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丑呢”司鸢潋滟的桃花眸瞪着他,透彻的泪光盈在眼眸间,眼底的伤痛亦然因为他的一句话消散了一些。
望着她清澈不见杂质的双眸,时亓懿本想说出的话语硬生生地压制了下去,反而道出了违心的话,“我丑。”
闻言,司鸢这才满意,顷刻间看着时亓懿亦然顺眼了不少,对于师菱佩的事情释然了一些。毕竟那是上一世的事,最后的结果她并不知道,或许她的家族并没有事也不一定。
“进去吧”见她的情绪似是好了一些,时亓懿清冷的声线幽幽响起。
她颔首,施施然地戴上了帷帽,这才与时亓懿一并下了马车,泰然自若地挽着时亓懿的手臂走入了皇宫。
彼时,皇帝已然在上座等候着,他的眉宇间泛着淡淡的威严,但面容也不过十七八岁,略微青涩的容颜刻意板着脸,唇瓣紧紧抿着,双目沉淀着深不可测的眸光。
由此可见,他虽年轻,但绝对不简单。
“摄政王爷到,摄政王妃到。”一道掐着嗓音的尖声骤然间响起,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同一处。
只见两人一并而入,就连步伐都是同步,两人之间萦绕着淡淡的温馨之意,似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一般。
而见司鸢戴着帷帽,据说这摄政王妃常年身体不适,虚弱无比,必须戴着面纱,否则容易传染他人,而如今,难不成病情加重竟然戴了帷帽而不是面纱
“见过皇上。”两人走到中央,微微俯身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