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蹬腿睡说法,黄河自然知道,毕竟他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所谓蹬腿睡,就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一个睡床头,一个睡床尾。
这种睡觉的方式,在床较小地情况下用的机会比较大,没想到这赵佳蕊还别有创意,让黄河跟她蹬腿睡。
黄想这样吗
说,那是假地。赵佳蕊是何等级别的美女这是一个笑容就能让人回味终生,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意淫半天地超级天使级美女。能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就是不发生什么yyy的事情,那也已经很了。更何况,如果真地睡在一张床上,能不yyy吗谁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算了吧,赵佳蕊,我去看电视吧。”黄发扬风格地道。
赵佳蕊眉头一皱,道:“你能不叫我蕊吗叫我佳蕊或者蕊蕊。”
黄河只是一笑,却不作答。
赵佳蕊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心里有些失落。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人,她突然觉得他真的好深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令人既有些畏惧,又特别想了解他,亲近他。而且,他的身份,更是让人充满求知欲。想起了那位日本商人跟自己说的一番话,赵佳蕊到现在还觉得汗颜。她真的不想伤害黄河,然而,他已经答应
无奈,她特别地无奈。
赵佳蕊正想像着什么,黄河已经走出屋。
她想召唤他,但没出口。
黄河到了客厅,打开电视,斜躺在沙发上,夜的宁静,让他的思路更加清晰。这一连串的经历,让他的心情蕴含着五种不同的味道。回顾每一个细节,总感觉这一切不像是真的。赵佳蕊的轻佻和天真,都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相信她的哪一面。
电视上正演着根据金庸的经典名著笑傲江湖改编成的电视剧,黄河平时很喜欢看,但此时却没有心情认真欣赏。他的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事情。关于他身边的几个女人,一瞬间全都播映出来,想着想着,他觉得脑子有些发涨了。
一阵手机铃声惊扰了他的思路。
打开一看,是赵依依的来电。
黄河极不耐烦地问道:“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
赵依依焦急地问道:“你们现在在哪里赵记者呢”
黄河:“在她家呢。你在干嘛”
赵依依:“哎呀,那些警察真麻烦,问东问西,一直到现在才放我出来。”
黄河突然间来了灵感:“要不,你过来一下吧,我批准你三天的假,你陪赵佳蕊养伤。”
赵依依倒是很乐意,疑惑道:“那可以。你现在在她那儿”
黄河:“嗯,你过,我告诉你地址。”
赵依依:“好的,你说吧,我这就打车去。”
黄河告诉了她地址,心里突然轻松了不少,看来,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
挂断电话,黄河伸了伸懒腰,突然感觉一身地疲惫,困意十足,便躺在沙发上,准备小打个盹儿,没想到这一睡,就睡熟了。
当他醒来地时候,见自己身上已经披了一条毛毯,斜眼睛望去,见赵佳蕊坐在茶几的一侧拿笔写着什么。不过,为她的右手受伤了,她是用左手写的,看的出,她写的很艰难,却很认真。
赵佳蕊见黄河醒了,赶快把笔纸收起来,笑道:“你:了,呵呵,你到卧室去睡吧,我想写点儿东西。”
黄河觉得这个赵佳蕊怎么又神经起来,半夜三更的,写什么东西但嘴上却说:“想写的话明天再写吧,这么晚了,你不困啊”
赵佳蕊道:“我不困,我精神着,
写点儿东西。”
黄河心里有些汗颜,心想不会是被自己刚才打击的神经过敏了吧
正在这时候,黄河的手机又响了,是赵依依打来地。她说她已经到了楼下。
黄河挂断电话后,对赵佳蕊道:“我下去接个人。”
还没等赵佳蕊反应过来回话,黄河就出了门。
下楼,见赵依依在单元门门口张望,黄河匆地走了过去。
十月份的天年已经开始凉,而赵依依却穿了一身白色的夏装,身上充满了凉意。赵依依身体有些发抖,两只手抱住肩膀,嘴里发出阵阵唏唏声。
她见到黄河,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问黄河问道:“你不会一直呆在现在吧”
赵依依凑近嘴巴又问:“一男一女呆到了大半夜,能不发生点儿什么”
黄本来心里就不爽,听她这样一说,马上板脸道:“屁别乱说。看你冻的,都快僵了,赶快上楼吧。记住,要好好照顾赵佳蕊,你这几天地假期,我给你照样算考勤。”
赵依:感激地道:“黄总真仁慈,发了工资请你吃饭。”
“不用了。”黄河一扬头,示意让她快儿上去。
但赵依依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不解地问道:“你不上去了”
黄河点了点头:“203号房间是。你上去后告诉赵佳蕊,就说我有事儿回家了。”
赵佳蕊却跑过来拉住黄河的胳膊,调皮地细声细气地道:“黄总,你也别走了,这么晚了,你回去干嘛”
黄河推辞道:“我还有个应酬呢,你去吧。”
赵依依见黄河执意不肯上去,也便作罢,自着嗒嗒嗒地高跟鞋声音,上了二楼。
而黄河,则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失望,走出小区,看着公路上零星的行驶的车辆,在里面寻找出租车的影子。
等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才等来了一辆,想直接回明星小区。
由于晚上行驶的车辆少,行人也少,路灯又亮,出租车跑地特别快,没出十几分钟,便经过了华联公司门前,穿到了华联公司对面那家小胡同里。
黄河一眼看见王珊的手机店里,还亮着灯光,不由得心里一惊,心想都几点了,难道这个王珊还没睡
这样想着,心里却多一份牵挂,便让司机暂时停了车,自己进行打探一下情况。
门已经锁上了,只是卷帘门还没拉下来。
黄河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因为是在寂静地夜里,这几下,倒显得格外响亮。
一阵脚步声,王珊迎了过来,开了门,见是黄河露出了强悍的笑容。“呵,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可是好久没来了。”
王珊见她穿着一身浅红色地睡衣,赤脚穿着一双加厚底儿拖鞋,身体的线条被束地朦朦胧胧的,手里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黄皮本。
“我路过,见你这里还开着灯,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什么呢”黄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