能跟您要压岁钱”
众暗卫:“”
管家捋了把胡须,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满脸兴奋的仪安,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姑娘家的十五和男儿家的十五没法比”
舒廉的目光更加幽怨了,“姑娘家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和男儿家十五岁就可以娶妻怎么个没法比”
管家底气充足的回答,“女儿家要娇养,男儿家要穷养。”
“合着我没被您丢出去乞讨就算是好的了”
管家摸着胡须欣慰一笑,“好儿砸,你终于开窍了”
舒廉泪目。
众暗卫:“”
仪安揣着热乎乎的红包,一口一个点心吃着,看得其他暗卫心惊不已。
“你这是打算吃到天亮”
蔚繆轻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摇头失笑。
仪安瞅了他眼,语气哀怨,“不给人压岁钱也就算了,还不给人吃了。”说完,一把塞进嘴里好几块点心。
蔚繆轻手中的白玉折扇往她头顶一敲,语气颇为无力。
“就你事多”
末了从袖笼里掏出被红纸包得整整齐齐的红包丢给她。
“给,你的压岁钱。”
仪安喜滋滋的接住,精致的小脸顿时笑开花。
“王爷最好最温柔了”
花栗:“”她已经不想再吐槽什么了。
众暗卫:“”不仅毁三观,还掉节操
仪安姑娘酷爱把你碎了一地的节操捡捡,它还凑得回来
众人正嬉闹着,冷不防从外头闯进来一个仆从,步履匆忙,神色慌慌张张的。
“王爷,太子遇刺,现下禁卫军正满城抓刺客,听说刺客是往蔚王府的方向逃的,再过不久,他们就该上门了。”
蔚繆轻眼神一冷。
刺客
“那太子死了没”抚了抚衣摆上的褶皱,蔚繆轻施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