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怒气冲天,一手扯过衣服遮住玉体,另一只手不管不顾的拿起发簪便朝着沈格然袭过来。
沈格然后退一步,身体灵活侧身躲过后转而双手擒住婉瑶的手臂一个旋转便控制住婉瑶,迫使她背靠在自己的怀中。
婉瑶似狠了心要将他碎尸万段般,抬起脚一个用力踩了下去,沈格然躲避不及,生生的受了一脚,注意力刚转至脚下时,奈何婉瑶不假思索的将头狠狠的向后撞去,只听咣的一声,俩人均是眼冒金星,天晕地转,沈格然的额头更是鼓出了个大包,青红一片。
婉瑶挣脱开来后,晃了几晃,将将站稳又似发疯般举起发簪向前冲去。
沈格然赶紧喊停,极其委屈的退至一边,道:“婉瑶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你求我救你的,你中的是媚毒,我得以牺牲小我成就大你,你不仅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这是什么道理”
此刻雨下的越来越大,婉瑶轻薄的纱裙全完湿了透,纱裙紧紧贴合在身上,玲珑曼妙的身姿完整呈现出来,借着落香居内微弱的光亮,将她更是笼罩的朦朦胧胧,沈格然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般,咚、咚、咚,响彻在他的身体里,透支着每一根神经。
多年以后,沈格然才恍然大悟,原来人生的命盘始转于今日,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或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夜雨很是冰冷,风更是吹的阴凉,婉瑶不禁抱紧了双臂,牙齿上下打着磕颤,哆嗦的一下,愤恨的道:“我他娘的让你救我,不是让你上我。如此趁人之危,就不怕打雷劈死你么”
沈格然站在一颗樱花树下,雨水打在树叶上噼里啪啦作响,树叶被风吹的飘飘摇摇落了一地,他轻轻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奈何还觉得头晕目眩。
沈格然依旧笑的不明意味,道:“你终究会是别人床笫上的牺牲物,何不将最美的一次给了在下我定会带着你感受那种顶级的快乐,让你,绝不后悔的。”
婉瑶恨的黑目喷火,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道:“如此牺牲小我成就她人的良好品德行为,看来真要禀告义父一声,让他老人家好生谢谢你才好,也不枉费公子的一番美意了。”
沈格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满眼轻挑,玩味道:“在下本以为婉瑶姑娘是个聪明之人,奈何依旧是个头发长见识到的女人,你当真以为这颗大树你抱得住不过这样也好。”
婉瑶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不明道:“什么意思莫不是心虚了怕了故意在此故弄玄虚,虚张声势”: