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太大的难度,更不用说考取二中的实验班了。
可那个时候,自己真的要亲他吗偏偏答应了他,耍赖他肯定不依真的亲他叶竹澜眨了眨眼睛,羞不可抑,嗔怒道:“不许再说这个事情”
“不说就不说,我心里想着也高兴,你看我笑的跟花一样。”秦安笑的真跟花一样,怎么不开心叶竹澜的初吻,在他看来,比什么都珍贵,却终究会在不久后属于自己。
遗憾,见鬼去吧
“心里也不许想”叶竹澜横眉怒目,然后她的眉耸起来,探过身子来,看着秦安的脖子。
“怎么了”秦安摸了摸脖子,没什么不正常。
“那是喉结哦,我记得前一阵子你都没有,怎么这么快就长出来了”叶竹澜好奇地问道。
“嘿嘿,你没有。”秦安一副好了不起的样子。
“我摸摸好不好”叶竹澜看着秦安的喉结在说话时一上一下地动着,感觉很有趣。
“那我也要摸你的。”
“我的又没有”
“那我的让你摸了,不是吃亏了”秦安摇头拒绝。
叶竹澜咬着唇,扭过身子,不搭理秦安了。
“好吧,好吧别生气了,你摸吧。”秦安无奈,看来是没有办法提条件顺便占点小便宜了。
叶竹澜这才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你抬起头。”
叶竹澜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然后伸出手,手指头在秦安的喉结上挠了挠。
秦安只觉得喉咙发痒,叶竹澜的手指摩擦着脖子上的肌肤,有些撩人的味道,她的眼神却是纯粹的好奇,十分清澈,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对异性的身体已经有了本能的好奇,更会因为身体的发育,察觉到自己和异性都产生了变化,对于这种变化也有一份心悸的憧憬想要了解。
没有无处不在的灯红酒绿,甚至vcd都没有广泛流传,红灯区依然遮遮掩掩,更没有随时都可以解决这种好奇的“百度,谷歌”,叶竹澜也不敢去问母亲这些问题,却有秦安这个主动的“导师”。
“为什么你有,我没有啊”虽然这个问题有些幼稚,但叶竹澜还是问了,她真不知道。
“生理卫生的课初二不是上过吗”秦安记得初中生物是有这样内容的,初二会考结束了生物的教学,初三就没有生物课了。
“老师说自学我不好意思看。”叶竹澜其实躲被窝里偷偷看了,那些图形让人脸颊发烫,只记得一张男性生殖器的线条图画,丑丑的,其他的内容都忘光光了。
不知道秦安的长什么样子,也是那样吗为什么要长那么丑啊,叶竹澜强忍着没有把眼神瞅过去,要是被秦安发现了,自己就要被他笑话死了。
“这是因为雄性激素的缘故,造成了颈部的软骨向前突出。就像你们女孩有雌性激素,所以你有些地方有的,我就没有了。”秦安指了指叶竹澜鼓起来了的小胸脯道。
“流氓”叶竹澜羞嗔着打掉秦安指过来的手指。
“是你先问我的吧,怎么我就是流氓了,那你还不是女流氓,我只是说,你还摸了”秦安委屈不已,叶竹澜白皙如玉的脖颈,细腻的肌肤,手指触碰,一定会让人心神俱醉
秦安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尽管这时候“流氓”这个词远比“色狼”更加流传广泛,但秦安一直认为,如果一个女孩用羞嗔的语气说她旁边的异性是“流氓”,多半还是因为对方某些涉及到身体隐秘的言行让她在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还有些抗拒如果变成了“色狼”,秦安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会更亲密一些了。
让叶竹澜唤自己是“色狼”而不是“流氓”,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长期工作,需要持之以恒,循序渐进,不骄不躁,制定计划,持续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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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蝴蝶展翅
“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在你小舅家打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打给你小舅,让他转告一声。”秦安的大姑秦艳阳挂上电话,朝着李琴叹了口气:“秦安他妈,你说我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啊,邓恒文这天杀的,把牛卖了,买了匹马,说要拿马犁田,你说这是过日子的人吗”
李琴心中一松,这长途电话总算断了,秦艳阳家在农村,那里还没有送进去总线,电话没法装,她两个孩子都去了外省城市闯事业,今天给李琴稍了几扎时鲜的蔬菜,打了个长途电话,她坚持着要付钱,李琴也没好意思要。
“恒文只是不想让你再操劳了,你说你家两个孩子每月给家里寄钱也不少,你还那么辛苦干嘛买马就买马吧,男人多大了都像个孩子,什么异想天开的主意都有,咱女人操持着能过下去就过吧,别和他吵架了。”李琴安慰着。
“大姑,你家那马要借给我玩啊。”秦安蹲在一旁做作业,还好一般只有外语,物理,化学,数学这四门留作业,比较容易做完,他想着以后等自己总成绩上去了,再摆尖子生的谱,作业什么的,能不写就不写了。
记忆中许多琐碎的小事还是倔强地依着那些人的性子发生了,大姑父荒唐事没少干,在秦安的印象中,买一匹马来犁水田,还不算他最出格的。
“随你玩,那马挺高大的,一身腱子肉结实的很,油光水滑。你姑父还说他占着便宜了,要不是别人缺钱用,这马的价格还能高上一倍,我说那你转手卖了啊这东西谁要啊,又不能拿来犁田。”秦艳阳脾气略显暴躁,是秦家兄弟姐妹里最冲的一个,据说小时候和秦向山打架打的厉害,这一回两姐弟见面,却是抱了好一阵子舍不得松开,哭的眼泪稀里哗啦,还要秦向山脱了衣服,看他背上打架时被她咬过的牙印在不在,说不在了就肯定不是她兄弟,要不怎么能这么没良心,这么久不回来看看。
“他姑也在啊,在家里吃饭吧。”秦淮回家,看到李琴陪着秦艳阳,招呼道。
“不吃了,不吃了,还得给家里那口子去准备,中午跑出去喝酒,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没。”秦艳阳起身,像绝大多数淳朴的农村人一样,不是什么喜事和特别的日子,都不大习惯在别人家里吃饭,哪怕是在弟弟家里。
秦淮也不勉强,送了秦艳阳出门,秦艳阳一眼看到秦淮腰间的b机,眼神一亮,“咱弟现在看着就像大老板了,我说他以后肯定还得更出息。”
秦艳阳书读的没秦淮多,死活没考上高中,一直以自己这个有着专科文凭,在镇初中教书的弟弟骄傲,对她来说,老师就是一门体面又出息的职业了,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
“大姑,你眼光真好我爸那面相,那气度,都富贵着呢,百万富翁,千万富翁都是小看了他”秦安觉得有些事情真是难以意料,秦艳阳说得一点都不错,自己这个慢慢收敛了傲气,骨子里却依然有着文人式骄傲的父亲,从离开教师岗位的那一刻起,靠着自己的双手打拼,让那些嘲笑过自己,排挤过自己的人刮目相看,走在他面前连打招呼的资格都欠缺,大概也没几个人能料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