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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形式就扭转过来,看着王红旗轻松放倒三个男人,廖瑜这时候才醒神过来,这人是秦安喊过来的帮手,也没有多想秦安让她拿纸笔过来干什么,只是本能地听着这时候掌握局势的人的吩咐。

廖瑜拿了纸笔递向秦安,秦安推了回去,笑着道:“这离婚协议书还是你写吧,我没这份经验。”

廖瑜看了一眼死躺在地上的罗波夫,又惊又喜。她是明白了,罗波夫打算用强的方式逼她签字,而现在秦安却是用同样的方式,打算帮廖瑜把离婚协议逼罗波夫签了,当然这份协议必然是会对廖瑜有利的。

廖瑜不再犹豫,半蹲着身子写了起来,浑然没有注意到她翘挺浑圆的丰满臀部从外套里露了出来,绷紧的,有着撩人的弹性的臀肉压住了秦安的脚,秦安站在她的身后,却是可以看到她露出来的一抹香滑白肌,小巧的腰肢侧扭着,依然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出现,只有那弧度夸张的曲线依然触目惊心。

廖瑜写完,扭过头来想把协议给秦安看看,扭动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触碰着双腿间最神秘的位置,那柔软的,被睡裤包裹着的肥嫩嫩的股间肉片儿就在上边一阵磨蹭,一阵奇异酥麻的感觉让廖瑜身子微微有些颤栗,她看着秦安那有些古怪的脸色,低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把协议书往秦安手里一塞,慌慌张张地避开到一旁去。

秦安随意看了一眼,内容不像是临时拼凑的,廖瑜要离婚也是早有准备,她提出的离婚协议远远没有罗波夫那么苛刻,就是协议说明两人离婚后孩子归廖瑜抚养,廖瑜甚至没有要求罗波夫支付抚养费。

这样也好,不容易让人相信这是被逼迫签下的,秦安把协议书放到罗波夫眼前,把笔丢给他,“签吧。”

罗波夫匆匆扫了一眼,还寄托着最后一丝希望,“你那十万什么时候给我”

“烧给你,要不要”秦安冷冷地道。

形势比人强,王红旗还在左一脚。右一脚踢的刀疤脸和纹身男嗷嗷叫唤,罗波夫倒是懂得识相,一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廖瑜,签了离婚协议书。

“保管好吧。”秦安拿了递给廖瑜,踢了踢罗波夫,“要不要揍他一顿出气”

廖瑜只是木然地看着离婚协议书,这一段只留下痛苦和屈辱的婚姻终于要结束了,她哪里还肯多看一眼罗波夫,只想着他快点消失,摇了摇头,“我怕恶心到了我自己,还得洗手。”

秦安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罗波夫这样的人确实太让人恶心了,“王哥,麻烦你了,把这三坨东西丢出去,谢谢你了,一会早点休息,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王红旗本来还有事和秦安说,但听秦安话里有让他先走的意思,点了点头,赶着罗波夫三人出了门。

“好了,完事了”秦安一摊手,笑吟吟地看着廖瑜,“我这给你帮的忙可不小,你就给我做一件衣衫,我怎么觉得吃亏了”

“你哪有吃亏占了便宜还说吃亏”廖瑜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眼睛里流露着的是一股既紧张又惊喜莫名的光芒,瞅着秦安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无赖模样,语气里带着点嗔意。

“我哪里占了便宜”秦安左顾右盼故作不知晓。

“刚才”廖瑜怎么好意思说,少妇的羞涩悄悄地爬满了脸颊,她正是成熟的年纪,桃花盛开了,身子芬芳如花蜜般吸引人,自个儿身体里蹿动着的那股燥热,正在烧灼着她膏脂肥腻的身子。

第147章 肚兜大章节求月票

痛苦的婚姻就像阴霾一样纠缠在廖瑜的心头。一阵暴风骤雨后,阴霾随着洋洋洒洒的磅礴大雨消失于无形,第一缕落在廖瑜心头的阳光,那种灿烂的感觉,却如同眼前秦安一如既往淡淡的,带着点揶揄和戏谑的笑容。

秦安带给廖瑜的感觉是复杂的,咋一看他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年,自己是一名身份端正庄严的班主任老师,可盯着他的眸子,看着他的笑,想着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和隐隐约约挑逗戏弄的话,她却没有能够端正态度的心境了,尽管下午那一刹那让他和她的关系变得微妙淡然,他似乎想要和她恢复正常的师生关系,却因为廖瑜的小性子和刚才发生的事情,现在变得更加暧昧不清。

廖瑜十分感激秦安为她做的,在他走出客厅的时候,廖瑜的心绝望而寒冷,不是对秦安临危离弃,明哲保身的怨恨,而是对人性自私薄凉的悲哀。当秦安再次走进来时,拼命挣扎,像在泥坑里拍打着尾巴,砸吧着嘴呼吸最后一丝水汽的廖瑜,当他握着她的手时,她好像回到了水中,突起突落的变化,让她的矜持和心理防线彻底摧毁,这个时候的秦安,对于廖瑜来说,那一份失而复得的信赖已经埋藏在心底了。

也许在将来再次遭受危险的时候,廖瑜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秦安,无关任何暧昧不清的感觉,只是人的本能和潜意识的支配。

廖瑜没有傻乎乎地和秦安纠缠他到底占了自己什么便宜的话题,这种话题太撩拨人,而经不起撩拨的,廖瑜总觉得就是自己。

眼前这个被自己屡屡称呼为小流氓的柳下惠,早已经把自个胸前最吸引人的肉团团看的清清楚楚,那日里自己发烧,廖瑜醒来时可是知道,自己那不过压着臀线的短睡裙是多么的诱人,那解开的xiong罩自然是他干的,那时候他就没有碰着过,看过那鼓胀胀丰满硕大的肉团团

廖瑜很清楚自己这副身段的诱惑力,别说没有被套裙包裹着绽放出少妇丰润诱惑的胴体,就是穿的再严实。廖瑜也能从一些早熟的学生,从同事,从路人眼里看到那种跳跃着的火焰。

血气方刚的少年,何来如此的理智和克制力,这一点才是廖瑜难以理解的,也许这正是他与众不同,让自己无所适从的原因吧。

秦安说过,可以装作不知道,大家就不必尴尬,廖瑜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现在她的心情轻快而兴奋,隐隐约约有一种解脱束缚的幸福在心头间跳跃,她走进卧室一旁的小房间,开了灯,开了电暖炉子,招呼着秦安进来:“我现在给你划一下线,一时半会也做不完,先量下尺寸吧。”

秦安走进小房间,里边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个电暖炉子,一大块门板改造成的裁衣板。上边堆着一些残余的布料,剪子,尺子,还有一台缝纫机,看来这里是平日里廖瑜做针线活的地方。

怕热气跑了出去,秦安关上门,坐在单人床上,“这个其实我不是给我自己做”

“不是给你自己做你知道尺码吗做衣服不亲自来量,我也做不好啊。”廖瑜放下尺子,为难地说道。

“不用具体的尺码,这个东西很好做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布几根绳子,就是要你裁剪一下,缝一下毛边”秦安笑了起来,还好是廖瑜,许多事情让她看着了,让她知道了也没事,反正在她眼里,自己想出什么荒唐店子她也不会再来训斥自己,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