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什么啊非得人瞧不起你你才高兴啊”秦安模仿着陈夭夭的那句话说道。
“讨厌”陈夭夭的嘴角弯了起来,露出的笑意,竟然有些柔柔软软的。
秦安却听的心惊肉跳的,原来女孩子都会说那句让她们诱惑大增的“讨厌”,各说各的味,却都是那般撩人心弦。
“这样吧,我教你呼吸吐纳的法子,再教你一般跌打损伤的药膏做法,以后你就得叫我师父。”陈夭夭看到秦安瞧着她的笑意愣神,连忙板起脸来,那心脏在胸腔底下跳的竟然和平常练功时似的,要不是现在那里肉多了太多,不然人家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心在那和小兔子似的跳的欢快。
“我叫你师父”秦安本能地摆手,陈夭夭要是个仙风道骨,长袍飘飘的世外高人,秦安喊师父没有压力,就算是她爸那样的威猛壮汉也行,陈双枪那样的老头子也还好,可是陈夭夭瞧她这小身板,就算她是个练家子,秦安瞧着她那越来越难以遮掩的胸部,总得低头看她脸和她说话,一说话一低头倒是瞧她胸部更多的小女孩,他哪能把这声师傅叫的出口
“当然了,你也说非亲非故的,我怎么教你啊,总得有个名头什么的吧你先喊我师傅,以后我们再行拜师礼。”陈夭夭却不像开玩笑,态度十分认真,对于她这样学武出身的人来说,师徒的事情本就是大事。
秦安连连摇头,他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只要拜个师,就可以学到他梦寐以求的拳法,这样的好事可他就是摇头,本能地觉得不妥当,陈夭夭不是小龙女,他秦安可也不是杨过,没法子叫一小女孩师傅,更何况小龙女和杨过看上去挺搭配的,可也不是同龄人啊,要是杨过拜师的是陆无双,郭襄之类的,保管杨过拜师也有心理障碍。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难道非得我求你不成”陈夭夭只觉得委屈,居然有些想哭,自己难不成是犯贱
陈夭夭伸出手指,抹了抹眼角,湿润润的,不由得呆呆地看着那抹湿痕,在青山镇和大小流氓都干过仗,被人摸黑一脚踹小肚子躺地上大半夜动弹不得,也没有吭过声流过泪的陈夭夭,就这么容易地哭了。
正文 第120章 唱给谁听
第120章 唱给谁听
陈夭夭再怎么讲义气,再怎么够朋友,再怎么好胜要强,但这眼泪一流,却仿佛瞬间暴露出了一些东西,女孩子总有格外温柔细腻而脆弱的时候,这种情况往往发生在她们喜欢上一个人以后。
“师父”秦安赶紧喊了一声,讪讪地想,术业有专攻,达者为师,想想当年那啥的先贤圣人不也问道于黄口小儿么。
陈夭夭瞧着秦安着紧,愣了愣神,没有想到平日里百般较劲也不可能让他低头,总和她斗勇争强的秦安,居然就这么低头了,想了想就明白了,他是瞧着自己哭了,原来对付一个男孩子,眼泪比拳头和功夫都好使这么多
陈夭夭很是奇怪,男孩子果然是和女孩子不一样,自己再把自己当男孩子,可是也还没有办法理解男孩子有时候的许多心思。
尽管秦安喊了她师父,陈夭夭还是觉得很丢脸了,自己居然哭了,这怎么一回事除了小时候她再怎么努力练功,爷爷也会恼火她不是男孩子时陈夭夭哭过,她就不记得自己还什么时候流过泪了。
“好,那我先给你正骨。”有秦安说的这句话,陈夭夭点了点头,算是正式成为了秦安的师父。
“等等,我得有几个条件。”
“你说。”叫了师父,其他什么条件都可以听听,陈夭夭心情好了许多,不自主地打量着秦安,心里边悄悄泯出些美美的滋味来,眼前这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就成了自己的大徒弟,这也是头一遭收徒,陈夭夭感觉渐渐兴奋起来。
“我们算是新一代的师徒关系,讲究一个互相尊重,平等相处,你不能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传统观念一概不继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母,这种话自然也不适应,我们是师徒,但首先,最重要的还是朋友。”秦安可以想象,就算是自己这种文化人家庭出身,也没有在教育过程中少挨揍,不难判断在陈夭夭的家庭里,暴力教育的观念只怕是更加根深蒂固的,陈夭夭在传授过程中带上这么一种观念来,只怕师徒相处就是对殴了。
“怎么就朋友关系还要拍在师徒之前你家里没有告诉过你天地君师亲这五个字”陈夭夭皱了皱眉头,表示不认可。
“我的意思重点是学习过程要愉快,相处的要高兴,你不能打我骂我,否则我可不管你是师父,照样和你对上”秦安叫陈夭夭师父,本就感觉有些掉份,想想还是补充一句,“仅限于咱俩叫着玩,你不能告诉别人我们两个的师徒关系,尤其是曾芙蓉。”
陈夭夭有些为难,她和曾芙蓉这么好的朋友,收徒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曾芙蓉感觉不好。
“你一告诉曾芙蓉,这事情麻烦就大了,当初你来我们学校踢场子,一中和三中的人都以为是我把你赶跑了,现在曾芙蓉知道了,还不得扬眉吐气地到处宣扬三中的第一高手彻底收复了一中的神秘高手”秦安就担心这个,让人都知道他喊一个女孩子当师父,这怎么好意思。
陈夭夭想想也是,曾芙蓉多半就是会这么干,她不这么干,她就不叫曾芙蓉了。
“还神秘高手呢”陈夭夭还不清楚秦安的底细原来瞧着秦安旁边的王红旗挺危险的感觉,秦安多半学了点,上次和秦安决斗了一下,才发现秦安压根就不会什么格斗技巧,不过反应速度,身体素质远超一般人。
“还有什么啰嗦的没没了就把裤子脱了。”陈夭夭板着脸,平常粗话脏话没少说,可这么一句就让她的脸颊儿泛红了。
“我怎么脱啊”秦安苦着个脸,小心问道,“你有过实践经验没”
“手腕,脚腕脱臼什么的接过不少”
秦安正想说他这可比手腕脚腕脱臼严重多了,陈夭夭却一把将他翻了个身,也不犹豫,利索地就把他的裤子脱掉半截,露出个大白屁股出来。
“啊啊啊”
几声惨叫响起,竟然是麻醉药都起不了多少作用的剧痛,王红旗敲了几次门,没有听着秦安喊他的意思,也就站在门口没有动静,王红旗从来不在秦安和女孩子单独相处的时候去打扰,顺便把被秦安的喊声惊来的医生和护士给挡在了门外。
过了一会儿,陈夭夭自个打开门,红着个脸低头跑了出去。
王红旗和医生赶紧进去了,秦安气喘吁吁,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医生,你看看,我这条腿和胳膊还在不”
医生瞧他那脸色苍白的,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捏了捏,“奇怪了,这怎么就复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